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方微微一笑,向丁雲驥欠身施了一禮,口中說道:“丁兄弟,還請見諒。{p)為了看到你的真本事,老夫只好出此下策。”
原來這人居然是魏府的李總管。
此時他已經將頭上的頭罩摘下,然後揮手示意周圍人等退去;此時那關烈將地上的劉裕扶起,慢慢走向別處。
丁雲驥歪頭然後眼睛直直地盯著對方,道:“怎麼?李總管是不放心我麼?若是如此,那麼我還是回去我原來的碼頭,我不喜歡整天活在別人的監視之下。”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丁兄弟,請慢行!”身後的李總管飛快走上前來,攔住了他的去路,滿面盡是懇求之色。
丁雲驥被攔住了去路,說實話,他並不想真的離開,只不過這樣的試探,自己雖然有辦法閃開,但是對方的用意究竟是什麼,他就不得而知了。
李總管此時有些欲言又止,沉吟了半晌,終於道:“丁老弟,我看你的本事不止於此,我現在有一事相求,萬望丁兄弟,能夠幫忙。若是能完成此事,老夫萬死不辭。”
丁雲驥聽他說的慎重,便道:“總管,究竟有什麼事?”
李總管點頭道:“好,其實我早已經看出丁兄弟是個好本事的人,恐怕我們這裡的人加起來,都不可能在丁兄弟手下,走過一招。”
丁雲驥見到他一個勁地給自己戴高帽子,心中有些不耐煩了。但是他此時卻不能露出半點不耐,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李總管見到丁雲驥已經將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心中一陣激動,若是這個年輕人肯幫忙,或許,這件事情還有一線生機。
“丁老弟,請隨我來。”不待丁雲驥有所反應,他身子一動,已經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大概轉了幾個彎,就到了李總管的住處。這是一間同丁雲驥的小院類似的院落,但是規模卻大了許多。
隨著李總管走進他的住所,丁雲驥才發現,實在是天壤之別。
這房內的擺設無一不是名貴的器物,而且可以看出這屋內的擺設就是在府內也是一個相當上檔次的地方。
丁雲驥正在奇怪他為什麼將自己帶到這裡,卻看見他已經向內室走去。
“丁老弟,你也進來吧!”裡面傳來李總管的聲音。
他自恃有修真功法護身,在仔細動用神識細細審視了周圍的環境,感覺到屋內似有另一人若有若無的呼吸,但是那只是傷病垂危的人才有的呼吸。
眼前一黑,他幾乎以為自己走進了一間暗無天日的房間,但是的確是如此。凡是這房間內能夠折射光線的地方,無疑不是用層層黑布遮擋的嚴嚴實實。而且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惡臭和奇怪的藥味。若不是他閉氣得早,根本就被嗆得咳嗽了。
他小心的走進現李總管已經坐到床邊的小凳子旁邊,面上帶著一絲悲慼的神情。
他清楚地看見在床邊耷拉下一隻蒼白無肉的手腕;若不是那手腕上還帶著一隻玉鐲,他幾乎以為那是死人了。
待他走過去,他發現那手腕的主人居然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雲鬢高聳,髮髻間插著琳琅的首飾。她緊閉的雙目顯得異常深邃,在這暗黑的屋子添了恐怖之感。
“丁兄弟莫怪,”李總管聲音低沉著,“老夫實屬無奈,看到丁兄弟一身武藝非凡,所以請丁兄弟幫忙解救犬子的厄運。”
丁雲驥一愣,“什麼?這是你的兒子?”他不禁脫口而出,話一出口,立時感到很不妥當。這明明就是一名老婦人,怎麼會是這李總管的兒子。
誰知李總管卻好象沒有聽到一般,只是默默搖搖頭,道:“丁兄弟會錯意了。”
丁雲驥心道這是自己說話太唐突了。但是他將自己待到這件屋內,怎麼跟自己說起了李總管自己兒子的事情了呢?
李總管似乎看出了丁雲驥的心思,面上有些尷尬道:“看來是我魯莽了,沒有說清楚。而且這裡不是久待之地,我們到外面去講吧!”
丁雲驥跟隨他走到正廳,這裡已經是掌燈時分了。大廳中顯得燈火通明,一派燈火輝煌的氛圍,而且大廳之中顯然有著很多僕從婢女站在那裡,隨時聽從侍候。
這同剛才相比,簡直是人間天上。
丁雲驥長舒了一口氣,這裡可比剛才那個地方好多了。
他找了地方坐下來,然後眼中漫不經心地看著李總管。
李總管吩咐下人上茶之後,就讓他們退出去,任何人不許打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