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又會有了。
“銀子,你自己收好。”這是孟大唯一能想到的辦法。
現在又不是把銀子藏好就沒事了。
孟彤煩燥的揉了揉臉,想了想才道:“俺給族長那邊送些鹿骨和鹿肉過去,俺先去走走關係,也免得俺奶他們又鬧妖娥子的時候,俺們沒人相幫。”
事情都還沒發生,他們就草木皆兵的往族長家送禮?孟大有些猶豫,“這樣會不會不太好?萬一你奶他們……”
孟彤一看他那個樣子就忍不住想嘆氣,但她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那是孟大的親爹媽和親兄弟,他會對他們心存希冀是正常反應。
孟彤雖然不贊同孟大繼續對那群人心軟,卻也沒有出言勸他的意思。
反正只要陳金枝和孟大柱那些人繼續鬧騰,孟大的這種只存於想象的美好願望就會破滅,根本無需她去勸阻刺激,沒得還會傷了父女間的感情。
☆、100洗髓or忽悠
“就這麼決定了。”孟彤直接自己拍板論定。
“俺一會兒就割十斤鹿肉,再挑幾根大骨給族長爺爺送去,不管俺奶和二叔、三叔他們鬧不鬧事,咱家跟族長家拉好關係總不會有壞處的。”
“那,那你去。”孟大也知道自己的過於心軟了,他不自在的坐在那裡,連頭都幾乎不敢抬了。
祝香伶拉著春二孃醃鹿肉和包鹿骨酒,孟彤割了兩份十斤的鹿肉和幾根鹿骨,騎著騾子就去了趙家。
孟彤到時,邵氏和鐵頭去走親戚做客去了,趙平九去了地裡,家裡只有趙榮一個人。她給趙榮留了一份鹿肉和鹿骨,就打算轉道去族長家。
誰知趙榮一聽說她怕陳金枝因為她買人參和藥材的事,會上門找麻煩,便拍著胸脯保證自己會幫她把鹿肉和鹿骨送到族長家去,並找孟族長“好好”的聊聊。
孟彤想著自己送過去確實顯得過於刻意了,於是謝過趙榮便直接回家去了。
醃鹿肉,泡鹿骨,一家人一直忙到太陽落山,也還有大半的鹿骨因為缺少器皿,只能先堆在那裡。
晚上吃過晚飯,孟彤照舊去祝香伶房裡一邊修練內功心法,一邊按她教的招式練習。
旁邊的空屋裡,祝香伶調好了藥酒比例,然後從懷裡取出一個玉瓶,珍而重之的將瓶中的深紅色粉沫慢慢的灑進了浴桶裡,這才轉身去叫孟彤。
“師傅這就是您說的那個能洗筋伐髓的藥浴嗎?已經弄好了嗎?”孟彤一進來就先好奇的圍著滿是藥味和酒味的浴桶轉了一圈。
她做夢都沒想到,曾經只在電影、裡看到過的洗筋伐髓,根骨再造這新神奇無比的東西,會真正的出現在她的生活中。“師傅,我泡了這個藥浴之後就能有內力了嗎?”
祝香伶白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道:“你想的美,這藥浴只能幫你舒展身體內淤結的筋脈,讓你練功時能更加事半功倍的,想要有內力平時就好好練功別偷賴。”
“啊?”孟彤撇撇嘴,“我還以為能一步登天了呢,原來還是要練功的啊。”
“你就別不知足了,這也就是咱們師門傳承了上千年,才有這樣的獨門的秘方,可以幫你把你那廢掉的筋脈勉強扭扭正。”
祝香伶都懶得跟她搭話了,指著一旁的熱水道:“這藥酒是要泡七天的,你先用邊上的熱水把身子洗乾淨,再進去泡。”
孟彤也知道自己有些貪心了,於是不再多話,脫了衣服,按祝香伶說的把身體擦洗乾淨,然後就爬進了浴桶裡。
剛坐進浴桶裡時還好,孟彤只覺得那些酒液冰冰涼涼的,可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了身體自外而內的熱燙,然後是麻癢,宛如被萬千蟲蟻爬滿身體噬咬的那種鑽心般的又麻又痛又癢的感覺。
“啊——”孟彤驚叫一聲就想從浴桶裡跳出去。
祝香伶眼明手快的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她明明只用了一隻手,可那力道卻是任孟彤怎麼掙扎都無法躲避站起。
祝香伶沉聲喝道:“別動,好好忍著,舒筋洗髓液的藥引可是五百年份的龜血,為師身上總共也就這麼一點了,你要是現在出來了,以後可就真的只能做個普通人了。”
做個普通人?
孟彤被鑽心的痛癢折磨的簡直想抓狂,可她的記憶和意識到底還是一個三十八歲的成年人。
孟彤很清楚這是一個蛻變機會,也是一個能夠從普通人成就不凡的契機,但是——孟彤還是悲憤了,“師傅,您怎麼不早告訴我,這玩意兒會讓人這麼難受的?”
祝香伶的目光落在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