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道血口，血水涔涔流出。這一刻，他的臉色更加蒼白如紙，嘴角溢位的鮮血已經染紅了臉上的面罩。只是，那一雙眼睛卻是依舊明亮刺眼。

趕上來的風語人突然感覺這一雙眼睛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過。所以，他輕咦了一聲，收起摺扇，揮掌而來。

轟！

夜天辰沒有餘力再躲，被那閃爍著金光的一掌正面轟中，頓時口吐鮮血倒飛而去，落在地上久久無法站起身來。

“你到底是誰？”風語人掃了眼一丈開外掙扎著想要站起身來的夜天辰，冷喝問道。

噗！

“糟糕，這風語人已經懷疑上我了。”夜天辰吐出一口內臟碎末，嘴角的腥甜灌入肺腑，令他清醒了一分。只是，當他看到風語人的眼神之後就知道事情糟糕了，若是真讓風語人知道了自己就是竹子大師，那一切計劃可就徹底泡湯了。當然，現在先要考慮如何逃脫才是真的。

“說！”風語人厲喝出聲，似是隱隱猜到了什麼，又有些捉摸不定，所以開始有些焦急了。

夜天辰的身體顫動了幾下，終於用手撐著挺了起來，一雙盯著地面的眼睛之中滿是不甘之色。

“難道……就要死在這裡了麼？呵呵，可惜，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啊。母親……父親……還有……陌言、認死理……雨憐兒，看來都見不到了吧……”夜天辰感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有些模糊了，在兩大印宗的追殺下能逃到這裡，也已經足以讓他驕傲地死去了。

咚咚……

風語人的腳步聲漸漸接近，在他的身後，冷鋒一臉冰冷，並沒有湊上去的意思。

“我認識你對不對？”風語人不知道夜天辰低垂著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所以，他還是很謹慎地慢慢走著，並未著急，同時還不忘出言試探夜天辰的虛實。

咳咳……

夜天辰再次咳出一灘猩紅血跡，有些無意識地低聲笑著，笑聲中有著無奈、有著不甘、有著不屈，還有著那掩飾不住的疲累和微微遮掩的解脫。死，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夜天辰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想去考慮。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