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為何非要護住那擅闖小島的人呢?”
芯兒聽見她的聲音立即轉頭望去,見到仙姑來到,快速走到她的跟前,指著她說道:“喂,我不要跟你們玩啦,一個個跟木頭人似的,快讓你的手下走開啦。”
仙姑看了她一眼,輕嘆一聲沒有應答,而是眺望向不遠處的沙灘之上,就見一個全身溼漉漉的少年面無表情的持劍與眾人對峙。
他應該也是剛從海水裡面爬出來,一頭披肩長髮還在滴著水,此人面貌還是少年模樣,雖然面對眾多對手,卻是面無懼色,十分冷靜。
仙姑不由的佩服了他一下,隨即縮地成寸,走到了他的跟前,笑道:“小兄弟,你貴姓啊?為什麼會闖入我這小島之上?”
海風一陣又一陣,吹動了少年溼漉漉的長髮,他冷冷的看了仙姑一眼,道:“賤名阿亡,誤闖貴島,卻未想到主人家好不喜客,竟是這般驅逐。”
仙姑呵呵一笑,伸手一揮兒,身後數名持劍女子頓時收劍佇立。
仙姑道:“手下人不懂的事,不妨進來隨我聊上兩句,如何?”
“哼,多謝您的美意,可就不敢叨擾了。”阿亡冷哼一聲,也漸漸的收起了長劍。
仙姑見他不肯進來,輕笑道:“進來一敘又有何妨,待我設宴款待,也算是與小兄弟賠罪了。”
阿亡雙拳一抱:“在下萬萬不敢,您若當真有此心意,不如送我一條小舟,助在下離開這裡,在下當感激不盡。”
仙姑見他執意不肯進來,玩味之心頓時消散,面色一冷,背過身去,給手下比了一個手勢便徑直向裡走去。
芯兒一見她的面色,知道事有不妙,在那些粉衣女子尚未出手之時,便搶先跑到了阿亡的跟前,一扯他的胳膊,撒嬌說道:“哥哥,你就跟我進去玩玩嘛。”
阿亡看著芯兒,怔了一下,隨即道:“多謝小姑娘剛才仗義出言,相救於在下,以後若是再有相逢之時,若有用得著在下之處,儘管吩咐。只是今日我恐怕就不進去了,裡面只怕是龍潭虎穴,此一處,未必可出。”
芯兒小臉氣得通紅,趴在他耳朵邊說道:“你要是不進去,現在就得死了,快點跟我走吧,榆木腦袋。”
阿亡皺著眉頭遲疑半響,看著對面的幾名粉衣女子都已經將佩劍握緊,顯然是已經準備好了動手,思忖之下覺得自己此時尚不能喪命,只得點頭稱是。
仙姑見阿亡同意進來之後,微微一笑,白藕玉臂一擺,左右手下頓時退了下去,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之上,保持著目視前方,面無表情。
芯兒帶著阿亡跟隨仙姑一起走了進去,又是剛才的亭臺之上,仙姑吩咐手下人準備酒宴瓜果,然後便與阿亡相對坐下聊天。
仙姑常年居於仙島之上難免寂寞無聊,便笑問阿亡:“不知你是從何處而來?”
“東神界。”阿亡冰冷答道,戒心不減,手一直壓在劍柄之上,一有不測,便立即亮劍拼殺。
仙姑早就已經發現了他的緊張,微笑道:“不需緊張,我只是好久沒有在外面走動過,難免對人事好奇而已,你若是無事,便與我講一講外面的事情,我保證不傷了你的性命,如何?”
阿亡沉思一會兒,挑選了幾件不足輕重的事情說道:“那在下便給您講訴一下所遭遇的趣事吧。”
阿亡所選之事,皆是不會透露出真實身份的故事,仙姑聽了半響,竟然全沒有猜到此人的來歷,那些故事當真是故事,根本就與他自己聯絡不到。
不過故事也算頗有趣味,仙姑聽得倒也開心,道:“我有意留你在島上多住幾日,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多謝。”阿亡也已經看出來了仙姑的心思,恐怕自己一離開這座仙島之上,就會遭遇不測,權宜之下,只好答應。
三日之後,花草洞中。
風辰身處在一片迷濛的空間,四周仙氣氤氳,上無青天,下無黑地,八方均是觀不到盡頭之所,好像是一個無邊無際的混沌空間一樣。
他衣衫破爛的站在原地,全身冷汗淋漓,大口的喘著粗氣,血魔劍撐在地上,勉強的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下。
忽的,四面突起狂風,罡風烈烈,刮在身上好似刀片一般,一個躲閃不及,轉眼間風辰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啊——”
他大聲的吼叫著,手持血魔劍胡亂揮舞,已經完全沒有了章法,就聽到罡風撞擊到劍刃之時,發出乒乒乓乓的一陣脆響,火光在血魔劍上不斷的迸射出來。
風力強猛之極,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