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叔叔晚安”說完朝他揮揮手,擠出一堆笑容,看著他走出去。
哼,孃的,都是什麼事,今天我就睡這裡了,看天蹋不蹋。
吳婉嬌的天蹋不下來,她的天已經回來,發現異常,準備把迎馨灑樓開始底朝天的翻。
秋實和冬收被水潑醒,茫茫不知所以然,聽說世子妃不見,兩人急得摟在一起哭。
胖丫和隨夜跪在那裡互相打板子,夏景皓眯著眼冷眼旁觀,“要你們何用?”
春花從月亮門邊過來,身上滴著水,走到世子爺身邊,小聲說了句,“世子妃沒事,我跟著的人丟了。”
“在哪裡?”
春花知道,他不是問跟丟的人,而是世子妃,“在趙王的客房。”
夏景皓不知他為何有如此行為,反正想也不想就讓雙喜拿換洗衣服,去了趙王客房。
在現代,曾有學者做過試驗,說一對夫妻生活久了,不僅脾氣像,連長相也會不知不覺相像起來,那我們可不可以這樣說,夏景皓跟吳婉嬌生活久了,這情商也高了呢,居然化麻煩於無形。
吳婉嬌雖躺在床上,小腦袋可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樣淡定。
從小處來說,古代男女大防到什麼程度,是個人都知道,這就不要說了,是誰要致自己於死地,還給夏景皓帶綠帽子?
從大處來說,這不讓趙地與北齊翻臉嗎?是哪個政客搞出來的,讓自己又成為棋子,真是背到家了。
還好趙王是個有頭腦的傢伙,沒對自己做出失禮的舉動,不過話說回來了,趙王美女見多了,也不可能到飢不擇食的地步,自己可是北齊王世子妃呢?那為什麼第一反應,不是把自己送回去,而是留
在這裡,好玩?她奶奶的,這能是好玩的事嗎?吳婉嬌決不會想到,趙王對她有意思,不過經過今晚,她的趙叔叔那點意思被她全嚇沒了,到底是幸還是不幸?
夏景皓送貼子給趙王,讓趙王吃驚不小,兩口子真是邪門了,居然不按規矩出棋。
夏景皓進到房間時,看翹著二郎腿的吳婉嬌哭笑不得,輕聲叫了聲:“嬌嬌。”
吳婉嬌聽到是夏景皓的聲音,譁一下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摟住他,“你死到哪去了,我差點死了,你都不管。”說著說著就哭了,而且不顧形象、嚎啕大哭。
“是我的錯,我大意了,我錯了。”夏景皓伸手拍著她的後背,低聲安撫著她。
趙王好奇,這兩口子見面會是個什麼情形?什麼都想到了,就是沒想到這種?他們相互信任已經到如此地步?
趙王傷感。
如果今天下午沒有聽到吳婉嬌跟自己小兒的那段對話,今天晚上的事,還真難說,可能就不是這個結局了!
趙王抬頭看了看星空,夏夜的星空,那麼清澈透明,天上的月亮是那麼潔白。月光灑下來照在樹上,像給樹葉塗上了銀色;照在地上,給大地鍍上了一層銀輝。看著遼遠、開闊的星空,彷彿讓他的心
胸變得博大,心靈變得豁達,那些執著於心的東西突然消散於雲煙當中,這個女人看似豪無章法,卻事事洞明,看似胡說八道,細細分析都擊中事情的本質,難道李先生的女兒真得適合自己?
第二天,日上三竿。
“回王爺,客房的人還沒有起”
趙王抬眉,不可置信,這麼大的事,不急著去查,還有心思睡覺,還在別人家睡到日上三竿,趙王千年不變的峻顏開了條裂縫。
吳婉嬌嚇了大半夜,見到夏景皓心終於安下來,又有迷藥的後遺症,真得是一覺睡到三竿。
夏景皓只好陪著,陪是陪著,可沒有睡著,心理把事情的各種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尋找蛛絲馬跡。
住在酒樓前院的夏宇庭,聽說小三兩口子,居然在趙王客房睡到日上三竿,明白事情已經偏離自己設定的方向,眼眸發陰。
青風已經開始調查。
犯錯的隨夜和胖丫兩個日子不好過。身體上的懲罰對他們來說,不是事,心靈的懲罰才是真正的懲罰,兩人自責奧惱,幸好世了妃沒事,如果有事,他們大概要以命謝罪了吧。
春花幫自己的師傅上藥,於心不忍,“隨師傅也正是的,下手這麼重?”
“是我讓他打重的”胖丫趴在那裡,上藥上得她牙直打顫。
“呃……”春花看了看自己師傅,搖了搖頭,這樣就能心安嗎?
“沒能照顧好小姐,我對不起我爹!”胖丫一臉自責。
“……”春花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