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不屑的道:“俺都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臉,跑來問俺這句話?”
“俺跟你非親非故的,俺想勾搭誰?俺想跟誰好又關你什麼事了?俺要嫁給誰要你來多管閒事?”
趙鐵頭一聽這話,立即硬著脖子倔強的吼道:“俺喜歡你,俺爺說了要把你定給俺做媳婦的,你跑去勾搭別人就是不過婦道,就是不要臉,就是水性楊花。”
孟彤差點兒沒氣笑了,“趙鐵頭,你哪兒來的臉覺得俺一定會嫁給你?你爺說要把俺定給你做媳婦兒,俺就一定得嫁給你?你覺得你配嗎?”
“你除了有對好爹孃,家裡有點兒薄產之外,你還有什麼?你會什麼?”
“你會讀書嗎?你認得字嗎?你學會怎麼打獵了嗎?你的箭術練到了百步穿楊了嗎?你有憑自己的本事,賺過哪怕一百兩子嗎?”
孟彤看了眼地上呼哧喘著粗氣的趙鐵頭,扭頭看向一旁站著的趙平九,笑得無比譏諷,道:“沒有?你什麼都不會,什麼都做不到,怎麼就有臉覺得俺一定非你不嫁了呢?還給你做小?趙鐵頭,你也真敢想?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那熊樣兒配不配?”
“你……你……”趙鐵頭被孟彤激的都快氣瘋了。
他家在村子裡是數一數二的富戶,他爹和他爺在村子裡都是說話響噹噹的人物,人人都說誰嫁給,以後都能過上神仙似的日子。
而孟彤家裡要啥沒啥,她爹是個病秧子,她娘就是個任人拿捏的軟包子,他喜歡上孟彤是她的幸運,她該對他感恩戴德,該感謝他的。
可她現在勾搭上了有錢人家的少爺就看不上他了,還說他樣樣不如她,把他貶得一文不值。
她辜負了他!她水性楊花,不要臉,不配讓他喜歡!
趙鐵頭的眼睛徹底的紅了,他面容扭曲的大吼了一聲,突然就從地上爬起來,就悶頭往孟彤身上撞去。
“鐵頭,你這混小子想幹啥?”一直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趙平九被趙鐵頭的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連忙高聲喝止。
孟彤的身後不遠處就是孟大和春二孃,她不敢讓開路讓趙鐵頭衝撞到孟大或春二孃,於是只能側身往旁邊一閃,再伸手如電般扯住趙鐵頭的手臂往旁一帶。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帶之間,孟彤的眼角餘光瞄到了趙鐵頭的手指間閃過一道銀光,她心頭猛然一驚,伸手一把抓住他握著利器的手,用力扯過來一看,才知道趙鐵頭的手裡握了什麼。
他握著的是那把他用來削竹箭的鐵片,長長的,銳利的,有如匕首般的鐵片。
急急趕過來的趙平九自然也看到了趙鐵頭手心裡的鐵片,他黑著臉跺腳大怒,“鐵頭,你這臭小子還想行兇不成?看老子回去不打死你?”
孟彤卻笑了,“不用等你回去了,平九叔,俺自己的仇自己會報,您兒子想要殺俺呢,你說俺該怎麼回報他?”
孟彤的笑容很冷,冷的趙平九的背後一涼,心裡直覺的大事不妙了。
平九驚的連忙大步往孟彤和趙鐵頭衝過來,一邊大聲叫道:“彤彤,鐵頭不懂事,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快放開他。”
孟彤目光一厲,抬腳就把趙鐵頭踹的跪倒在了地上,她握著他手腕的手往前一滑,握住他握鐵片的五指用力往後一折,那銳利的鐵片就直直的頂在了趙鐵頭的脖子上。
“啊!”趙鐵頭被嚇的大叫起來。
“孟彤!”趙平九也被嚇的心臟都差點兒停了。
站在孟彤身後的孟大緊緊的握著春二孃的手,死死的咬緊了牙看著女兒與趙平九等人對峙。
他知道自己身子弱,這種時候根本幫不上女兒,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不給女兒扯後腿而已。
而這頭的趙平九死死的瞪著那把頂在趙鐵頭脖子上的銳利鐵片,雙腳卻釘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他知道孟彤並不是真的想殺鐵頭,她這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準再靠近。
“你想幹什麼?孟彤,你敢傷俺表哥試試!”邵金荷跳著腳尖叫,卻被邵大死死的扯住了。
“你閉嘴,給俺好好待著,再敢亂叫,看俺不揍你!”邵大也被孟彤的大膽給嚇到了,他此時恨不得能甩自己的蠢女兒一巴掌,這都什麼時候了,這蠢貨還在這裡瞎鬧騰。
這萬一要是刺激到了孟彤,讓她一刀把趙鐵頭給結果了,回頭趙平九還不得找他們拼命啊?
“啊……孟彤要殺了啦。”遠處趕來看熱鬧的鄉親們也都被這情形給嚇了一大跳,紛紛驚叫起來。
被孟彤壓在地上的鐵頭咬著牙,用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