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
如此一想,凌一便煩燥起來,冷聲道,“洪副院長,我不管你信不信相水仙院裡有毒蛇毒蠍,總之我家小姐要入住的水仙院裡滿是毒蛇和毒蠍是事實,你若是不準備給我們一個交代,那我也就只好稟報我家大人,讓我家大人去跟陛下討這個公道了。”
“你敢威脅本官?”洪志民目光凌厲的瞪向凌一,氣的拍案而起,。
凌一實在很想一拳頭砸開洪志民的腦袋,看看他腦子裡裝的是不是都是稻草,明明是隻要去看一眼就能知道真假的事情,他偏要在這裡墨墨跡跡,將文人的溫吞表現了個淋漓盡致。
凌一雙手環胸,譏諷的看著洪志民,“洪副院長寧願在此跟在下耍官威,也不肯先去水仙院一探究竟,是說這事兒其實你一早就知情,還是這本就是你要謀害我家小姐?”
洪志民任皇家書院的副院長十多年,以往誰見了他都是客客氣氣畢恭畢敬的,如凌一這般目中無人,隨口胡說之人,他還真真是生平僅見。
洪志民只覺的肚子裡的火氣一股股的往上拱,氣的他不顧形象的大聲怒吼道,“你這廝休要血口噴人!本官官職雖小,卻也是朝庭親封的五品書吏,豈容你一個無官無品的白身侮辱?”
“你要是再敢口出狂言,小心本官這就讓人拿下你,送交官府法辦。”
凌一見這洪志民如此冥頑不靈,只糾結與和他做口舌之爭,目光不由就冰寒了起來,一身殺氣有意無意的洩露了出來。
“洪副院長,別怪在下沒有警告你,那水仙院裡此時可是滿地都是見血封喉的毒蛇,你此時有時間在此跟在下磨跡,要是因此耽誤了事情,讓那毒蛇隨便溜走了一條,你這皇家書院只怕就有好戲看了。”
洪志民被凌一冰冷的目光盯的只覺身上發冷,又聽到他這滿帶惡意的警告,不由也驚了驚。
能到皇家書院裡就讀的,大部分可都是達官顯貴的子女,特別是那水仙院附近,總共也就十二座小院,除了水仙院之外,哪一個院子裡住的可都是不容有失的大家千金。
這萬一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兒,別說是他頭上的這頂烏紗帽,就是他的小命都只怕難保了。
這樣一想,洪志民就再也坐不住了,可他看著凌一似笑非笑的表情,又覺得現在要是急急前去檢視情況臉上掛不住,於是就想說些什麼話給自己拉回點面子。“本官就暫且信你一回,跟你走這一趟,可若是……”
凌一冷冷的打斷了洪志民還未說完的廢話,“去不去隨你的便,你即然不肯給我家小姐一個交代,那些毒蛇毒蠍又是你皇家書院的,自然不能只讓我家小姐一個人平白受了這驚嚇。”他冰冷的看了洪志民一眼,轉身就走。
洪志民被凌一那一眼看得渾身冰涼,直覺就感覺這個叫凌一的人極為危險,他見凌一轉身就走,直覺事情要不好,連忙追上去叫道:“喂,你想幹什麼?你可別亂來啊。”
凌一一邊大步往外走,一邊冷聲笑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在下也不管是誰想對我家小姐下手了,反正皇家書院監管不利,讓學院中毒蟲滿地又不是在下的責任,只要這受害的人一多,我們也不怕找不出兇手來。”
洪志民被他這話驚的頭皮都炸了,“萬萬不可,那水仙院裡若真有毒物,你將之放出豈不是在害人性命?”
凌一這回是連話都懶得回了,這姓洪的明顯腦子坑,他最不耐煩跟這種人說話。
你跟他說道理,他要跟你耍脾氣,你要跟他耍脾氣,他又要跟你講道理整個一雞同鴨講,對牛彈琴,他深怕再說下去,他會一個忍耐不住,直接一劍結果了他。只不過那樣一來,就要有負小丫頭的所託了。
凌一走時,順手又將寒子深提起來扔上車轅,然後直接駕車瀟灑的離去。
寒子深死死的抓著車轅,緊貼著馬車一動不敢動,他之前被閃電和赤光嚇了一回,之後又被凌一隨手扔上馬車,這次還要再來一回,他的心理終於繃不住了。
寒子深抓著車轅嚎淘大哭,“兄臺,你要回水仙院就自己回去啊,你抓著我幹嘛,水仙院裡的那些毒蛇毒蠍可真不關我的事啊。”
凌一連個眼角都沒瞥他一眼,只冷冷的道:“你說無關就無關啊?要真沒關係,你身為接引新生入書院的負責人,會不跟我家小姐說明水仙院裡的情況?會不在我家小姐說要獨住一院時,跟她說清楚那水仙院的不能住?”
寒子深痛哭流涕,“冤枉啊,我,我就是嫉妒你家小姐好運,聽說她只是個鄉下來的農女,卻能好運的被胡清雲大人收為義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