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肆琅突然想起墨幽讓他打聽的那個姓葉的女人,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手拿著的酒杯碰了一下他的,“別光說我了,你呢,見過那個女人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墨幽就一臉的衰樣,“同姓不同人,你不知道人民醫院那個姓葉的女人是個護士,身材跟母豬有的一拼,那天幸虧我閃的快,要不然她撲過來,我得成重傷不可……”
顧肆琅跟張家平聽完他的敘述後,笑得前仰後合。
其實顧肆琅也沒感覺有那麼多可笑,只不過是認錯人了而已,但他為了不再讓這個傢伙提起他挨巴掌的事,故意笑的很大聲。
而張家平一向是個起鬨的人,不怕事大的主,跟著狂笑。
墨幽被他們笑的毛骨悚然,最後直接閃人了。
等墨幽走後,顧肆琅給張家平認真的倒了一杯酒,驚的張家平差點將杯子扔到了地上。
神馬情況,他怎麼感覺今晚的顧肆琅不對勁呢,居然給他倒酒,還一本正經的有事相求的樣子。
不過給他倒酒,他喜歡,難得可以讓這個小子伸手。
“說吧,什麼事?”張家平喝了杯中的酒,厚臉皮的再次將杯子寄到顧肆琅的面前。
顧肆琅瞪了他一眼,但還是給他倒了一杯酒。
“那個,你還記得那個柳莊荷嘛?”
“記得啊,怎麼了?”張家平奇怪的問著,那不是吳慕晨的老婆嘛,他老惦記著人家的老婆幹嘛。
“她離婚了。”顧肆琅看到張家平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然後她也流產了,現在在家休息。”
“打住……”張家平重重的將酒杯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他說呢,今天的顧肆琅咋給他倒酒呢,原來是在這等著他呢。
“肆琅,咱倆的交情,你自己的事我當成自己的事來辦,但這件事免談。”
“為什麼?”顧肆琅擰著眉,在西京他身邊只有張家平一個醫生,他不幫忙他要找誰去。
“為什麼?肆琅,你腦子被那個女人給洗了,以前不知道她是吳慕晨的老婆,我亂牽線,我現在給你道歉,但即使她現在已經跟吳慕晨離婚了,但你跟她怎麼可能呢?”
“就因為她離過婚,所以我跟她不可能?”顧肆琅黑了臉,這話他咋不那麼愛聽呢。
“不然呢?”張家平反問道。
西京最有料的黃金單身漢娶了吳慕晨的前妻,嘖嘖,光聽就夠勁爆的,這西京的女人都死絕了嗎?
為什麼顧肆琅偏偏看上她,一個離異女人?他是有多重口啊?
“家平,算我求你行嗎?別人我不放心。”
張家平吃驚的看著顧肆琅,他居然用“求”這個字。
“好吧。”張家平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明天下午你到我公司來,正好給她把個脈檢查下。”
“什麼?明天?”張家平伸出食指指了指顧肆琅,“聽我的勸,趕緊跟這個女人分了,要不然早晚你得栽在她手裡。”
“分什麼?都沒在一起怎麼分?”
張家平張著嘴無語的看著顧肆琅,還沒在一起呢,你就這樣上趕著對人家好,這不是特麼的賤嘛。
當然這個字,張家平只敢在心裡想想,他要是說出來,指不定被這貨怎麼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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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沒事就親好讓她習慣(有獎問答)
喜歡一個人,可以毫無理由。即使彼此的生活沒有交集,心裡還是會惦記著他,好想知道他每時每刻都在做什麼,好想去了解他,想知道關於他的一切一切,想知道他有沒有想起我。但是,慢慢地,慢慢地,這份感覺會被時間稀釋掉,不再那麼想他了。畢竟,自己心中很清楚,在現實裡和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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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莊荷一上班就將盧小敏叫進了小會議室裡,將顧氏案子的第一個策劃活動方案給她看,順便再整理一些資料,現在的她在晨陽對誰也不信任,除了盧小敏。
有些事寧願自己辛苦些也不想用不信任的人,王穎的背叛,劉謹顏和李梅不友好的眼光,都讓柳莊荷在公司裡如履薄冰。
下午一點,柳莊荷跟盧小敏準時出發去了顧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