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信箋一看,裡面竟然是一首豔詩,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這是你寫的嗎?”說完便甩到了蘇清的跟前。
蘇清拿起那封信看了一眼,後忍不住輕聲笑起來。
“人證物證俱在,三姐竟然還笑的出來?”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蘇婉一看到蘇清這樣的笑臉,心裡便會忐忑不安。
蘇老太太見蘇清笑的輕鬆,也是不明所以,問道:“這封信不是你寫給崔繼東的?”
蘇清一捂嘴,止了笑聲,對蘇老太太道:“不是蘇清自大,蘇清三歲時候寫的字,怕比這字也要好。這字倒像是那個奴才照著小孩子的字帖臨摹的一般!
聽人言,崔繼東最重女子的才學,若這樣一幅字、這樣俗豔的一首詩擺在他的跟前,他還願意與這人結交,那便是傳言有虛了。
而且即是與人私相授受,怎麼會將自己的姓名寫上,被人發現了就是不打自招了。”
“這正是三姐聰明的地方吧!我們誰也沒見過三姐的字,或許這是你的另一種寫法也不一定。”有了剛才蘇清對崔繼東輕視的言辭,蘇婉的這些話,便顯得有些無力了。
此時,好久沒有說話的乙奴看了蘇婉一眼道:“這就是三娘子的筆跡,奴才見過三娘子送給二公子的棋譜,就,就是這樣子的字跡。”
就在此時,蘇老太太身邊的冬梅與蘇婉身邊的墨菊手裡拿著與地上的信箋差不多的一封信走了進來。
冬梅將信箋捧到蘇老太太的跟前,道:“老太太,在三娘子的房間裡找到了這個!丫頭的房裡什麼也沒有。還有——”
冬梅說到這裡遲疑了一下,接著道:“在三娘子的臥房裡,有燒過紙屑的痕跡,想來是丫頭們沒有打掃乾淨。”
原本蘇老太太已經對蘇清私通外男的事情有些懷疑了,可是聽了冬梅的話以後,便又有些拿不準了,將手中的信拆開一看,與地上的那封信大同小異。
蘇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氣,若這兩封信是蘇清寫的,那蘇家小娘子的名譽都會受到影響,不管怎麼懲罰蘇清都不為過,若這兩封信不是蘇清寫的,那便是有人故意陷害她了。
這次蘇老太太沒有動氣,只是問道:“這封信在你的房間裡發現的,你又做何解釋?”
蘇清沒有去接那封信,這是輕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解釋,只有一絲絲的感受,那邊是——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