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是莊荷自己回來的,但她對於她失蹤半個月時間發生的事一點也想不起來。”
“還有這種事?”張家平看了一眼顧肆琅,奇怪的問著。
“你見過十年前來孤兒院找人的那個人嗎?”顧肆琅看著葉薇認真的問著。
葉薇偏頭想了想,“我當時遠遠的看了一眼,但事隔這麼多年了,我不一定還能認出他。”
顧肆琅想起剛才所有的資料已經給了墨幽,隨即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墨幽,你現在將資料中的霍思鵬的照片拍一張發給我。”
“好的。”墨幽正在開車,聽了顧肆琅的話,將車子依靠在路邊,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他。
顧肆琅收到彩信後,點開寄給葉薇說,“是不是這個人?”
葉薇仔細的看著照片上的人,突然指著照片說,“對,就是他,別的我記不大清,但他耳朵邊有一道疤痕我是記得的。”
經葉薇一說,顧肆琅也看向了霍思鵬的耳朵,的確是有一道細微的疤痕,以前他都沒注意。
畢竟他一個大男人不可能盯著另一個男人仔細去看。
一個想法在他的腦中呼之欲出,但他現在還不能確定。
顧肆琅走到柳莊荷的床邊,蹲下身撫摸著她的頭髮,溫柔的說,
“傻瓜,為什麼要做這種傻事呢?”說完身子前傾,一個吻落在了柳莊荷的額頭。
葉薇跟張家平都別開了眼,不好意思去看。
顧肆琅隨後在柳莊荷的耳邊輕輕說,“等我回來,我一會就回來,記住我的話,今生我非你不娶,所以別想著怎麼逃開我。”說完站起身給柳莊荷掖了掖被子。
顧肆琅走到葉薇的面前說,“葉薇,我有些事要去辦,柳莊荷就拜託你照顧了。”
“你放心吧,顧總。”葉薇說完後心裡有些彆扭,這些話不是她應該對顧肆琅說的嘛,怎麼反過來了。
顧肆琅看了一眼張家平,朝他點點頭示意他跟自己到外面去。
張家平跟著顧肆琅走到病房門外,問,“你是有什麼話要給我說?”
“嗯。”顧肆琅點點頭,“今天柳莊荷在給我公司新產品做策劃活動時出了一些事,現在許多記者都在找她,所以我要你確保她的靜養,不能讓記者進到醫院來打擾她。”
“我知道,這些事我都已經安排了,要不然你真以為這樣清靜,今天的新聞我看了,話說你們的照片挺美嘛,還在車裡擁吻,顧肆琅,我咋不知道你這樣熱情的…。”
張家平話還沒說完,顧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