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平擰著眉,他也想不明白這裡面的事。
“你說什麼?”顧肆琅的嘴角翹起,眼睛發光的看向張家平。
張家平眼珠一轉,壞笑道,“你以為什麼病?”剛才看到冷喬塵那張破嘴,就能想到是這傢伙的傑作,那一拳可夠用力的。
顧肆琅尷尬的笑了笑,他當然不會告訴張家平,剛才冷喬塵跟柳莊荷開房了。
“好了,言歸正傳,顧肆琅,柳莊荷失憶這個半個月,我真不知道原因,現在只有等她醒來才知道結果了。”
顧肆琅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他得去看看柳莊荷,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你研究柳莊荷不孕的專案怎麼樣了?”
“正在進行中。”張家平笑的跟個彌勒佛一樣,推著顧肆琅朝外面走,“我跟你一起去看看柳莊荷。”他可不能告訴他,一半的費用讓他用了別的地方了。
冷喬塵還在外面等著,見顧肆琅跟張家平過來,忙站起身。
可倆人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進了病房。
冷喬塵瞪大了眼睛,不是不能讓人進去嘛?
忙拉住一個經過的護士問,“剛才不是說這個病房裡的病人需要靜養,不能讓人進去嘛?他們怎麼進去了?”冷喬塵指了指病房裡的倆個男人。
護士看了一眼才說,“因為那是院長,而且這個規定只是對你規定的。”護士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剛才院長這樣交待的時候,她也表示不理解,但院長說怎麼做她就什麼做了。
看著跑遠的護士,冷喬塵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勒了個去,原來是不讓他進去,他偏要進去。
張家平跟顧肆琅正站在床前看著柳莊荷,她還沒有醒過來,不過臉色比剛才好多了,可能是藥水起了作用。
倆人看到冷喬塵進來,什麼話也沒有說。
冷喬塵摸摸鼻子,“那個,柳莊荷嚴重嗎?”
“她嚴不嚴重你不知道?”顧肆琅冒火的眼眸狠狠的瞪向這個罪魁禍首。
冷喬塵無辜的撇撇嘴,決定不理這個吃醋男,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柳莊荷,建議道,“你們不妨問問葉薇,我見她剛才給一個叫葉薇的女人打電話,她好像知道十年前柳莊荷失蹤的事。”
顧肆琅跟張家平對視一眼,忙掏出手機找葉薇的電話,他怎麼將葉薇給忘記了,她們都是在孤兒院裡長大的,沒人比她更清楚柳莊荷的情況。
葉薇正跟墨幽站在金豪酒店的房間裡,看到空空的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哭喪著臉說,“墨幽,柳莊荷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墨幽看著床上的凌亂蹙了蹙眉,這是激戰後的現場?
眼睛看到桌子上的檔案,走過去拿了起來,越看越蹙眉。
墨幽看的就是冷喬塵給柳莊荷的資料,看著裡面的照片,墨幽的眉越擰越厲害。
正在這時,葉薇的手機響了,看到是顧肆琅的電話,忙接起,“顧總,你跟莊荷在一起嗎?”
“嗯,她正在醫院。”
“醫院?”葉薇大吼了一聲,焦急的問,“哪個醫院?”
顧肆琅將手機從耳朵旁拿開一點才說,“私立醫院。”
話剛說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顧肆琅揉了揉耳朵,他現在都替墨幽擔心了,如果以後真的娶了葉薇,他的耳朵得多遭罪啊。
半個小時後,墨幽跟葉薇趕到了醫院,柳莊荷的病房一下子聚滿了人,可她還在昏迷中。
看著沒有生命力的柳莊荷,葉薇受不了的低聲哭著。
墨幽將她攬進懷裡,將從酒店帶出來的檔案寄給了顧肆琅。
顧肆琅疑惑的接了過來,看過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看向病床上的人時眼神更柔和。
張家平瞅了一圈病房,走到冷喬塵的面前,不客氣的說,“冷總,現在沒你什麼事了,你該走了吧?”
冷喬塵瞪著張家平,“你這是過河拆橋?”
“隨便你怎麼想?柳莊荷是顧肆琅的女人,你認為你在這裡合適嘛?”張家平淡淡的說著,但眼裡的嫌棄很明顯。
意思是,現在不用你了,快滾吧。
“等等。”顧肆琅從檔案裡抬起頭,看著冷喬塵說,“你是金豪酒店的老闆,麻煩你將柳莊荷入住進去後的監控給我調下。”
“你確定?”冷喬塵邪魅的問道,難道他忘記柳莊荷當著他的面叫他親愛的了嘛?
顧肆琅冷冷的看著冷喬塵,久久才說,“我確定。”
雖然知道那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