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累的趴在馬背上一動不動,只喘著氣道:“誰知道他會這麼不要命的趕路的,我就休息一會兒, 我們馬上去追他。”
巴特爾見阿朵一副帶死不活的樣子,不忍的看了她一眼,小聲道:“自討苦著!”說完從自己的馬背上解下了一包東西,跨身下馬,將阿朵也從馬上抱了下來,將馬牽到了路邊的樹叢中。
阿朵見狀問道:“我們就在路邊一坐得了,不會遇到什麼壞人的!”
巴特爾看了她一眼道:“出門在外還是小心些的好,我的江湖經驗比你豐富,你聽我的就是了。”
說著便帶著阿朵進了路邊的樹叢,找了一個可以坐下休息的石頭,對阿朵道:“真是自己找罪受,這原本是給少主留的,你吃點吧!反正少主已經先走了,我們也夠嗆能追上了,你便先坐在這裡好好休息一下吧!”
阿朵在石頭上坐了,從包裡拿出了一塊點心放進嘴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去,巴特爾哥哥。”
巴特爾挨著她坐了,正要說話,伸手捂住了阿朵的嘴,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不多時路上傳來了急促的馬蹄聲!
巴特爾輕輕的用手撥開了擋在他們面前的樹枝,十幾個身著黑衣的人騎馬飛馳而過,揚起了漫天飛塵。
帶他們走遠之後,巴特爾一臉緊張的道:“看這些人殺氣騰騰,少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我們得快點趕路了。”
阿朵聽了此言之後,心裡也頓時緊張起來。
只是他們走了一路,再也沒有什麼事。
一到永豐蒙古大軍的軍營,巴特爾與阿朵便急急的感到了凌浩的營帳,見他好好的坐在大帳裡,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
凌浩見他們趕到了,也只是抬了抬眼,便直接道:“巴特爾,現在將阿朵交給你了。你的任務就是看好了她,不要讓她闖禍,好了下去吧!”
巴特爾一聽,立馬來氣了,可是又不敢對凌浩使性子,出了凌浩的大帳,對阿朵道:“都是因為你,本來我是跟在少主身邊的,現在成了看犯人的牢頭了,你就不能好好呆在京城嗎?”
阿朵一聽此話。也不樂意了。本來一路上她就累壞了。剛一到營地就被人指著鼻子罵,“什麼犯人,什麼牢頭,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吉達哥哥的侍衛而已憑什麼這麼罵我?
你不願意跟著我,我還不願意讓你跟呢,我現在看見你我就心煩,你給我有多遠便滾多遠。”
巴特爾一直跟在凌浩的身邊,狼幫的人都對他很是尊敬,從來也沒有人對她這樣說話,聽了阿朵的話以後同樣受不了,氣的一言不發,甩手走了。
他走了之後。阿朵環顧四周,不知道該去哪個帳篷休息,便偷偷進了緊挨著凌浩的隔壁帳篷,她猜想那一定是凌浩的休息的帳篷,她現在沒地方去。現在正好去他那裡休息一會。
進了帳篷之後,一看到榻上的虎皮墊子便覺得身上越發累了,到頭就睡。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了,用打火石點上了蠟燭。
此時她才發現,在榻前擺了一幅女人的畫像。
阿朵看了之後,心裡一陣委屈,這畫像一看便知道畫的是誰。
她只知道凌浩此時的心裡只有蘇清,可是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愛她到這樣的地步,竟然將蘇清的畫像擺在榻前,每夜看著她的畫像入睡。
阿朵伸手想將擺在榻前的畫像撕掉,可是她剛剛的一伸手忽然聽到隔壁傳了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你這樣費盡心思的將我困在永豐,為的就是與漢國的朝廷議和?”
阿朵嚇得趕緊將蠟燭熄了,靜靜的黑暗中傾聽隔壁的談話。
“不錯,即便是我有能力橫掃中原,也不想費這個心,我只想與朝廷議和,然後兩國通商往來,互不侵犯,讓生活在草原上的牧民能夠有一個比較好的生活環境。”這是凌浩的聲音。
“就只有這些嗎?怎麼我總覺得你好像最主要的目的不在於此。”
凌浩沒有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隔壁又傳來了說話聲:“可能朝廷的議和大臣馬上就要到了,你做好準備吧!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我走了——”
阿朵聽隔壁沒有了動靜,才悄悄的走出了帳篷。
一出帳篷,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朝著蒙古大營的外面走去。
她便悄悄的跟了上去。
出了大營之後,見那人一路朝著山下的漢軍大營走去,心道:“難怪好久沒有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