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茶餐廳門口,卻看到緊閉的捲簾門。
“今天怎麼不開門?”
“不知道啊,中午我還吃過飯的。”
“有事回家了吧。”
正當眾人猜測的時候,有一個搬貨工人低頭一看,瞬間瞪大了眼睛。
“那……那是!”
他指著捲簾門下方,油膩漆黑的地面上,流出一灘暗紅血液。
“出什麼事了?”
“快,開啟卷簾門看看!”
嘩啦啦!
捲簾門再度開啟,為眾人展示出茶餐廳裡的景象。
血泊中殘屍遍地,更有一名男子跪在地上,面前放著一盆血水。
更加詭異的是,他的臉上長滿了白色黴菌,像是一塊培養蘑菇的土壤。
“嘔!”
“快打999!”
…………
永利街,照相館。
二樓,不大的茶室坐滿了人,香菸的煙氣瀰漫。
原本長毛洪坐的位置,此刻坐著一名肥胖老者,正是不緊不慢的沏茶。
“阿棟,你說喪牛和檳榔雄不是你做的。”
“又說長毛洪先對你出手,現在又跑不見了。”
“兄弟相殘的事情,你是一件都不認是吧?”肥胖老者說道。
十幾位老者中,花衫棟坐在椅子上,嘴裡叼著煙,吞吐著煙氣。
“鄧伯,不是我做的事情,為什麼要認。”
“再說了,我不是有證人嗎?”
“那幾個長毛洪的馬仔,你們也見過了啊。”花衫棟一臉不耐的說道。
“丟,那幾個馬仔被嚇得有三魂沒七魄,嘴裡一直說什麼怪物,讓我們怎麼信?”
一名老者說道。
“那你叫我怎麼辦?先去精神科把他們治好?”
花衫棟怒目瞪去。
這名叔伯名叫串暴,收了長毛洪的錢,所以不想他上位。
“反正,現在出來選坐館的,只剩我一個。”
“各位叔伯,你們舉手表決吧?”花衫棟囂張的笑著。
“是啊,阿棟為人不錯。”
“這麼多天了,長毛洪都沒出現,指不定早就跑船去南洋了。”
“沒錯,我選阿棟啊,他說帶東勝興打進尖沙咀。”
幾個叔伯收了花衫棟的錢,出聲力挺。
“尖沙咀,你怎麼不說打上月球啊!”串暴斜眼說道。
“撲街,你存心作對是吧!”
花衫棟騰的站起,怒視著上前。
串暴被花衫棟殺氣騰騰的眼神嚇到,退後幾步直到身體貼到牆上。
“阿棟,冷靜點!”
“坐下說。”
幾位叔伯上前攔住,沒讓文戲變成武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