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悸。
那種痴戀和寵溺的眼神,都無不在訴說著剛才那個男人話語間的認真和宣言。
“絳歌,跟我回娑羅族吧。”不去看東方炎傷,凜天轉向男人懷裡被充滿了佔有慾箍著的絕美少年,帶著柔情和痴愛。
“我……”回娑羅族嗎?那裡,是自己的歸屬嗎?
故鄉是根,可他夏子希的故土卻不在這裡啊!
“絳歌,難道你不願意回去,難道你不想回憶起曾經的記憶嗎,不想記起所有的一切,不想記起你的親人,甚至是所有關心你的族人嗎?”
深情卻又充滿了期待的注視著眼前明明不過是咫尺距離卻猶如天涯般遙遠的絕美少年,凜天看著少年眼裡的猶豫和徘徊,心裡不由感覺到深深的刺痛。
何時,記憶裡那個妖冶絕美的孩子已經不再對著自己露出發自內心的笑,不再會毫不猶豫的把手遞給自己,沒有任何理由的相信他,不問去哪裡就跟隨著自己的腳步了。
他現在,是為了另外一個男人而停留,甚至是選擇拒絕靈魂本源的歸屬嗎?
這一切,歸根結底都算是自己的錯嗎?是自己出手太重,打斷了他們之間一切的羈絆,給了別人乘虛而入的機會嗎?
凜天眼神哀痛的注視著有些逃避自己眼神的絕美少年,看著他緊緊的依偎在別人的懷裡尋求慰藉和溫暖,心裡是說不出的壓抑和難以自抑的痛。
“絳歌,就算不是為了記起……記起我們曾經的……難道你也不想要想起疼愛你的父親和爹爹嗎?你願意永遠以看陌生人的眼神看著族長和所有的族人,甚至是從你失蹤開始就一直坐立不安的擔心著你的鸞袖叔叔嗎?絳歌,你怎麼忍心族長和鸞袖叔叔傷心。”
“族人,父親……”夏子希看著眼前明顯一副情緒悲傷而又沉痛的凜天,不由有些手足無措。
族人,父親,還有那個眼裡明顯是對他濃濃的疼愛和慈愛的妖豔男人,都給夏子希一種暖暖的溫柔,讓他不由想到深陷進那一片曾經夢裡最渴望的親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