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衣服; 崔教授搖搖頭,“謝謝,不用了; 我行李箱裡還有備用的衣服。”
“少了一件; 總是不方便。”
“沒事,不用計較這個。”
嚴主任插話道:“樊香同志原來的工作就是裁縫,她做的衣服特別好; 我還穿過。像我這樣弱不禁風的樣子,春天穿上她做的外套後還被我愛人誇說威武了許多。”
雖然這個年代人都瘦,但嚴主任瘦得更像一陣風就要被吹走的樣子; 大家都笑了起來。
老譚說:“那崔教授您先換您行李箱裡的衣服; 這邊再請樊香同志幫您再現做件,總不能讓您回到祖國,連件衣服都穿不上,這也是我們對您的心意。”
崔教授只好接受了他們的好意,還向樊香伸出了手握了下,“那就麻煩這位女士了。”
“崔教授,您為我們中國人爭了光; 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她語氣真摯親切,崔教授不由多看了她一眼,這種說話的語氣前半截是他的同胞們常用的,後半截則是他現在生活的國度常用的。真是個奇怪的女士呢,“剛才彭老先生也說了,多虧了您對他的幫助,我要代我的同學多謝您。”
周圍這幾個人聽了,心想也不虧專門去找了樊香陪著一起來,她果然在彭新生的態度上起到了很大作用。
這時候必定得傳播正能量啊,樊香笑笑說:“尊老愛幼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我並沒有做什麼。”
崔教授又看了她一眼,也就是這樣這個國度才讓人難以忘懷吧,不管遭遇過什麼,總有許多像樊香這樣具有許多美德的人,讓人對社會充滿了希望。
一場外交任務至此告一段落,眾人出來後譚司長先說話,這時候樊香已經知道了他是外交部一名司長。
他說:“樊香同志,你有把握做出讓崔教授滿意的衣服嗎?要知道送給他的衣服不僅是衣服,是我們的心意,飄揚過海後,更代表著我們的形象。”
樊香心想,如果她不能做出崔教授滿意的衣服,全華夏此時也難以有那樣的人了。
“相比我在菌種培育上的一點成績,我更相信我的裁縫專業才能,只要面料不拉後腿,給崔教授做出他滿意的衣服沒問題,我得先去看看面料,才能決定做什麼樣的衣服。”
彭新生此時當然是全力支援樊香,“你也幫我做套衣服,讓崔教授帶給我兒子吧。”
看樊香這麼信心滿滿,譚司長說:“崔教授來雲中省就是為了看望彭老先生,現在既然看過,就要返回燕京,從那裡乘飛機返回花國,然樊香同志你要看布料,還是跟我們一起返回燕京怎麼樣?”
跟著一起回去也可以,還不用自己掏錢買票,來回倒車。
她回來也只是匆匆去見了王婧他們一家人一次,媽媽及弟弟還想著回頭專門去看的,這次估計也泡湯了。
這些都不是問題,就是回來結婚申請書還沒有去蓋章,要辦理調動手續還沒辦。這牽涉到她的具體生活。
聽她說了困難後,嚴秘書笑道:“這個都不用你操心,外交無小事,特別是崔教授這樣對國家懷有深刻感情的愛國科學家,我們再重視都不為過。
“樊香同志你放心的話,把材料交給我,結婚申請書、調出手續我保證幫你辦妥,到時專門派人給你送去,你只管去幫崔教授及彭老先生挑面料做衣服吧。”
“那這可是太好了。”樊香掏出結婚申請書先給了嚴秘書,又說要回小院去拿她的糧油關係及戶口本,嚴秘書直接叫了上次幫忙的李同志跟她一塊回去。
樊香告別大家,和李同志一塊回了小院,假裝找出,實際上是從花朵兒那裡取出了這些重要材料一塊給了李同志送他走。
往常小炮彈一樣飛過來的程愛軍撅著嘴不理人。在樊香和他說話時,他把頭朝一邊一扭,給了很簡練的一個字,“哼!”
樊香心知肚明,卻逗他,“愛軍這是怎麼了?在學著裝小豬嗎,我看裝得挺像的,嘴撅得那麼高。”
程愛華看看弟弟,眼睛裡都是笑意,卻假裝擔憂地說:“可不是嘛,已裝了半天小豬,要是時間長了變不回來可怎麼辦啊。”
程愛軍不知姐姐在騙他,忙伸手摸摸自己的嘴,發現沒事才把小手放下。他的行為逗得母女兩人直樂。
程愛軍卻抱怨道:“媽媽出去也不帶我!”
他的小包子臉皺著太可愛了,樊香忍不住摸摸他的小臉蛋,光滑細膩,這才蹲下去和他解釋,“媽媽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沒辦法帶你。像你想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