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知道商之渝睡著了,立馬離開了。
接下來鼠耳又開始跟她說起這次出門發生的事情。
“嫂子;如果是我,一定就立馬答應了他。可商哥可不一樣,抬腳上去就踹,而且還把人踹到了好遠。”說著鼠耳自己就笑了;“他們不知道商哥十幾歲出社會前半年都在捱打,半年一過,商哥雖然偶爾也會受傷;可他已經可以把人揍個半死了。商哥那一腳踹,當初在江湖上也是有名的存在。”
“接下來呢?”
剛開始商之渝就選擇強硬處理一團的事情,林知了著急的想要知道結果。
“出頭的那人直接起不來了;商哥讓醫生給他看了;他的腿骨骨折了,三個月以後才能恢復。商哥一出手就讓那些人懵了,他們摸不透商哥的底細;一時間倒是沒人敢再去找茬兒。”
僱傭團其實拼得都是能力,強者為尊,商之渝一出手就已經讓這些有些忌憚,不過這事還是沒完,在遇到第一波敵人的時候,針對商之渝的伎倆再次出現了。
“如果不是商哥槍法了得,就是第一個被撂倒了的。更加搞笑的是有好幾個人還是商哥冒著生命危險救下的。從這兩件事開始,那些原本牛逼哄哄的團員就已經從明著針對商哥,變著不敢妄動了。”
鼠耳還說在任務就要成功的時候,團員有人對商之渝打/黑/槍,如果不是商之渝一直警惕,第一時間躲避成功,他就回不來了。
“商哥把這個放黑槍的人親自拿住了,人已經帶了回來。”
林知了猜測商之渝一定要撬開這個人的嘴,從而把僱傭團內別有用心的人找出來一部分。
“那人呢?”
僱傭團內現在還不是商之渝的心腹,鼠耳和商之渝都回到了這邊,這個抓住的人安排到了哪裡?
“一下車,商哥就讓他父母那邊的人把人帶走了。”
鼠耳邊說邊打著哈欠,林知了終於良心發現,不好意思說道:“謝謝你告訴我這麼說。快上去睡覺去吧。”
“好,嫂子,等我睡醒了,再給您說。”
“就這麼說定了。快去睡吧。”
等客廳再次恢復了平靜,林知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始繼續上樓去做鍛鍊。
在完成幾遍鍛鍊以後,林知了繼續拿著槍支拆了又/組/裝,不厭其煩做了許多次。
隨後又開始鍛鍊身體,不知不覺天氣已經黑了下來。
“你練了一下午?”
突然原本睡覺的商之渝居然醒了,就站在門口。
瞧著他眼裡的不贊同,林知了笑著道:“我會拆和組裝/手/槍了,你看。”
不管商之渝的是否要看,林知了坐在地上,認真的開始動起手來。
很快商之渝坐在了她的身邊,在她都開始組裝完成了,這樣的成績就是他當初學的時候都沒有這麼溜的速度。
他才出去這點時間,她怎麼就會了呢?
“你從我離開的時候開始學的這個?”
商之渝拿起已經組裝完成的手/槍看了看,發現的確絲毫不差。
隨後林知了就把尋大教她的事情全部說了。
抬頭看見了商之渝的目光,疑惑的問:“怎麼了?”
商之渝揉揉她的頭髮,輕笑著道:“等明天我教你打槍。”
“真的嗎?”
接下來商之渝笑著點頭,其實商之渝原本的計劃沒有這麼快教她槍支方面的事情,可看見她熟練組裝,他才改變了主意。
只是商之渝沒有想到第二天的時候,見到林知了十顆子彈,除了前三顆,一顆打偏了,兩顆只打在了外圈,其他七顆卻是每一顆都打在了中心那一圈內。
最後的兩顆居然都打在了紅心上。
林知了放下手/槍,回頭問商之渝:“打槍都是這麼容易嗎?或者是你給我放水了?”
不然為什麼她一個第一次打槍的人,居然會打出這麼好的成績。
一邊的鼠耳看見林知了的成績,眼珠子差點掉下來,回神過來又聽見林知了的話,心裡哇哇直叫。
嫂子這話讓其他練槍的人聽到了,只怕立馬就要被氣死。
她這掌握槍支的速度真心快的好像有神助攻。
可還是沒忍住,鼠耳說道:“嫂子,您的成績保證真實,再有,我想問問,嫂子以前是不是也玩過槍?”
林知了看著鼠耳如此詢問,忍不住笑了:“我可是五好青年,以前根本不會碰這些,最多見過遊樂場內打氣球的氣/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