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步子微微一滯;下一秒又繼續前行;語氣堅定道:“那傢伙竟然失憶了?那我們正好可以狠狠揍他一頓;然後抓回來讓水凌鄢醫好他!”
話說起來雖是簡單;卻誰都知道要做起來有多難;秦魂的人敢讓重陽單獨行動;並與無法無天的人對戰,這是一種示威,這樣的示威僅此一次;伺候絕無可能再讓重陽落單;重陽本身的實力就不容小覷,想在落單的情況下抓他都實屬不易,更何況身旁有其他人的時候?
而這一次的會議也只是召集了平日裡與重陽關係較好的數人,大概說了一下目前重陽的狀況,他還活著,並且現在加入了秦魂,說起來好像是一個無稽的玩笑,可無論是第二*身上的傷,還是雲飛雲與十數幫眾親眼所見,都證明著這不是一個玩笑。
北冥南帝沉吟了片刻,遲疑道:“夢無馬不是親眼看見重陽被退下山崖了嗎?”
“我確定沒有看錯。”夢無馬再一次確定。
“那怎麼……”
“你還希望重陽死嗎?”水凌鄢不禁皺起了眉,上前幾步,直視著北冥南帝,激動道:“人活著不就好了!”
垂簾臉色微變,下意識上前拉住了北冥南帝,而第二*則瞬間替北冥南帝感受到了來自水凌鄢的惡意,連忙乾咳了兩聲,上前按住水凌鄢,道:“重陽還活著就好,秦魂的人可煩了,既然可以一掌把他打下懸崖,也可以在他要掉下去的瞬間用飛爪鉤回來?”
想想都好痛……
在場之人紛紛將目光移向第二*,突然間受到矚目的第二*多少有些尷尬,不好意思地背起了手,小聲繼續道:“這不是沒可能啊,我的臂力是不夠的,不過換做師兄或者無馬,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你是把我想得太偉大,還是把重陽想得太輕小?我的力氣拽你夠了,拽他還不夠。”
“哦!”第二*攤了攤手,道:“你們倆加一起總夠了吧?我只是在說一個可能性。”
“這不重要。”一旁的雲飛雲終於忍不住打斷,道:“只要能把他抓回來,那一日在寂雲崖上究竟發生了什麼都不重要。”
第二*下意識反駁道:“話是這麼說,可要把重陽活捉回來絕非易事。”
“非易事,你就不去做了?活著也不容易,先去死一死吧。”雲飛雲淡淡瞟了第二*一眼,更是用一句話堵得她啞口無言,事實證明這句話簡直無情,無情到每一個聽見的人都不禁沉默起來,直到後默默四散離開。
走在回屋的路上,第二*若有所思道:“幫主說起話來那麼無情,他媳婦兒知道嗎?。”
“關夏紫櫻什麼事?”
第二*打了一個哈欠,悠悠說道:“突然想起來了,她好久好久沒來找我麻煩了,想想還有些小懷念呢……”
“原來你有受虐傾向而且性別女愛好女?師妹啊,你隱藏得也太深了,實在嚇了師兄一大跳!夏紫櫻是有臉沒腦子的型別,可她性取向正常,根本不可能對你有意思,快放棄吧!”說著,尉遲真武痛心疾首的摸了摸第二*的頭,再上前勾起夢無馬的肩,道:“走吧無馬,師妹眼中已經不需要我們了……”
“我隨口說說,不要當真啊。”
“我不會抽我那寶貴的時間來幫你約夏紫櫻的,死了這條心吧!”
第二*翻了一個白眼:“你要留著你寶貴的時間和夢無馬勾肩搭背培養感情是嗎!”
“關我什麼事……”夢無馬頓時覺得自己很無辜,一句話沒說都能被莫名其妙的誤傷,這是各種姿勢妖嬈中槍的前奏嗎?
“啊呀,不要放在心上,玩笑而已,哈哈,哈哈哈哈……”
“雲飛雲今日和你說話的態度比起之前變化很大啊,你注意一些吧,不開玩笑的說,就憑今日你被雲飛雲救了這一件事,夏紫櫻剛往別處放了沒多久的目光又要挪回你身上了。”尉遲真武一邊說著,一邊擺出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看得第二*直想上前抽他兩巴掌……
也不知尉遲真武是真的料事如神還是單純的烏鴉嘴,反正從那日開始,雲飛雲對她的態度確實好了許多,再沒有之前那麼冰冷,甚至再很多時候會關心她一兩句。這樣的態度大轉變若是換做別人她定是一點感覺也沒有的,可換現下這般對她的不是別人,而是雲飛雲,這概念就全然不同了。因為無論如何她都是雲飛雲的前妻,這是事實,好在這個事實沒人承認,沒人承認的事實便是無稽之談。
雲飛雲漸漸開始在百忙中抽出時間,以指導為由,時不時的來找她,教她防身招式,又偶爾對著她說一兩句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