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更讓我動心!”丁雲驥笑嘻嘻地道,“有道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美色當前,怎麼也要有所反應吧?”
“無賴!流氓!”
“呵呵!許師姐,你沒有看到我無賴的時候,不過我也只敢對許師姐你流氓的!”
“你……”許瓊的面上驀然飛上了一層紅暈。
這情景讓丁雲驥的心中不禁怦然心動,想不到這女娘居然還有著令人嬌羞的一面,真是我見猶憐。
丁雲驥恨不得湊到她面前,將她用力擁進懷中。
“快看!”就在他心中湧起了衝動的時候,身邊的吳方信忽然叫道。
他心中一震,凝目向臺上望去。
雲臺之上,已經發出震天的響聲,那蟄雷峰**韓章驀然長劍向墨玉揮去,捲起千萬道劍氣。
墨玉驀然飛上了半空,身子隨著那劍氣不斷地旋轉,人已經在劍氣當中,他面上神色不變,將懷中的魯班尺緩緩取出,口中叱道:“開!”
頓時漫天的光華盡數被這魯班尺消弭於無形,這魯班尺表面光潔如玉,在尺子上面出現了無數刻度,這些刻度在他揮動之時,瞬間放**出萬道墨線,猶如根根鋼針盡數向那韓章**去。
韓章也並非庸手,若不然怎能在第一局就能夠戰勝那飛雲峰**呢?
但見他長劍一揮,又**出千萬條劍氣,向那墨線飛去。
但聽得數聲輕響,那來自兩方的劍氣已經互相抵消。
兩道人影倏然分合,已經在空中對戰了數十個回合。
待人影初分,那兩人已經面上都變了顏色。
丁雲驥看得很是擔心,但又多少有點底氣。
昨晚他已經悄悄將黑夜送來的“白蟒甲”悄悄送去給了木頭,相信今日的木頭不會有半點損傷,但是他想到墨玉的本事他還從來沒有看過,究竟到了什麼地步,他實在是沒有信心。
場上的兩人激戰得難分難解。
不過盞茶時間,兩人已經各自擊出了一百八十多掌,驀然,從韓章劍中**出萬縷劍氣,分作四面八方,向墨玉身上**去。
墨玉再回身之時,一展手中的魯班尺,重重疊疊的尺影,漫天地壓下來,就如一幅巨大的扇面,向那韓章頭上壓下,結果將韓章壓到了尺影之下。
那韓章猛然一個翻身,將那尺影盡數壓在了自己的劍下。
此時,那墨玉尺影揮出之後,人已經立於半空中。山風將他長衫吹得咧咧生響,一副翩然的樣子。
此時韓章面上已經有些急躁,在他看來,無論如何自己都是入門在先,又是蟄雷真人親自**,自己怎麼也不會落到這後進門的**呢?
心中一狠,口中念動了“雷神訣”,驀然間天地間,瞬間滾雷陣陣,轉眼間,已經聚齊了朵朵烏雲,在層層密雲中,隱隱雷聲陣陣。
他長劍一引,那長劍將雷電引到了自身,向墨玉劈去。
那長劍驀然刺到了墨玉身上,卻劍尖一頓,再也不能進去分毫。
丁雲驥心中一提,人居然痴了一般,手中勁力已經蓄勢待發,預備上場救人。
“師弟,你幹什麼?”吳方信發現了他身子一僵,神情有異,見到他頗有上臺飛身相救的意思,趕忙制止。
“小師弟,你可不能上去!”身邊的大師兄杜方仁也是如是說著,向前走了半步,隱隱擋住了他的去勢。
“嗯……”丁雲驥口中應著,眼睛卻直直地盯著臺上。
墨玉面上亦帶著莊重,身已經半空,驀然間,身子一轉,將那魯班尺猛然搭到了對方的長劍之上,那長劍上面的雷電引而不發,只是顫顫地在長劍之上滾動。
那魯班尺乃是萬年玄玉所制,本不是導電的材質,在墨玉的全力施為之下,居然將雷電引回到了長劍之上。
此時,他掌心中蘊力,猛然嘿的一聲,向韓章肩上拍去。
韓章此時已經撤身不及,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此時長劍之上,那蘊藏的雷電之力,不禁倒流,只向他身體擊去。
“啊!”一聲厲吼,韓章倒飛出去。
墨玉含笑挺立在那原地,慢慢從空中降下。
臺下猛然爆發出震天的歡呼聲。
不光是滄浪峰的幾十人,還有的是紫電峰的**們的歡呼。
“木頭,你真行!”丁雲驥微笑著悄悄傳音過去,墨玉向他微微一笑,偷偷地將手背到了身後,朝他豎起了兩根手指頭,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