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上官紅身上的痛楚感消失了,少女見她怔怔的站著,又問道:“你身上怎麼有龍尊的奪魂內力?這是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少女像是在極力思索一件事,一件揪心的往事,獨個兒自言自語。
上官紅也感到奇怪,近段時間自己身上似乎蓄聚了一股博大的內力,難道是柳弟吞了那顆藍珍珠,參悟了龍尊的畢生武學,後來透過冰蠶將這股內力又分給了自己,使自己內力陡增。原來武林浴血爭奪的那《奪魂心經》根本不是什麼武功秘笈,而只是一顆採集黃山九頂靈氣,揉合龍尊蓋世武學的一顆神珠,是用來吞的,再由自己的悟性,把其轉化成自己的功力,而這種蓋世神功被柳天賜和她共同擁有了.
其實上官紅只知其一,柳天賜體內的血流入她體內,主要是冰蠶吸出的“千毒神珠”來逼出上官紅身上的“化骨散”,而得到的龍尊的蓋世神功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但這很少的功力還是被少女察覺到了.
上官紅看到少女痴痴癲癲的樣子,頓時有了主意,拿出她的老法寶--到關鍵的時候賭一把,笑了笑,說道:“怎麼不可能?龍尊是我師父,我就是龍尊最後一個關門弟子.”
果然,少女的眼睛閃著驚異的光芒,“白佛和黑魔是他的徒弟,他一生只收這兩個徒弟,你是他的關門弟子?”
“我是一個孤女,被師父帶到東贏山,傳了我奪魂心經》和天魔、地罡兩種劍法,我不是他徒弟,是誰的徒弟?”上官紅聽到柳天賜講的關於龍尊的片甲鱗爪,就湊合的用上了.
“那他給你說到我沒有?”少女有點半信半疑了。“當然說過了,他跟我說姐姐是天下第一的美
人,功夫又好人又乖.”上官紅心想誇你漂亮總沒錯,按年齡算,少女只能算龍尊的孫女兒,所以上官紅才想出個“乖”字來稱讚.
“嗯!虧他還想起我。”少女臉上出現了一抹難得的紅暈,上官紅感到奇怪的那是少女特有的羞紅,難道這少女愛龍尊,上官紅簡直不可思議,少女臉色柔和了不少說道:“小姑娘,你叫我姐姐?你知道我今年多大了?”
上官紅說道:“姐姐肯定是跟我差不多的。“我跟你師父同年同月生的,只是你師父比我大二天,沒想到我傷他的心傷得那麼深,可我自斷雙腳,也應對得起他,他不應這樣恨我,從不到美姬谷來看我,難道讓我‘毒牡丹’向他叩頭認錯!”“毒牡丹”像是和上官紅談心般的說。
上官紅不由得目瞪口呆,和龍尊同年同月那應該有一百五六十歲,一百五六十歲有這麼花容月貌,像這個年紀與自己容貌相仿的妙齡少女,難道她不會老嗎,但上宮紅嘴裡卻說:“你就是師父經常說起的‘毒……’美姬谷谷主,上官紅拜見師母。”
“我可沒福氣做你師母.”上官紅被一股力托起,竟揖不下去,“毒牡丹”語氣裡倒不怎麼責備,“想我當年也是太任性了,太好強了,兩人爭來鬥去,誰也不服誰,我以為是天下第一美人,而他對我不冷不熱,還在江湖上惹得別人為我爭風吃醋,可找還是深愛……愛著他,他也深愛著我,只是我倆誰也不願先表白出來,他見我這樣,勸了我好幾次,我還以為他來嘲笑,就說了幾句令他心碎的話,沒想到他就一去不復返?……”
“毒牡丹”充滿自責的話,像一記重捶敲在上官紅心上,她想:自己和柳天賜之間不正是這樣嗎,兩個人都很自負,都不願先邁出那一步……哎,下次再和他在一起,我就要告訴他我是多麼愛他,可一個女孩家……還不知道他喜不喜歡我呢?……
“毒牡丹”見上官紅聽了她的話一怔一痴,猶豫不決,以為她在認真傾聽自己的談話,問道:“你師父這樣對我公平嗎?”
上官紅說道:“我師父他怎麼知道你深愛著他?”
“毒牡丹”厲喝道:“除非他是瞎子,瞎子也看得出來!”
上官紅說道:“那我給你講個故事,說是一隻蝴蝶很喜歡一朵牡丹花,經常停在牡丹花的枝頭,牡丹也很喜歡和這隻蝴蝶交談,但這朵牡丹覺得這隻蝴蝶與眾不同,和他在一起又患得患失,她多麼想這隻蝴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這隻蝴蝶始終是若印若離的飛在她的身邊,牡丹花就用她的芳香招引別的蝴蝶,來向那隻她深愛的蝴蝶表明,沒有你我照樣活得開心,那蝴蝶看到牡丹花成天快樂無比的樣子,傷心透了,心想原來她並不愛我,就要離開她,後來這隻蝴蝶作蛹,花兒飄落,居然看到蝶蛹還留著自己的花粉,她後悔極了.”
“毒牡丹”認真地聽著上官紅的講話,嘴裡喃喃地說:‘化蝶成蛹’,他也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