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本門長老周文風和張水靈帶本門弟子前往狼牙山脈試煉,結果卻失去了蹤影,白某前往魂牌殿一看,發現周長老和張長老的魂牌已經碎裂,其他幾位築基弟子的亦是一樣,本門一下隕落四位築基弟子和二位金丹長老,如此大事,白某自然要親自稟報掌門,陳師兄覺得有何不妥?”
白玉蝶冷眼看著那清秀修士,語帶譏笑地說道。
“是麼?門中一下隕落了兩位金丹長老和四位築基弟子,如此大事,為何我等卻不知?白師弟當初為何不派人先來通知我等,而是第一時間就去找掌門?恐怕白師弟是早有預謀,趁機進入合歡殿,向要某害掌門罷!”
白玉蝶聽了清秀修士的話,心裡猛地一沉,怒道:“白某當時已吩咐門中弟子去通知各位,各位怎麼可能沒有收到訊息?陳師兄可不要血口噴人!”
“哦?是麼?那為什麼我等根本就沒有收到任何訊息?”清秀修士冷笑,逼問道。
“沒錯,白玉蝶,你既然說你有派人來通知老夫等人,那人呢?你可將那人尋出來,為你作證?”太上長老也開口冷冷地說道。
而站在太上長老身後的幾個男女修士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容貌妖嬈的女修走了出來,對白玉蝶說道:“白師兄,當日你吩咐的人是門中那個弟子?若真有此人,你可將他找出來?若是白師兄說的是真的,師妹便相信師兄沒有謀害掌門。”
“羅師妹,話可不是這麼說,就算他找出那人來,也不過是證明門中的長老和弟子確實已經遇害罷了,卻不能證明他沒有謀害掌門!”清秀修士冷冷地說道,看向白玉蝶的目光怨恨中帶著幾分幸災樂禍。
“陳師兄,若是白師兄所說的是真的,那麼就證明他並非是刻意去找掌門,只是因為有事不得不去罷了,而且門中兩位金丹長老與四位築基弟子隕落只是意外,與白師兄無關,如此足已證明他並非是謀害掌門的兇手。”那妖嬈女修反駁道。
聽了妖嬈女修的話,除了太上長老和清秀修士,其他幾位長老倒是暗暗點頭,贊同妖嬈女修的話。
見其他幾位長老被妖嬈女修說動,太上長老和清秀修士臉色一沉,清秀修士頓時冷笑道:“羅師妹,你太天真了,兩位金丹長老和四位築基弟子的隕落確實是意外沒錯,但也不過是白玉蝶進入合歡殿的藉口罷了!白玉蝶謀害掌門之事,確實屬實,陳某可沒有半點冤枉於他!”
“姓陳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見清秀修士一口咬定自己就是謀害長門的兇手,白玉蝶忍不住怒道。
“什麼意思?白玉蝶,你以為沒有證據,我會說出這等話來?”清秀修士冷笑出聲,一臉鄙夷地看著白玉蝶,冷笑道:“五日前,你進入合歡殿,對掌門下毒手,當時你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不知道,當時在合歡殿裡,除了掌門之外,還另外有人!”
清秀修士此話一出,歡喜宗弟子頓時一片譁然,眾人紛紛以驚疑的目光看向白玉蝶。
而其他長老看向白玉蝶的目光也漸漸變得不善起來。
那清秀修士見此,神色極為得意,繼續冷冷地說道:“你本來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謀害掌門,然後洗脫自己的嫌疑,不過你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有想到,當時在合歡殿裡不是隻有掌門一人,除了掌門之外,還有掌門的一位妾侍!”
說到這裡,清秀修士頓了頓,忽然臉上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笑道:“說起來,掌門的這位妾侍白師弟你可不陌生呢,因為她就是你送給掌門的禮物,白師弟,你沒有想到罷?你為了討好掌門送給他的禮物,現在卻成了指證你謀害掌門唯一的證人!”
白玉蝶對上清秀修士那不懷好意的目光,臉色難看至極,但卻沒有半點懼意,冷笑道:“陳師兄說得好聽,你以為隨便找個阿貓阿狗出來,就可以誣衊白某了麼?白某沒有做過的事,你想要逼白某承認,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白玉蝶,看來你不到黃河心不死,好,既然你要找死,那麼我便成全你!”說完,清秀修士猛地扭頭對他身後的大弟子使個眼色,喝道:“去將人帶上來!”
那弟子領命而去,而其他人也開始沉默,等待著清秀修士口中所謂的證人。
眾人並沒有等很久,很快,那個弟子便帶著一個穿著暴露,額有幾分姿色的女子走了回來。
“是你?”白玉蝶看到那女子,臉色頓時黑了下去,眸中一片凌厲的殺意洶湧而出!
那女子看了白玉蝶一眼,毫不掩飾眸中的怨恨之色,然後垂下頭去,對太上長老等人行禮,口中說道:“小女子柳燕兒,見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