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大米、黃豆,外傷藥我就不說了,就那斷續膏光藥材就有十八種,想要藥效好,很多藥材還有年份上的講究,那些東西是你要就能買到的嗎?”
“連藥材都買不到,我上哪兒給你去弄一百份出來,再說你以為那些藥材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嗎?那些可是要錢的?一副斷續膏光成本就要幾百兩,一百份?把你賣了也不夠買一樣藥材的。”
“再說那內傷的藥,內傷也分很多種的你知不知道?臟腑傷和筋脈傷你說能一樣嗎?心肺脾胃腎,哪裡出毛病了就要治哪裡,你說你額頭癢了,去撓屁股,那能有用?”
“……”被孟彤噴了一臉,老主持也不禁有些訕訕的。他哪會知道那勞什子的斷續膏竟然這麼值錢啊?
就他這破寺廟,別說是讓他拿出幾百兩銀子來,就是幾十兩銀子,那也是跟要割他肉的似的疼啊。
☆、325掉坑裡了
沒辦法,不帶隊伍的人,永遠不知道帶隊伍的人的難處啊。這一寺的小大光頭睜開眼要吃,閉上眼要穿,他個老和尚又要給他們弄吃的,又要給他們弄穿的,手裡有一文錢都要掰成兩半花,他容易嘛他?
不敢再惹腦孟彤,老主持不好意思的乾笑兩聲,柔化了態度,緩聲道:“這不是有句話叫做漫天開價,坐地還錢嗎?老納說了老納的條件,孟施主也可以開出自己的條件嘛。”
孟彤目光兇狠的一眼橫過去,“一百份你是想都別想,外傷藥和散劑,我倒是做了一些,可以給你二十份,斷續膏我手裡一共也就只有三盒,這東西藥材不好收集,我最多給你兩盒。”
“至於治內藥,治筋脈根骨損傷的我手裡共有五瓶,共五十顆,至於用於治療五臟六腑損傷的,各有各的藥醫,我手裡現有的,可以給你勻出二十顆來。”
見主持老頭兒還想張口說話,孟彤立即兇巴巴的威脅道:“這已經是我能拿出的最大數量了,再多一顆也沒有了。”
老主持眉眼彎彎的點了點頭,道,“那就照孟施主說的辦吧,我天清寺出人幫施主將炮製的藥材震成粉末,施主以各類傷藥為酬,合情合理,阿彌陀佛!”
老和尚答應的這麼爽快,孟彤立即就知道自己被他給唰了。
“咯咯咯——”孟彤瞪著老主持磨牙。
滲人的磨牙聲配上孟彤兇狠的眼神,老主持也不禁一臉怕怕的縮了縮脖子,陪著笑道,“施主要是沒什麼事,老納就先告退了,老納今日還未用晨食呢。”
孟彤重重的哼了一聲,轉身下炕,深吸了一口氣才回身看著老主持,道:“我要先回真定城一趟,快則兩天迴轉,慢則過了初三回來,放在山腳下禪院裡的那些獸肉獸骨,還請大師代請妥善看管,切莫給弄丟了。”
老主持一聽孟彤要走了,立即一整表情,又恢復了那副笑眯眯的模樣,慈眉善目的緩聲道,“施主儘管去忙就是,老納保證你的東西丟不了。”
“告辭!”孟彤咬牙切齒的扔下兩個字,趿上鞋子,頭也不回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能免強從孟彤裡拿到藥丸,老主持就覺得佔到了便宜,他此時的心情就別提有多好了,自然也就不會在意被他敲了竹槓,吃了“悶虧”的孟彤耍點小脾氣給他甩臉子了。
老主持笑眯眯的衝孟彤離去的背影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施主走好,怒老納不遠送了。”
孟彤繃著臉誰也不理,一路衝出了天清寺。下了山道,她的嘴角就慢慢的咧了開來,明亮的大眼裡閃著狡黠的慧光。
孟彤轉頭看了眼已經只能看得到門匾的天清寺,得意的低低笑了起來,“小樣兒!真以為就老頭兒你會算計人嗎?姑奶奶我現學現賣,還不是讓你掉坑裡去了?”
想到主持老頭兒那得了便宜,眉飛色舞的模樣,孟彤就開心不已,嘴壓的笑容壓都壓不住,就連下山的腳步都覺得更加輕快了。
到了山腳,孟彤讓禪院的僧人幫忙打包了兩個糙面饅頭,就騎上閃電,帶著小狼和狼王往真定城趕去。
因為歸心似箭,孟彤一路風塵僕僕的趕到回真定城時,才不過申時中刻。
冬日的天黑的早,孟彤帶著小狼和狼王進城,除了早兩天就已經見過了的守城將士們,倒也沒遇上什麼人。
到了年關,孟彤一家落腳的客棧裡,如今也就只剩下原海和牧江四個,以及他們的小廝,還有孟彤一家子這些住客了。
掌櫃的今年得益於原海那玩笑式的賭局,著實賺了不少銀子。看著到了年關著實沒什麼客人了,掌櫃的乾脆把大門一關,連那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