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隨意的向著向問天揮了去,那股看似渺小的颶風卻在接觸在地面的那一瞬間,捲起了地上的石頭,形成了飛沙走石之勢呼嘯著迎向了向問天凌厲的劍道。
“小子,老夫要的只是你的貨,毫無殺人之心,你為何如此倔強”
向問天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反而是劍鋒向地,屈身一躍接力騰空而起,將內力運於劍鋒之處,以劈山之勢直直劈了下來,正是那威力頗大的一招一劍嘯天。
那自劍鋒中破出的劍氣形成了一柄鋒刃,從天而降迎向了向其攻來的颶風。
“潯遠安,今日那貨我是不會輕易給你的,接我這一招再說吧遠遠的在地上安然坐著的潯遠安就聽見了向問天那朗聲的話語,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嗯,還算正常。
這裡還算得上是秦家的地盤,若是再鬧下去,或者很可能向問天這一生朗聲大喝就能驚動家族裡面的高手,幸虧自己嫌麻煩沒有聽取六子那頑皮的建議穿上夜行裝,要不然等家族裡面的人趕過來,別說解釋了,回去還有什麼臉面去見族長和我那徒弟啊。
“向問天,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接招吧,風巡龍嘯潯遠安抬頭眯眼便看見了那劈頭而來的泛著明亮光芒的劍氣,廣袍一展便憑空找來風沙走石的風暴,而因為越聚越多,甚至那無所觸控的風竟有了氣體的凝成,嗚嗚的風聲竟也變成了一聲長嘯,憑空破開了向問天的那一招一劍嘯天反攻而去!
處於空中的向問天並沒有選擇硬抗,而是翻身輕功一躍借力退出了幾丈,而在此於空中用處了縱雲梯借力一個突進又攻了過去。
以攻為守,劍氣破天!
“以攻為守,不留絲毫後路,見機行事,永遠的先發制人。”雷宇在外觀看,用手摸了摸下巴贊同的說道“弟弟,這樣的套路看起來兇猛非常,但也內涵危機,若是一個不留意,便毫無生機。”
“玄兄弟,你覺得,向問天能贏麼”木老面色嚴肅的看著激戰中的二人,問道“半成。”雷宇心中對比了一下,頗為不樂觀的說道。”這向問天劍路雖利,但一搏用盡了力道,對上這捉摸不定的風系,後路太少,贏,不見得。”
“若是加上我呢”木老沉色的問道,心中有些唐突,他們在這裡誤了太多時間,若是秦家高手在此時前來,別說貨了,連他們都會有麻煩。
“你可以試試。”雷宇笑道。”說不定就贏了。”
“玄兄此話何意”木老疑惑的問道。
“那潯遠安給我一種並非僅僅是天聖後期的感覺,甚至於剛剛開始戰鬥的時候,連我也驚訝了一番,風系,他不見得是風系。”雷宇看著在遠處安然坐在那裡抵擋著繚亂劍花的潯遠安,搖搖頭說道。
“怎麼可能他可是剛剛使出了風系的大招風巡龍嘯啊,雙休能將風系修煉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這個年紀怎麼可能是雙修呢不,不可能。”木老驚訝的反問道。
“呵,你既然都能猜到,那他為何不能是雙修”雷宇冷笑了一聲,目光跟隨著潯遠安的一舉一動,如是說道。
“既然如此,玄兄保重,柔兒就佔時麻煩你了。”木老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向著雷宇抱拳說道,後身形一縱加入了戰局之中。
“木老藍沐柔驚訝的剛要伸手留住為何突然離去的木老,卻被雷宇拉了回來。
“你別去。”雷宇如實警告道,“危險。”
“可是木老和向大叔都去對付那個老傢伙了啊,我還從沒見過木老和向大叔一起對付過什麼人呢,他們會不會有事啊。”藍沐柔焦急的說道,一邊還看向了她跟本看不懂的戰局,在她看來戰局一片混亂,飛沙走石劍光綠影根本沒看出來什麼門道,倒還是很焦急。
“哥哥,我們也去幫忙吧。”葉天明見藍沐柔如此焦急,心下也有些心疼,拽著雷宇的衣角問道。
“這是他們的私事,我一個外人不方便插手。”雷宇面無表情的說道。
木老,你不講實況告訴我,想讓我幫你,那可真是痴人說夢了,幫你照顧這小丫頭就算仁至義盡了,到時候秦家的人若是來了,就別怪我冷眼旁觀了。
“潯遠安,你別欺人太甚,且看老夫治你木老一聲厲喝,化身巨樹便長鞭甩了過來。
“天神呵,當我怕了你麼”潯遠安一看來人修為自己看不透,大抵也只有天神階了,可他是潯遠安,他怕過誰
想到這裡潯遠安揚手一招,又是一陣龍吟向著長鞭迎來。
“又是這招,看我破木老見狀不屑的說道,罷了便將長鞭迎向了那股龍形的颶風,劃過空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