絃音顫,窗邊雜音瀰漫。瞬間擾了雅興,微晴皺起眉轉過視線望向窗外。“滾滾滾,叫花子!窮酸樣還想來這找便宜?也不看看你什麼德行!”
聖人間自和睦為名,也正因為此是所有之地祥和以及為之嚮往之地,可現如今眼下的模樣似乎與自己之前所得知的其他凡塵雷同,這為何幾月不見,卻變成了這幅模樣。之前還可嘆瑾首執政的好,現如今難不成出了什麼簍子?
“求求你,求求你給我點飯吃吧。我已經三天沒有吃飯了。”
“滾!”依舊是塵間模樣,老人衣衫破舊匍匐在地拉著小二的小腿苦苦乞求著,而那店小二絲毫沒有憐憫的意味,用力的踹著老人的胸前。嘴中更是咒罵不斷。
微晴只覺心中不平,下一刻已欲站起身去為那老人討個公道。可就在站起身的一瞬間,一雙更有力溫暖的雙手瞬間覆蓋在了微晴的手上,微晴怒意不平偏過視線絲毫沒有善意的望著面前格桑。
“稍安勿躁。聽我細細詳談。”看來格桑想要告訴自己的事情就與這座城有關。微晴只好暫且忍耐,重新緩慢坐下身子。
格桑端起青瓷酒壺為微晴輕酌了一杯酒,神色淡漠輕聲淡言“最近聖人間出了一個妖怪,傳說妖人每到一週的時間就會在午夜抓取出生不滿月的小孩子。吸嗜他們的鮮血。傳說中他神出鬼沒沒有人能抓的住他,也沒有人看到過他的真容。所以現如今人性惶惶,人皇瑾首也在因此頭痛,抓不到妖人那麼威脅感以及眾人對他的信仰念就越漸的消退,這樣,一切都會慢慢毀了。所有的心血全部撲空。所以現在的人間因為沒有念來迎合,人的本性也不再被掩埋全部暴漏無疑。所以就淪為了現在的模樣。”
微晴靜靜聆聽格桑所對自己表達出來的事情,果然,再度回過視線,天色已經黑暗了下去。只是以往喧鬧的街道,此刻卻空無一人冷清非常。妖人?似乎很有趣。只是與自己並無關係,自己並沒有喜好多管閒事的感覺,況且自己能如何?索性把這眾人還是老老實實放在人皇瑾首和格桑這種人的身上可比在自己這裡實際的多了。
索性微晴端起酒杯,輕啄了一口清酒。“這該是你們的責任。那妖人就算強大以你們的實力也絕對不在話下。現如今應該以有了線索才對。”想來那妖人也定然不簡單,於此瑾首周旋了這麼久,而沒有落網自然不能小覷。
絃音頓了頓,在這一瞬間意識間似乎也僵硬了下來。本是一種享受現如今卻變為了另外的感受。男妓孽嬈今日的演繹這樣了結,已然漸漸退場唯獨留下勾人倩影。
視線頓了頓,再度談論起將才的話題。“這妖人某種意義來說。算是我的友人。有人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所以或許我該感激他為瑾首製造了這麼大的麻煩,自己也好找準機會就可以趁虛而入了。”
“哈哈,格桑,知道為什麼我當初沒有選擇幫助你奪取龍印麼?那時的龍印只要我動一動手指。就是我的了。”雖不禮貌的打斷了格桑的話,但是微晴想讓格桑明白。凡事有因必有果。
格桑疑惑的望著微晴,等待這件事情的答案。
“因為,比起瑾首,你更適合做一個劍客,而不是王。”微晴自知不敵格桑,但這是自己最真實的感受。本欲格桑會發怒,可是格桑望著微晴半晌竟哈哈大笑了起來。
“若不是這個位置自己無法逃脫,我也不想要奪取那個位置。我要揹負的太多很多事情是我不能決定的。”或者一個人最大的悲哀就是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
“對了。那個妖人,連你都一點線索都沒有麼。”明顯不想過多的談論這個話題,索性微晴瞬間轉移。見格桑神色也瞬間陷入深思,而後慢慢搖了搖頭。看來這個妖人來頭很大,否則格桑這樣的高手都沒有一點線索。這可不是一般人所能達到的境界,此刻如何?只能坐以待斃?等待一條一條的新生命消失麼?豈不是太過殘忍。
罷了,這樣的強者還不是自己能應對的,微晴自嘲的笑了笑。自覺自己練管閒事的能力都沒有,還是先保住小命要緊吧。
“啊!我的孩子!放過我的孩子!”只聽一聲驚叫瞬間源自下方不遠處的弄巷,雖說微晴自覺不敵,但是看著目前危險就在自己的面前,對於弱者自己不能見死不救!沒有絲毫猶豫,微晴瞬間翻身一躍如一道流行劃過天際黑色一閃降落在地面上,格桑尾隨其後自然不肯落下半分氣勢。
微晴暗自觀測聲音來源,只見一位婦人匍匐在自家門前淚眼婆娑哭聲連連。看著婦人所望向的方向,微晴絲毫不猶豫如風快速奔湧而去,企圖向著那傳說中的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