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姿此刻動彈不得。但是語氣中卻絲毫不肯示弱,這男人什麼時候也開始喜歡這個姿勢了。
如同那個魅惑般的九爺。對。微晴不覺又想起那個不要臉的男人了。可是眼下微晴冷笑過後,那男人索性只覺無味,放開了禁錮微晴的手掌,“晴兒看來還沒有忘記我麼,可有經常掛念我?”
微晴輕嘆了口氣,背過的身影恍然轉過身,這也是為何格桑只是在一邊旁邊而沒有過多反應的原因,因為微晴轉過視線那個風度翩翩溫雅俊俏的人皇瑾首就站在自己的目前。
“那自然,人皇瑾首可是萬人敬仰的存在,怎能不叫人記得?倒是人皇為何此處這般悠閒來尋我這小嘍囉。”眼下微晴客套也自知沒有隱藏的必要,沒想到自己就算穿著這樣普通也還是被瑾首看穿了。不過也無所謂。
瑾首豁然淺笑,一襲尋常公子所穿的白衣錦繡,上面不過多加其他刺繡,反倒顯得清麗脫俗,許久不見瑾首,他倒也算是老樣子,依舊是那副美模子,與之前幻境中的猥瑣截然不同。
只不過此時的瑾首外出所來,到沒有之前宮中所高高斂起的發鬃,以示於地位的象徵,現在的髮絲垂憐而下,倒是多了幾分另外的優雅美囈。脖頸上懸吊著上好的紅玉看起來就不是凡物。好吧,儘管這次打量起瑾首依舊將最重要的部分定固在了那塊價值不菲的紅玉之上,不過微晴沒有絲毫的覺悟。
站在這邊的瑾首此刻倒不像是個人皇,反倒像個俠客,特別是…瑾首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權杖。這個權杖曾經在宮中見過,曾經微晴不覺,此刻想來,這應該是瑾首的聖器,因由現如今微晴對於這些聖器已然有了另外一種感應。
“哥哥還真是厲害,微晴姑娘第一日進城。第二日,你就來了。”格桑不禁嘴角上揚絲絲冷笑任誰都察覺出裡面的不善。根本不需要太多說明。瑾首也自知這種感受巧妙索性視線憂然望著格桑。
“弟弟也好厲害,就這樣把微晴拐了出來。”
微晴只覺頭上冷氣連連,感情自己是被這兩個人當成球一樣顯示彼此的價值度。這種感覺很不爽,微晴只覺很不適應。
“那哥哥你現在想如何呢。”格桑不想與其過多的嚼舌,這種感覺又沒有益處。索性不再糾葛直接了當的說明也沒有什麼不好。
瑾首此刻倒像是儒雅的風流人,此刻話音將落視線不禁再度揚起望向面前微晴。俗話說,美人如韻,但男人有時美起來明顯比女人還要有韻味的多。這種感覺往往給人不一樣的感受。微晴自嘆這妖精卻是少人能比,所以就只能眼見面前美男瑾首帶著淡漠的氣息慢慢走向微晴的面前,眼底溫柔更濃,這個男人更多的時候讓人看不透。幽深的視線從未真正凝望的清楚。微微抬起手掌,慢慢撫上微晴的髮絲,露出那張最平常不過的臉。下一刻微晴只覺面前突兀一涼,瑾首已然將微晴面上的假面具撕扯了下去,揚起手掌丟在了一邊。
繼續溫柔蔓延,重新覆蓋上微晴的側面淺言“沒什麼,我只是想來看看她。”
不知瑾首為何對微晴的態度這般轉變,毛骨悚然的意味微晴倒是察覺的清楚。
揚起視線對著這個男人的臉,微晴殊不知這男人到底對自己有何意思。
“是麼?那我可就要送她走了。”格桑順勢毫不猶豫的拉起微晴的手腕,麼有半分示弱的望著瑾首,沒有目的會這麼大費周章的不讓微晴順利出城?說到底瑾首倒是耐人尋味。
瑾首撇過視線淡望了一眼格桑,而後再度將視線定格在了微晴之上。“可以啊,但是,你要看看這個女人現在想不想離開這裡呢。”瑾首不自覺的淺笑,反倒令微晴心中一怔,這男人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妖道。
轉過視線格桑自然不在意,反之心底堅信,這女人定然會跟他走離開這裡,只要沒有人加以阻攔,對於瑾首所說的話也幾乎無視。
所以眼下自是毫不客套。“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拉著微晴的手掌絲毫不肯鬆懈,就在面前,只差那麼一點就足以離開這個地方了。自己想要的就在眼前。
“那麼多人都在恨你,那麼多人都記得你的樣子,那麼多人都視你為該死之人,孩童,婦人,老者,他們都會記得你的樣子,永遠都不肯忘卻”微晴心中早就泛起漣漪,自格桑牽著自己的手腕的時候微晴已覺不安,就這樣逃走真的是自己想要的麼?那些人對於自己的莫名恨意,真的不需要去管麼?這種罪名可能是一輩子的事情難道自己要一輩子揹負這個名聲麼?眼不見為淨真的可以麼?怪就怪自己攤上了這麼一遭事,擺脫不掉。在瑾首將才所輕輕呢喃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