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加上二丫這名字實在是不咋滴,所以才想改。
“你以後就叫青黛。”
“青黛?”二丫的一張小臉整個都亮了起來,驚喜道,“這名字真好聽。”
孟彤微微一笑,道,“青黛又叫靛花,也稱馬藍,木藍,是一種淡紫色喇叭狀的花,它的莖、葉經過炮製後碾成粉末可入藥,性寒、味鹹,能清熱瀉火,涼血解毒,主治熱毒發斑、吐血等症,外敷可治瘡瘍、痄腮。”
“少爺,您還懂醫術?”二丫哦不,現在不能叫二丫,要叫青黛了。
得了好聽的新名字,青黛立即就進入了丫頭模式,連對孟彤的稱呼都從恩人換成了少爺。
小丫頭看著孟彤的兩眼幾乎成了心形,裡頭滿是崇拜,
“不要叫我少爺,我是女的。”孟彤無奈的揉揉眉心,對上青黛驚訝、不敢置信的目光時,那感覺就更無奈了,“出門在外,著男裝能省掉很多麻煩,回頭你把頭髮束一束,也做男子裝扮。”
青黛一臉恍然的點點頭,心裡對孟彤更加崇拜了。
一家三口的旅行,突然多了一個丫頭,孟彤在父母醒來之後,將青黛的來歷細細解釋了一翻,孟大和春二孃同情青黛的遭遇,也欣然接受了這個突然多出來的丫頭。
另一頭,高梁鎮首富徐家的大少爺和二十多家相被人殺了的事情,不到半天就傳遍了整個高梁鎮。
這件事對於徐家來說無異於是一場地震。徐家報了官,衙門迫於壓力,立即向周邊縣鎮釋出了對“背背長弓,騎棗紅馬的男人”的海捕文書。
官差四處緝查兇手之時,徐家大少夥同家丁在鎮外官道上攔路搶劫的訊息不知怎麼的也被人傳了出去。
高梁鎮上一時流言四起,徐家偷雞不成反倒蝕了把米,近半年來有有人死於鎮外劫匪之手的百姓家屬,紛紛上衙門喊冤,要求青天大老爺給個公道,讓徐家給個說法。
高梁鎮的縣丞不敢得罪徐家,也不敢出面與盛怒中的百姓對峙,因此裝病,連門都不敢出。
徐家向來自視甚高,看不起一般的貧民百姓,這回徐大少意外慘死也是被氣瘋了,才會顧頭沒顧尾,忘記了自家大少做的“好事”。
徐家大門被討說法的百姓圍堵的第一天,衝府門扔爛菜葉爛泥巴的,都被府中家丁打了一頓。
只是自那之後,那些百姓就都學乖了,他們白天不找事,全都選在深更半夜,拿夜香和爛泥潑門,搞得府門處日日臭氣熏天,偏他們還找不到兇手,氣得徐家老爺日日跳腳大罵,徐夫人則在後院哭哭啼啼,要死要活。
高梁鎮離水頭鎮三四百里,因為徐家催的急,不過五天就不可避免的也收到了這份海捕文書。
張捕頭看到這文書時,還在與師爺談笑,“這兇手既然能在短短時間內就將這徐家少爺以及一眾家丁都射死,必然是個武林高手。”
☆、263不甘心
“這樣的人別說是我們這些小捕快了,就是出動大軍,沒有三四百人都肯定圍不住人,以我看這徐家大少死了也是白死,這兇手是肯定抓不到了。”
師爺笑著點點那份文書,道:“都說人在做,天在看,這徐家大少好好的富家少爺不做,偏要跑去官道上攔路打劫,惹上了這樣的兇人能怪得誰呢?”
張捕頭聽得心頭一跳,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為了孟大柱承諾的好處,跑去靠山村抓人,最後撲了個空不算還丟了臉的事,莫名的就感到一陣心虛。
海捕文書是要貼到衙門口公示牌上的,只是文書上沒有兇手的畫相,只有文字說明,這對於全鎮目不識丁的人數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水頭鎮來說,貼了也跟沒貼一樣。
張捕頭出門去將文書貼在公示牌上,心裡卻是越想越不能釋懷。
他倒不是對孟大柱承諾的那個“寡嫂”念念不忘,畢竟春二孃以前在孟家老宅,人被磋磨的不像樣子,明明才二十多歲人,硬是看起來跟年過四十一樣,可沒什麼美感可言。
就算孟大柱說春二孃分家出去之後,人看起來年輕也漂亮了,也不能讓張捕頭動心。
他真正動心的是孟大柱說的,孟彤手裡的銀子。
張捕頭原對孟大柱所說,孟彤手裡有至少五千兩銀子也曾深表懷疑。
可根據他派去盯梢劉大的手下以及他的私下調查所得,都證實了那孟彤確實認識武義堂的人。
據說那叫孟彤的小丫頭因救過魏指揮使的外甥,還得了魏指揮使的謝禮,而且本人箭法出眾,光在鎮上吳屠戶哪裡賣出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