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得不讓人只覺悲愴。那些為愛所做的事情都不是錯誤。就算最後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上也絕對不算！或許這也只是個藉口罷了。

“女人有時要的只是一句問候，一句溫柔。她們不是不明事理，而是你沒有給她們明確的態度。這一切完全可避免。毒九爺，你告訴我，難道她們所做的你沒有感動過麼？”

三個女人一臺戲，另外兩個女人此刻的無聲也是在等待這些她們一直想知道的答案和溫柔。就算明知道自己或者根本得不到九爺，九爺也不會垂憐於她們，可是，她們依舊是愛了，而且抱著那一絲幻想不肯放過自己。女人終究是個可悲的動物，為了愛情這兩個字，用盡全力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

九爺也一直沒有明確了態度，或許在他認為並非是自己喜好看這些女人的笑話，而是不知到底如何應對。愛一個人有錯麼？自己何嘗沒愛過錯過。可是為何會造就這樣的結果。或者微晴說的對，是自己口是心非沒有給予明確的態度，讓她們抱有幻想。想到這裡，面對微晴毒九爺不知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嘴角淺笑神色黯然與周遭黑暗一同略顯玩味。

“晴兒說的對。我除了那個女人沒有愛過任何人，所以我除了那個女人誰都不想要，也不可能要。楚寧，子傾，就算日後千年萬年我也不會被你們所感動，心繫一人不可了斷。心中位置狹隘。再也容不下他人。或者千年前我就不該讓你們留在我身邊，而是奉勸你們早結良緣的好，也不必誤了你們千年。”九爺不痛不癢，就算敘述起這些事情來還是一副淡漠的神色。或者他根本就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微晴垂下視線冷笑，皙面略顯陰暗“九爺，你錯了。”

☆、第二十章　不如已亡人

微晴垂下視線冷笑，皙面略顯陰暗“九爺，你錯了。”

“哦？”九爺現如今才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女人心中到底在想些什麼。叫自己來猜，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呢。

“子傾和楚寧從沒有後悔不擇手段的愛你。九爺你錯就錯在不該讓她們愛上你，人生自古情債難嘗。正是猶豫你對他們不明不白的態度才讓她們一步步深陷。為何不在她們為你執著的時候你親手毀掉她們對你的形象。絕情一些。女人方知情深，愛到絕情便是不愛。九爺，你還不明白麼？”所有的風流債面對於執著唯有絕情才是王道。微晴所言雖然殘忍，但是句句屬實。可一邊的楚寧卻按捺不住。怎麼會告訴九爺絕情這個辦法？！那不是讓所有人都沒有繼續糾纏的餘地。不行，不可這樣。

“微晴，你在胡亂說什麼？！這一切我心甘情願無怨無悔！你是要把我們逼走你就可以一個人獨享九爺了對嘛？好手段比我們更陰毒！”楚寧率先的暴怒，咒罵聲連串騰起。

周圍忽然寂靜，子傾顯得很鎮靜，些許苦笑苦澀略顯啜泣的背影和那壓抑不住的寒漠。“微晴說的對。楚寧，我們都該清醒。我們凡是留在九爺身邊的哪裡沒有得到他的野心？只是九爺不領不見。九爺剛才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他永遠都不會愛上我們。我們都不該為此執著。楚寧，你得不到九爺的，你不會不瞭解九爺的手段，逼急了你如何入黃泉都不知道。他對所有人都沒有真情都為絕情。我們都無幸成為那個女人，千年了。我們都該清醒了。”子傾率先明白自己的可悲，這一切才漸漸有所緩解。看來還是子傾最為聰慧，不似楚寧那般衝動。

時間可以證明愛情，對啊。子傾眼角淚滴迅速湧落。可悲自己執著，可嘆九爺不忘。情中苦。難以抉擇。

楚寧心有不甘輕顫的身軀搖搖站起身，視線緊逼九爺走向九爺身前。微晴望著楚寧前來的身影不禁後退了兩步。楚寧強忍住眼底的淚光，修長的身姿此刻顯得那般憔弱。楚寧發上的白色珍珠髮簪不知何時裂開了道縫隙。裂痕，或者是另一種象徵。

“九爺。一句話，我只要一句話。”楚寧眼底含著的淚光始終依舊閃爍著異樣的光芒，那絲神采依舊抱有著希望。

如此模樣的楚寧，九爺還是第一次看到。此刻不能繼續留情。乃不能更是縱容，索性。九爺心狠。此刻嘴角彎起卻顯那般殘忍。“對不起，楚寧，我永遠不會接受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也不會接受任何曾經企圖傷害她的女人。就算是因為愛情也不可以。不想過多說明對你的厭惡。楚寧，你很優秀，會有很多男人伏在你的石榴裙下。”

“不要再說了。我明白了。哪怕我死了你都不會有一點心疼對麼？或者你會厭惡我到親手殺了我的程度麼？”打斷九爺的話。楚寧不需要那些敷衍的客套。你很好。我不要。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