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二孃“哎喲”一聲,伸手就要去擰她的臉,“你這孩子,還知不知羞啊?你這,這……”
孟彤“哎呀”驚叫一聲,跳起來就飛快的躲到了凌一身後,揪著他背後的衣服探出頭來衝春二孃委屈道:“娘,您不能不講道理,是凌一說就喜歡我這樣的啊,我說實話你怎麼還擰我呢。”
“這你孩子,你……”春二孃都不知道怎麼說自己這個女兒好了,宮嬤嬤王嬤嬤等在旁侍候的人則笑的東倒西歪。
凌一對於孟彤在春二孃面前特意表現出來的孩子氣,只是一邊寵溺的笑著,一邊為孟彤說好話,“岳母莫要生氣,彤彤還小,您就別跟她一般見識了,咱們還是先進去用飯吧。”
☆、621大家都來傳謠言
春二孃這副作態本來就是做給凌一看的,既然未來女婿自己都說自家閨女好,春二孃自然不會再多說什麼,她故意瞪了孟彤一眼,訓道:“看在凌一的面上,今天放過你。”
說著轉身就走,只是等她一轉身背對著凌一和孟彤,臉上的笑容就壓不住了,看得宮嬤嬤和王嬤嬤好笑不已。
凌一被皇帝禁足了,春二孃平時本就不喜歡出門,孟彤原本只要沒有騎射課,也是不去皇家書院的,現在出了這麼個事,她乾脆讓青海去皇家書院給她請假,安心在家裡待著了。
三人都呆在家裡不出門,有什麼事也都差人去辦,一家人關起門來和樂融融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絲毫沒有受到外頭流言誹言的影響。
可她們是悠閒了,洛陽城裡的流言蜚語卻越演越烈。
齊梓良一聽說齊子驍在朝堂上,以自己的軍功請求皇帝恩准他與凌一競爭解憂公主,當場就把手裡的杯子給砸了。
齊梓良自打知道齊子驍在南疆平叛中立下了天大的軍功之後,早就算計開了。
齊子驍立的軍功足以讓他自己連晉三級,也只夠讓他齊梓良官復原職,他怎麼能容許那個孽子把這樣好的機會,浪費在一個沒什麼權勢的女人身上?
所以趁著外頭流言四起的檔兒,齊梓良也派人插手了。
魏氏聽到訊息時,不只把自己最喜歡的茶杯給扔了,還順手把梳妝檯上所有的東西掃到了地上。
她只要一想到孟彤當初以齊月身上的毒,向她索要了萬兩白銀的情景,就恨的咬牙切齒。
當初那賤丫頭不過是胡清雲的義女,就仗著自己的醫術,壓得她抬不起頭來。
現在她不但成了皇帝的義女,還是皇帝賜封了品級和封邑的公主,身上的榮寵絲毫不比皇帝親生的女兒低。
這樣的女人要真成了自己的兒媳,別人家的兒媳是侍候公婆的,這一個只怕是得讓他們齊家倒過來侍候她的。
“那個小賤人想進我齊家的門,除非我死!”
魏氏深怕齊子驍真把孟彤娶進門,將來壓得她抬不起頭來,於是趁著外頭流言四起的檔兒,派人也插了一腳。
胡清雲雖然人在開封,可在洛陽城裡的探子也不少。
這些人一看自家大人的義女被這麼多人欺負,謠言都傳的不堪入耳了。
當下一拍桌子,臥槽,這哪裡還能忍啊?
於是數只可愛的小白鴿就飄飄幽幽的離開了洛陽,最後全部集中到了開封城的府衙後院。
胡清雲一接到小白鴿的傳信,當下就拍碎了一張桌子。
臥槽,這些人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欺負他親親小師妹?
這要是能忍,祝香伶那老太婆,還不得半夜從墳裡爬出來找他啊?
胡清雲瞪著手裡的一堆小紙條,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啊。心說:你們這一夥狗才玩的好一手顛倒黑白,既然你們都這麼喜歡傳謠言,那乾脆大家一起傳好了。
於是師妹控的胡清雲胡大人,立即拿起毛筆,伏案刷刷的寫了一堆小紙條,然後大手一揮,就讓手下將一籠的信鴿全都放飛到洛陽去了。
凌一雖然整日在公主府足不出戶,可外頭的訊息他一點兒都沒少聽,一見洛陽城裡的謠言越傳版本越多,甚至還有不少是抵毀自家小媳婦兒名聲。
臥槽,這要是能忍,他就不是凌一了。
凌大殺手不但插手了,還玩了一手大了。
於是第三天,洛陽城裡的流言就成了這樣的:
“哎哎,你聽說了沒有,就是大皇子微服去繁花衚衕玩樂,結果與人搶小倌沒搶贏,還差點兒沒人廢了。”
“聽說了,聽說了,我還知道大皇子被傷了那裡,聽說以後能不能人道都成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