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那樣無視他,還給他小費,他一定要找她算帳,要雪恥。
墨幽站在護士站前,看著一個小護士問道,“你好,請問葉護士今天上班了嗎?”
小護士的臉一紅,看了他一眼,低低的說,“葉護士去給病人扎針了,一會就過來。”
墨幽點點頭,“好的,謝謝。”只要有這個人就行。
被他剛才問話的小護士害羞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身後,“葉護士來了。”
墨幽驚喜的轉過身,只見後面一蛇肉挪了過來,身體走動,全身的肉也跟著顫抖,大臉盤上的肉也一顫一顫的。
墨幽在往後瞅了瞅,並沒有看見那個女人。
轉過頭問道,“葉護士在哪?”
“誰找我啊?”一聲河東獅驚得墨幽看向聲音發源地,原來是那個比韓紅還要壯的女人在問他。
墨幽的臉色有些臭?她就是葉小姐?葉護士?
葉護士一看有個帥哥找她,立馬挪著滿身肥肉朝墨幽奔來。
墨幽閃過身子,驚恐的看著這個肥妹紙,幸虧他閃的快,這一身的肉要是砸到他身上,他不死也內傷。
“你就是葉護士?”墨幽還是不敢相信的問道,顧肆琅不是都幫他查好了嘛,怎麼會是這個肥女人?
“我就是,請問你是想扎針還是換藥,或者……”約會,葉護士大臉盤兩邊臉上有兩朵紅雲,再次對墨幽說話時已經不似剛才的河東獅吼,聲音那叫一個甜,眼神那叫一個媚。
墨幽抖了抖一身的雞皮疙瘩,“不好意思,我找錯人了。”說完立馬腳底抹油,往門外躥去。
葉護士急忙在後面喊,“喂,帥哥,別跑啊,我給你扎針免費的。”
護士站的小護士們捂著嘴偷笑,剛才聽那個帥哥找葉護士時,她們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可現在看到帥哥走了,心就平衡了。
如果葉護士真的跟剛才那個帥哥……
呵呵,那不是一朵胖花插在瘦地上嘛。
墨幽從人民醫院跑出來後,重重的呼了一口氣。
昨天顧肆琅當著他的面打的電話,資訊應該不會錯。
那就是那個女人騙他的嘍,這個死女人,無視他,騙他,看下次遇到時怎麼找她算帳。
——
柳莊荷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這個陌生的房間,黑白灰三色裝飾,抬起右手揉了揉腦袋,還是想不起來這是在哪裡。
她今天不是來顧氏給顧肆琅交策劃執行方案的嘛,怎麼會躺在床上,還是一張陌生的床。
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檀香味,讓她腦子有些清醒,一個驚醒從床上彈坐起來,因為起的猛,頭撞到了床頭櫃上。
她痛苦的叫了一聲,揉著被撞到的頭。
她想起來了,她在這遇到了霍倩倩的父親霍山,他居然厚顏無恥的讓她幫他在顧肆琅的面前求情。
後來想到那個未出世的孩子,她很難過,靠在顧肆琅的懷裡哭。
可為什麼現在居然在床上呢?
難道這是顧肆琅的床?
掀開被子看到自己還穿著今天出門時穿的衣服,但因為是棉質的現在有些皺。
柳莊荷穿上鞋子拉開了休息室裡的門。
幾個主管正在給顧肆琅彙報工作,年博站在一邊做著記錄。
當他無意中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柳莊荷時,驚得手中的筆“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幾個主管都隨著他的目光看了過來。
只見一個女人披頭散髮的站在門口,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身上的衣服皺的跟擰的麻花一樣。
柳莊荷一窘,轉身進了休息室,“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各位主管面面相覷,這是老闆的女人?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從老闆的休息室裡走出來。
而且披頭散髮,衣衫不整,這是啥情況,老闆在開會前偷吃了,現在女人醒了?
年博也一臉的驚詫,他剛才去忙其他的事,再進顧總辦公室時已不見了柳小姐,他以為她回去了,沒想到在老闆休息室睡覺啊。
可這是一個人睡呢,還是跟老闆剛才一起睡的?
年博憋著笑,從顧總回國接手顧氏時,他就跟在他的身邊了,從未見他有過女人,這次居然帶著女人在他休息室睡覺,這可是驚天的訊息啊,別怪他好奇,只怕今天所有看見的人都好奇。
顧肆琅倒沒啥反應,就跟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抬眼掃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