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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蝶的崛起,自然礙了別人的眼,首先就是身為掌門大弟子的陳斌慌了手腳,畢竟在歡喜宗,陳斌與白玉蝶之間的恩怨眾所皆知,白玉蝶在歡喜宗的地位越穩,權利越大,對陳斌就越是不利。
再來就是太上長老,在歡喜宗,在拈花老祖隕落後,就只剩下兩位金丹後期修士,一個就是歡喜宗掌門,一個就是太上長老,白玉蝶資質雖然算不上極好,但因為他這些年在掌門的幫助下,修為一路突飛猛進,早早就突破了金丹中期,如今距離金丹後期不過是一步之遙。
白玉蝶與太上長老的關係並不算好,又因為他與掌門走得近,所以太上長老心裡對他極為忌憚。
柳燕兒利用美色故意勾--引了陳斌,並且在他面前說一些挑釁的話語,陳斌在柳燕兒若有若無的指點下,找上了太上長老,二人皆將白玉蝶視作眼中釘,自然是一拍即合,之後便開始佈下陷阱,準備了今天的陰謀。
歡喜宗掌門突然暴斃在閉關之所,白玉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這一切,都按照他們的計劃在進展著,現在只差柳燕兒出面指證白玉蝶,就能徹底落實了白玉蝶的罪名。
在場眾人看到柳燕兒被帶了上來,並沒有覺得驚訝,因為他們都知道,柳燕兒是掌門的妾侍,而看到她出現,對於陳斌的話,又信了幾分。
倒是白玉蝶,在看到柳燕兒的時候,唇角露出一抹冷笑,臉色陰霾之極。
太上長老對柳燕兒點了點頭,便裝模作樣地開口問道:“柳燕兒,五日前,你可是與掌門一起在合歡殿裡?”
“回太上長老的話,小女子當時確實是在合歡殿裡。”柳燕兒垂著頭回道。
“你說謊!掌門當時正在閉關,怎麼會讓你進合歡殿?”太上長老見其他幾位長老面露疑色,急忙厲聲喝道。
“小女子並沒有說慌,”面對太上長老的質問,柳燕兒身體微微一顫,似乎有些害怕,但仍然說道:“掌門當時修煉到了瓶頸,所以才讓小女子去合歡殿伺候。”
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幾位長老的面色也緩和了下來,畢竟他們歡喜宗的功法全部是雙修功法,想要突破瓶頸,自然需要爐鼎的幫助。
“你老實說,五天前,你在合歡殿裡看到什麼,又做了什麼!”太上長老別有意味地瞥了白玉蝶一眼,緩緩開口問道。
“小女子,小女子當時剛剛伺候完掌門,因為太過疲累,掌門有心憐惜小女子,便讓小女子進後殿歇息,之後不久,小女子便聽到了掌門與白長老的對話,一開始小女子並不在意,但後來,小女子卻聽到了掌門似乎很生氣,之後不久,白長老好像就離開了……”
“你有沒有看到白長老做了什麼?”太上長老步步緊逼,繼續問道。
“我,我什麼也沒看到,我什麼也不知道……”柳燕兒似乎不堪被逼迫,忽然痛哭失色,渾身顫抖地叫道。
“你說謊!快說,你到底看見了什麼!你是不是與白長老勾結在一起謀害了掌門!”
“我,我沒有,不是我……”被太上長老釋放出來的威壓一迫,柳燕兒整個人似乎崩潰了一般,哭道:“不關我的事,我是被逼的,是白長老,是白長老他逼我服下毒藥,要我和他一起害了掌門,我害怕,所以才……我不是故意的……”
柳燕兒哭得渾身顫抖,說出來的話,卻句句在指證白玉蝶就是害死掌門的兇手。
她這一番話說出,眾人頓時一片譁然,人人目光不善地看向白玉蝶。
“白玉蝶,事到如今,你還有何話好說?”太上長老冷冷地看著白玉蝶,冷聲喝道。
“不過是一面之詞罷了,太上長老難道想憑區區一個下賤爐鼎的片面之詞,就定白某的罪?”白玉蝶神色無懼地迎上太上長老那咄咄逼人的目光。
一直垂頭癱軟在地上垂頭哭泣的柳燕兒聽到下賤爐鼎這句話,身體不由顫了顫,隱藏在衣袖裡的手,驟然緊握在一起。
“片面之詞?”太上長老聽了白玉蝶的話,卻冷笑一聲,忽然出手猛地扣住柳燕兒的手腕,片刻後,才冷冷地說道:“你說柳燕兒所說的話是片面之詞,但她卻確實是身中某種劇毒,而這劇毒若是老夫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白長老才能煉製的噬心丹,莫非白長老說這噬心毒也是假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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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父女相見
噬心毒當然是真的,但事實卻不是柳燕兒說的這樣。
這一點,陳斌知道,柳燕兒知道,太上長老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