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拿到了一塊青竹令,讓牧波和牧江兩兄弟直呼不可思議。
美得朱燦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第二天一早考的是畫藝,孟彤對此早有準備,拿著自己帶的幾根碳條去跟三位院長備了報,別人考水墨畫,她則畫碳筆畫。
畫藝的考題就一個字——夏,至於畫什麼,怎麼畫則全靠學生自己琢磨。
孟彤前世怎麼說都讀了二十多年的書,再加上這兩年多來幾乎每天都在做藥草筆記,她對畫畫還是有點兒自信的,只不過用左手畫碳筆畫有些彆扭而已。
畫畫講究的是景物,意境,色澤和技巧,可碳筆畫沒除了黑的還是黑的,色澤什麼的都是浮雲。
反正孟彤也不期望夫子們能欣賞碳筆畫的寫實風格,她的最高期望值就是一枚青竹令。
抱著能過就行的心態,塗塗畫畫,孟彤描繪的一副捕蟬的寫實畫,便慢慢在紙上呈現了出來。
景是庭院遊廊的折角之處,假山之旁有一大樹聳立,樹上蟬影二三,兩個丫頭在前舉杆,身後婆子手指樹上之蟬,身後廊下,身姿婀娜的年輕女子,手捏絹帕,顰眉搖扇。
鐘聲一響,眾人齊齊停筆。
韓來慶往孟彤的畫紙上瞄了一眼,不由輕咦了一聲,這時正巧有僕役上前,將兩人的畫紙一併收走。
☆、526綜合大比
韓來應等僕役走開,才目露異色的看著孟彤道:“公主的畫不知藝從哪位大師,這種畫法我怎的從未見過?”
牧波牧江幾個聞言,紛紛扭頭看了過來,“什麼畫法?公主畫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嗎?”
藝從什麼的可真不好說,孟彤為難的拿起碳筆衝韓來慶搖了搖,對幾人擠出一抹僵笑。心道:我總不能把前世從幼兒園到大學的美術老師都跟你們細數一遍?說了你們也不認識啊。
“我……平時對著藥草描畫,畫多了就成這樣了,也沒什麼難的……真的!”
這話也不算是假話,反正前世學畫畫時,也都是從蘋果、雞蛋和雨衣畫起的,熟能生巧,畫多了自然就會了。
讓孟彤沒有想到的是,畫藝結果公佈時,銀竹令的名單裡竟然有她,這當真是意外之喜。
就為這副畫兒,連許文軒都來了一趟,說是皇上看中了她的那副畫,給要走了,回頭再送副他的畫送她。
這年頭皇帝就是“高大上”的代表,能得皇帝一副畫,那都是祖墳冒青煙的事兒。
用一副碳筆畫換皇帝的一副畫作,這買賣賺翻了,孟彤自然不會有意見。
塞了許文軒一個大紅包,客客氣氣的將人送走。
中午回水仙院,大家照舊慶祝了一翻,只不過仍是孟彤吃著清粥加小菜,看著一眾人大魚大肉的歡慶。
下午的綜合大比提前了半個時辰舉行,規則是要學子們自行找人組隊,五人為一組,人滿才可進入考場。
孟彤這裡加上張輕輕就是六個人了,倒是多了一個,為了組隊的事兒,楚圓圓、南男和蔡琴琴三人沒一會兒就找了過來,她們這裡就三個人,加上張輕輕也才四個,還少了一個。
倒不是說楚圓圓四人人緣壞到沒人肯跟她們組隊,而是她們四個對同班那些女孩看不過眼,就不愛搭理她們。
特別是蔡琴琴,堅決不同意組同班的那些女孩,楚圓圓沒了法子,這才跑來想要找孟彤組隊,誰想她這裡已經滿員了。
孟彤抬頭四望,突然在人群裡看到了一個胖胖的身影,“那個,那個,那不是昨天書法大比時,被皇上召見的那個胖胖的女孩嗎,她叫什麼你們還記得嗎?”
幾人順著孟彤的手指看過去,就看到了站在人群裡茫然的左顧右盼的胖姑娘。
韓來慶道:“她叫溫小荷,是太原郡公溫河原的孫女兒,她母父早喪,是由太原郡公一手帶大的,一手字寫的極為漂亮,就連皇上看了也稱不絕口。”
蔡琴琴看了韓來慶一眼,轉向孟彤道:“你認識她?”
“不認識,昨天第一次見她,不過我覺的她這人不錯,值得一交。”孟彤扭頭衝韓來慶和牧江幾個道,“咱們再叫上她。”
楚圓圓奇怪道,“你們不是夠五個人了嗎?再叫就多了。”
孟彤道:“這綜合大比也不知道要比什麼,咱們叫上她,再把兩隊人給對換一下,每隊至少得有兩個男的才行,不然萬一要是考題裡有搬石頭什麼的重活兒,幾個女孩子豈不是要累死了?”
蔡琴琴原是想拒絕的,可一聽孟彤這話,再看看自己的細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