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暗地裡一咬牙,轉身急喝一聲:“快走!”
說完也不待呂飛御劍,右臂直接挾起呂飛逃竄出去,卻忽的感到前方一股強大的力量來襲,威力甚強,不可魯莽。
他只好停下身形,看向前方,冷聲喝道:“這是哪位高人擋道?”
遠方黑暗之中,一個佝僂著背,手中提著一根破舊的手杖的駝子走了出來,面貌醜陋,雙眼細小下凹,兩腮內攏,全身衣服雖不破爛,卻也已經舊的可憐,渾身上下骨瘦如柴,似乎一陣風都能夠將他吹倒。
“不長眼的小兒!”呂飛冷喝一聲,拔劍欲上,卻忽然被呂天涯拽了回去。
呂飛抬頭一看呂天涯面色慘白,急忙問道:“爹,怎麼了,讓我除掉他,咱們趕緊走啊。”
呂天涯眼帶憤恨之意,冷聲說道:“你除掉他?恐怕我也不是他的對手。”
前方那駝子緩緩走來,低聲嘿嘿笑道:“你們還想走?”
他笑聲尖細如老嫗,十分刺耳難聽,聞者只覺耳中一陣扎痛,呂飛急忙捂住耳朵。
呂天涯整整身上衣服,對那駝子說道:“閣下可是天字榜第九名,老醜怪前輩?”
那駝子嘿嘿笑著點頭:“不錯,我就是老醜怪。”
呂天涯強嚥下一口口水說道:“我與前輩可不曾結仇,今日為何阻攔於我。”
老醜怪陰冷的笑了笑,道:“今日你已活得夠久了,若不是血魔恩公已經飛昇,你此時早已化作飛灰了。”
“這……這又關血魔前輩什麼事?”呂天涯頓時感到不解,難道這聖女之體的歐陽晨,與血魔風逸之還有著關係?
老醜怪冷笑說道:“被你傷了的那個少年,正是血魔之子風辰,血魔是我的恩公,你傷了我恩公的兒子,難道我還會袖手旁觀嗎?”
呂天涯心中“咯噔”一下,冷汗直流,那個少年竟然是血魔的兒子,莫不要說現在已經是前有老醜怪,後有酒仙,進退兩難。
就算僥倖逃了出去,飛昇到了仙界,哪天碰到血魔的時候,人家一個手指頭就能碾死自己。
呂天涯是一心想得到巫神的力量,至於隱族被滅族一事,他卻全不放在心上,對血魔也沒有多少怨恨之意,相反倒有些感謝他。若不是他滅殺了隱族人,除掉了族長,那麼呂天涯這個大長老是不可能得到青銅雕像的。
他頓時感到了一陣絕望,但仍強硬的說道:“我怎麼知道他是血魔之子,我又未曾見過,大不了,我將他的傷治好便是,兩位前輩放我走,如何?”
呂飛詫異的望著呂天涯,他看著自己父親縱橫半生,從未怕過誰,如今卻說出這話,雖然語氣強硬,但已經是明顯的求饒了。
老醜怪冷喝一聲:“不行!”
說完他便舉起手杖,運起真氣,全身衣袍無風自鼓,獵獵作響。
呂天涯心中一顫,低聲說道:“飛兒,為父今日怕是走不了了,你瞅準機會逃出去,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跟你計較,復活巫神的大業就交給你了!”
他交代完了之後,剛要出招對付老醜怪,卻只聽得身後酒仙怒喝一聲:“找死!”
呂天涯心中一驚,暗道:“兩個傢伙都成名已久,如今怎麼還要做出以多欺少這麼不光彩的事情。”
他心中暗罵一聲,急忙扭頭望去,準備抵擋酒仙。
卻只見酒仙身形飆飛至後方,與一個全身銀袍,手持長槍的傢伙動起手來。
呂天涯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不是對付自己的,我就說嘛,作為高手,打架怎麼也得光明正大一點。”
遠方之處,風辰幾人跟前,獨龍槍鄂波細小的鼠眼透漏著寒光,一杆亮晃晃的銀槍上下翻飛,糾纏酒仙之時,無時無刻的想要取了風辰的性命。
雲星急忙背起風辰,躲到了遠處。
“咔嚓”一聲,酒葫蘆與獨龍槍在月光下相撞,強大的撞擊力量擦起一串火花,登時將四方照亮,瞬間又恢復成黑暗。
鄂波與酒仙兩人頓時分開,鄂波急忙衝向了呂天涯所在之處。
呂天涯一見那人衝自己飛來,精神頓時緊繃起來,雙臂連揮,“呼……呼……”之聲頓時響起,一團一團的漆黑煙霧衝那鄂波攻擊過去。
鄂波一見呂天涯對自己動手,頓時皺起了眉頭。他手中長槍一挑,打飛了幾團黑霧,輕鬆之極。
呂天涯恨聲道:“若不是先前與酒仙交手受了些傷,這些烏霧怎麼會被你這麼容易的破去!”
他冷喝一聲,再次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