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吩咐,下官定當竭盡所能為公主把事情辦好。”
孟彤聞言笑了笑,只不近那笑容看著有此讓人心裡發怵。
“想必樂大人應該對本宮的家事也略有耳聞吧,本宮的生父有兩位叔叔,因家中祖母寵愛,這性格就難免自私跋扈了些。
以前本宮覺得,他們這輩子反正也出不了水頭鎮,性子養成那樣也無甚關係,可如今看來是本宮錯了。
所以還請樂大人在府衙牢房裡,給本宮這兩位叔叔預留一間牢房,好讓他們在牢中了此殘生,也省得他們在外頭惹出禍事,累及滿族。”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等下官回到府衙就立即著人去辦此事。”府衙的牢房多的是,就算沒有空房也不過就是擠一擠,騰出一間牢房,讓孟家那兩兄弟坐牢坐到死而已。
孟大柱和孟七斤確實挺不是個東西的,這種無損自身利益的小事,樂徵自然滿口應允,“就不知公主何時會將人送來?”
孟彤微笑,“大人回去後,儘快安排就是,本宮很快就會將人送去的。”
樂徵看著孟彤臉上那跟戴了層面具似的冷冰冰的“甜美笑容”,後背上的寒毛不自禁的根根豎起。
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他早上進莊子時,遠遠的看到解憂公主在陪其母散步。
那時的解憂公主依偎在母親身邊,嬌憨可人的說說笑笑,妥妥的一副乖女兒形象。
哪裡會如現在這般,她一個人往那裡一坐,就是一句話不說,光那一身的氣度就讓人不敢小覷。
樂徵其實覺得挺不可思議的。他也奇怪一個出身在窮的差點兒要餓死了的農家女孩兒,不過是去了洛陽四年,怎麼能做到像是出身名門的大家閨秀一樣,舉手投足都帶著優雅的讓人有種貴不可言的感覺的。
而且孟彤說話雖然溫和,可也不知道是不是樂徵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孟彤身上有一種隱隱的凌人氣勢散發出來,壓得他都不敢抬眼往上首看。
樂徵直到向孟彤告辭,從田莊裡出來,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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