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了。”張之平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舒秀才,沒辦法,人都來了,只好開口。
“是啊,世子妃為了感謝他們在開渠通河中的表現,兩季都給了。”舒秀才瞭然的點點頭回答道。
“白給”張之平不相信那個女人能白給。
“他們為我們開渠通河,也不算是白給”舒秀才驚訝地說道。
張之平白了他一眼,就不信這傢伙不知道自己來得目的,就等他開口。
舒秀才無奈地笑道,“張大人,你們官場都是這樣打機鋒?”
張之平睥了他一眼:“我說你,明知我為何而來,裝什麼糊塗。”
“是,是,我不該。可問題是,這跟我一個白身有什麼關係,張大人?”舒秀才睜大眼睛問道。
“你……”張之平被噎住了,“行了,行了,算我欠你人情”
舒秀才終於展開眉頭,“其實也沒什麼,張大人怕種子一去不回,可以不走世子爺這邊,你可以跟他們直接簽約啊,明天按多少收回,還不是你的事。”
“這麼簡單?”張之平看說得如此簡單,心想是不是不想說啊。
“就這麼簡單,如果要走世子爺那邊,也可按官府先發種子後收成本,適當加點利息,只要不被官府無償發放就行了。”
張之平一拍腦袋,“是啊,我怎麼鑽衚衕裡了,只要不無償,一切好說啊。”站了起來,拱了拱手:“謝了”說完高高興興走了。
一個是這樣,兩個是這樣,求人都沒有求人的樣,還眼高於頂,舒秀才搖搖頭,幸好自己未入官場,要不然豈不是憋屈死。
田二郎從外面進來,看著高高興興走出去的張之平:“他這是……”
舒秀才一曬:“把我們當成他們奴才了。”
“哦,”田二郎渾不在意地回了一聲,“我也來討主意了。”
“……”
“這段時間,在新建府工地上聽說,這府……”田二郎喝了一口茶水。
舒秀才看了他一眼,“其他的沒關注到,到是留心這個。”
“啊”田二郎一愣,張著嘴,“你知道這事?”
“那事,你就別操心了,還有一件事,我已經備好了,你處理一下。”舒秀才當然知道了,不過這是世子爺和世子妃的事,還輪不到他們插手。
“啥事?”田二郎放下手中的杯子,看樣子又有得忙了。
果然舒秀才對他說道:“在荷塘附近建別莊,小戶型,趁農忙結束,天不太冷,你找工匠做一下。”
“哦。”田二郎聽了立即出去按排,心裡卻在想,要不要直接跟小姐說呢?
回到家裡,見自己婆娘小桃在,忙把在工地上聽到的事,跟小桃講了,“你說,要不要對小姐說,舒秀才意思好像不要提這事。”
小桃放下手中衣服,盯著田二朗看了看,想了半天,“我也覺得不要說,這是人家兩口子的事。”
田二郎糾結道,“好像對不住小姐似的。”
小桃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現在說真不合適。”
田二郎拉了一下她的手,“小姐都有娃了,你咋還沒有呢?”
小桃怒目橫對,“我咋知道,你咋不問你自己。哼”
田二郎趕緊陪小心,“我這不是怕小公子沒有人陪嗎?”
小桃見他這樣說,才緩了口氣,“也是啊,不過要你急,二平哥家的孩子不剛好。”
田二郎一拍頭,“我怎麼把二平哥忘了。”
吳婉嬌的生活終於又恢復了正常,除了不能洗澡洗頭。
小傢伙一天一個樣,胖嘟嘟惹人愛,最讓吳嬌嬌鬱悶的是,孩子的長相越發像夏景皓。
夏景皓自從孩子洗三過後,到後院的時間比較少,看起來很忙。
夏景皓確實比較忙,在臨齊排程冬小麥種子,今年冬天包括臨齊在內有近十個縣種上了冬小麥。
這天晚上,夏景皓帶著冷氣回到家中,秋實見到他,趕緊打簾,端洗更衣。
夏景皓邊讓人洗涑,邊歪著頭看向他們,一張如花如月的臉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光芒刺得人睜不開眼。
吳婉嬌看著笑得親切溫和的他,切了一聲,低頭看兒子,我兒子長得比你嫩,哼。
冬收已經把晚餐送了進來,用專門盛放食物酒菜、便於攜帶行走的食盒,食盒內還放了一層薄棉,用來保溫,共四層,冬收把食盒旋轉了下,四層依次開啟,四菜一湯,兩葷兩素,一個加參的雞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