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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清剛剛的出了崔家的後門,崔中誠便帶著幾個人便從前門進來了,這次劫了蘇清的事,還真不是他直接做的,因為他當時正有事趕不回來,便命自己手底下的人先將事情做了。
他正想去看看蘇清怎麼樣了,卻見自己的母親從後面走了出來,正要回避,卻被秦氏叫住了:“成兒站住!”
“原來是母親,這黑燈瞎火的兒子沒看清楚,要知道是母親,兒子早就迎上去了。”崔中誠沒有正行的說道。
秦氏一拉臉,冷冷的道:“我不是不讓你跟蘇婉那丫頭混在一起嗎?你怎麼又跟她鬼混!”
“母親,你知道了!哎~呀~~我就是幫表妹出口氣,明天就放了她了。”崔中誠若無其事的說道。
秦氏瞪了他一眼道:“我已經替你將她放了!以後若再被我發現你替蘇婉那丫頭幹壞事,我便打折你的腿!”
崔中誠聽了之後,顧不得與秦氏掙掰,對身後的人道:“走!”
秦氏在他後面扯著嗓子喊也沒能將他叫住,只有氣的大罵的份兒。
崔中誠帶人騎馬朝著蘇家的方向一路追去。
如今夜已深沉了,大街上基本沒有什麼人,所以他們的馬跑得飛快,很快便看到前面蘇清乘坐的馬車。
蘇清也聽到了後面有急促的馬蹄聲,知道肯定來著不善,吩咐車伕快馬加鞭。
可是馬車終究抵不過後面的馬車跑得快,不多時之後,她乘坐的馬車便被崔中誠的人包圍了。
崔中誠騎在馬上,冷冷一笑,對車裡的蘇清道:“蘇清表妹,這麼急著回去幹嗎?”說完對趕車的車伕道:“將馬車給我趕回崔家!”
那車伕本嚇得要死,一見劫車的是他們家少爺,頓時便回魂了,連連點頭稱是。
馬車還沒有掉過頭,只聽空中想起一陣低聲婉轉的笛聲,崔中誠一捂肚子從馬上跌落了下來。
跟隨之人都嚇了一跳,趕緊下馬將崔中誠扶住了。
崔中誠有些納悶的又一捂自己的肚子,剛才的劇痛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不由得自言自語道:“奇怪剛才是怎麼回事?”他扶著手下的跨身上了馬車,道:“走,回去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笛聲又起,腹部就如被蟲噬蛇咬一般的疼痛。
他忽然好想意識到了什麼事,衝著空中喊道:“是何人算計本公子,有什麼條件儘管講出來!”
“崔公子倒是聰明人!”聽到這個聲音之後,蘇清立馬撩起了車簾,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慢慢的朝著她的馬車走來,她心裡又驚又喜。
“你要怎樣?”崔中誠看到凌浩獨自一人現身,不免又有了些底氣,他手底下的人也自動的將凌浩圍在了中間。
凌浩輕聲一笑:“崔公子難道就沒有好奇過,你的那隻黑蠶蠱哪兒去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中的笛子指了一下崔中誠的肚子。
崔中誠一捂肚子,嚇得臉都白了,道:“不可能,它怎麼會跑到我的肚子裡,我不相信!”
凌浩將手中的笛子一橫放在了嘴邊,笛聲響起,崔中誠疼得直不起腰來,再次從馬上跌落。
他捂著肚子拼了命才從嘴裡擠出一句話:“求你,別吹了!”
凌浩將笛子從嘴邊拿開了,笑道:“崔公子相信了?”
崔中誠喘了幾口粗氣,從地上站起來,不解的問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能控制我的黑蠶蠱?”
凌浩懶的跟他廢話,只搖了搖頭道:“你連黑蠶蠱的習性都不瞭解,還敢用,也真算是無知者無畏了!”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車上的蘇清,接著對崔中誠冷冷的道:“帶上你們崔家的人,滾!”
崔中誠上了馬,剛邁出兩步,只聽凌浩接著道:“之所以留著你是因為你為我控制,說不定一後你還有用,否則,就憑你以前做的事,也夠足夠你今天血濺當地的,記住我的話,你也知道黑蠶蠱的厲害,若不想被蠱蟲嗜血而亡,便老老實實的!”
崔中誠沒有再答話,一揮馬鞭驅馬向前。
那命車伕看了看凌浩,又看了看奔出不遠的崔中誠,遲疑了一下,衝著崔中誠離去的方向奔了過去,邊跑便喊道:“公子,等等奴才——”
蘇清一直撩著車簾看著凌浩。
凌浩嘴角微微一彎,躍身上了蘇清的馬車,“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蘇清無聲的搖搖頭,將車簾放下了,才道:“容宇還是追著你不放嗎?”
凌浩輕聲一笑:“我說過他不能將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