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星聞言哈哈大笑:“你有沒有搞錯,這是生死之戰,誰還跟你玩什麼堂堂正正的對決?你大姨媽過去了沒有啊?”
一提及大姨媽三字,呂岩和歐陽晨的臉龐都瞬間變得緋紅。
風辰冷聲道:“費什麼話,上!”
一言既出,風辰伸手抽出血魔劍,頓時變得血發狂舞,面目猙獰,冷笑連連。
他右腳一點地,地下登時出現一個凹坑,風辰身形飈射出去,血色長劍直奔呂飛刺去。
雲星目現淫(和諧)光,冷笑道:“這個小妮就歸我了,哈哈哈哈……”
出劍之時,方天罩已經收回,呂飛、呂岩重獲自由之後,報仇心裡瞬間燃起,各個怒不可遏,舉劍刺來。
劍,並非呂飛擅長之物,只因自己的枯藤手杖已經被風辰折斷,暫時沒有找到代替品,只好以劍為器。
二人長劍空中相碰,“鏘”的一聲擦出一竄火花,風辰只覺一陣大力自劍尖湧來,長劍震顫,險些握劍不穩。
阿亡一劍橫削過去,呂飛略微偏頭,避了過去,隨即手腕一翻,長劍一震,揮劍劈向了阿亡。
阿亡右腳微退,豎劍擋於側畔,但聽“噹啷”一聲,又是一串火花直冒。
風辰長劍直驅而入,直奔呂飛面龐,這一劍下去,非讓他腦漿爆裂當場不可。
呂飛右腳猛的一蹬地,身形後傾卻不倒地,風辰一劍刺空,那呂飛卻正在劍下,於是順勢一劍下劈。
呂飛冷哼一聲,左掌排地,忽的借力而起,翻身滾了出去。
三人一時間拉開了距離,阿亡道:“大哥,這個傢伙交給我吧,兩個人反倒顯得有些亂。”
“好。”風辰沉聲應道,然後對側邊的雲星說道:“呂岩便交給我了,陷害於我,今日便要報了此仇。”
雲星正在逗著呂岩玩樂,聽到風辰話語之後,腳步一退,便閃開了一道空隙,來到了沈萱、伍義等人跟前,雙手抱在胸前笑道:“看看老大和老四怎麼玩死他們的吧。”
伍義皺眉道:“千萬不要輕敵。”
雲星笑道:“這些傢伙根本用不著重視他們。”
阿亡與呂飛相對站立,長劍指地,誰也未動。
忽的,一陣輕風飄過,阿亡猛的動了起來,身隨風走,剎那間已經來到了呂飛跟前,長劍直逼呂飛咽喉之處,速度之快,難有與之匹敵者。
呂飛只覺寒光一閃,那長劍便已距離自己的喉嚨不足三寸的距離,他冷哼一聲,橫劍前擋,“鏘”的一聲脆響,火花迸射。
阿亡人快,劍更快,眨眼間已經刺出了二十餘劍,劍劍皆逼向致命處。
呂飛元嬰期的修為並非廢物,但見月光之下,寒光忽閃忽閃的,呂飛與阿亡已經拆卸了三十多招。
二人身形上下翻飛,忽刺忽劈,真氣斂於內,絲毫不外洩,每一劍的威力都能夠開山劈石,凌厲無匹。
只見兩道殘影閃起,瞬間凝聚在一起,武器碰撞之聲不絕於耳,餘者皆難看清二人動作。
忽的,只聽“鏘”的一聲脆響,“砰”的一聲悶響,二人身形頓時分開。
阿亡以劍撐地,額間露出大量冷汗,臉色有些煞白,呼呼喘著粗氣,胸前的衣服已經破裂了大半,一個黑紅色的拳印落在胸前。
呂飛情況也並不太好,雖然腰桿挺的筆直,臉色依然如常,但是那肩膀間卻已經多了一道劍傷,劍傷寸長,不斷的流著鮮血,將他半身的袍子都已經染紅了。
雲星瞧見阿亡受傷,急聲道:“老四,我來幫你!”
阿亡冷喝一聲:“不用!”
說完他右腳猛的一蹬地面,身形飛躍而起,凌空舞劍。
呂飛一揮手,將長劍棄於一旁,雙臂一震,頓時拳頭之上湧來陣陣黑霧,他暴喝一聲,沖天而起,與阿亡在半空之中激戰起來。
伍義等人仰頭觀望,只見半空之中只留下二人殘影,翻轉騰挪,眨眼間已經交手了二十餘招,誰都沒有佔得上風,打的難解難分,一時之間,難分伯仲。
阿亡與呂飛戰的火熱,另一旁卻是一邊倒的形式,風辰面帶冷笑,手持血魔劍,不緊不慢的挑逗著呂岩。
呂岩手中長劍急揮,卻盡數被風辰格擋開,風辰血魔眼一晃,她精神頓時一陣恍惚,猛搖頭顱,試圖恢復過來神智。
風辰長劍輕輕遞到她的玉頸之上,微笑道:“親愛的,該結束了。”
呂岩猛的醒悟過來,見到風辰的劍已經搭在了自己脖子上,冷汗頓時流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