“真身境,才能展現出義體之術的可怕。”遊辰暗道。
他的某個設想,要在真身境才能完成。
“咳咳……”
魏忠賢的輕咳聲,將許多人的思緒從神遊天外拉回,包括遊辰。
“司空指揮使,一個多月了,為何還是抓不到袁修等餘孽?”魏忠賢冷聲問道。
司空雲坐在右下首,神色淡然的回答:
“真身後境的武者,在大明的實力能排入前五之數,豈是這麼好抓的。”
“那……總不能一直抓不到吧?”魏忠賢再度發問。
司空雲正要回答,一名錦衣衛鎮撫使不服氣的說道:
“九千歲,東廠的人把江南官員都抓光了,情報都無人提供。”
“是啊,都亂成什麼樣,每一條背街巷尾都有枉死的屍體。”
“更別說打劫,偷竊這些小案子。”其他錦衣衛附和道。
會議桌對面,
東廠幾人怒目望來,于田更是起身喝道:“你們在說九千歲做的不對?!”
幾名錦衣衛鎮扶使也不是軟弱可欺的性子,都是拍桌站起。
一時間,會議室裡滿是火氣,無數目光在虛空碰撞。
“再給一週時間,我必抓到袁修。”
忽的,司空雲出聲,立下期限。
“做不到怎麼辦?!”于田冷聲質問。
一名鎮撫使火起,指著于田喝道:“于田你什麼身份?!”
“好!我相信司空指揮使是言出必踐之人。”
魏忠賢臉上掛著和煦笑容,對會議廳內的火花視而不見。
“嗯。”
司空雲淡漠點頭,起身朝外走去。
一眾錦衣衛自然跟隨司空雲行動,都是推門離去。
很快,偌大的會議室裡,只剩下一眾東廠之人。
“九千歲……”
于田眼珠一轉,低聲說道:“我有情報,是關於袁修躲藏之處的,不如……”
話到一半,沒有明說。
但是眾人都明白,袁修的情報不是用來告訴司空雲的。
相反,他想讓袁修藏的更深一點,藏過七天,藏的越久越好。
這樣才能對司空雲興師問罪。
“信王已死,江南士族全部抄斬,若是將司空雲也除掉……”
東廠幾人眼神交流,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意動。
如此,大明天啟帝之下,是他們東廠一家獨大。
“于田。”魏忠賢淡淡出聲。
“九千歲!”于田趕忙躬身拱手,嘴角露出笑容。
“將訊息告訴司空指揮使。”
“啊……?”
于田和一眾人傻眼。
他們沒想到九千歲的命令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