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我是要滅巫人的勢力而不是佔他們的地盤,趙璘此刻大概也是想先滅我勢力,再佔地盤,不過隴西一定還有奇兵,卻叫人很不放心啊!”我沉思著,“趙璘雖然不在,但也不可能不知道我會北上。他不在,隴西必丟,他是知道的,但也絕不會讓我好過,不知這奇兵在哪裡。”
“主帥,吩咐下一步吧!”甘寧縱馬上前說道。
“以雷霆之勢攻拿天水,上邦,冀城。我們現在處在三地之間,若不將其攻拿便要被其殲滅。”我說道。
“一萬人馬就去攻城?恐怕不成。”楊懷搖頭。“若是用仙法開了城門呢?”我問。“自然可以攻下!”高沛躍馬挺槍說道:“事不宜遲,我們就先攻天水吧!天水比其他兩地城防更固,若是拿下,必挫其銳。”說罷拉弓搭箭向遠處幾個準備回去稟報軍情的斥候射去。甘寧還有其他兩位將軍也早已看見,拉弓搭箭將其射殺。
“兵貴神速,遲了其他兩郡就會察覺,以最快的速度攻下,不得遲疑!”我下了令,但腦海中還是不斷思考著,趙璘這個善用奇襲的人留下的那支奇兵會在哪裡。
……
散關前,蕩巫軍猛烈攻關,仙法早已經將關門轟開,但頑強的守軍依舊拼命地守著關口。
“不好了!將軍,關後數萬大軍前來攻城!”在城關中將軍府裡,守將與部將喝著酒,“沒告訴你們了嗎?就是死也得給我守住!散關一丟,關中之地便會受到嚴重打擊,無論如何也將其擋住!”守將義正言辭,將那報告的將士喝斥下去,依舊喝著酒。
那將士出了關,大喝道:“我們在關前拼死守關,他卻在府中喝酒!如此無情無義之輩,我們為何還要為他賣命,不如將獻關保命!”
“殺總兵!獻散關!”
……
散關守將被手下士兵綁著,來見嚴顏、吳懿。
“你們為什麼要反叛自己的將軍,獻出城關?”嚴顏上前問道。
“此人無情無義,我等拼死守關,他卻在府中喝酒,我等氣不過,戰死沙場是死得其所,但是冤死沙場我等卻是不做!”那帶頭計程車兵回答。
“好!士為知己者死,冤死沙場之事確實不可做!來人,將這守將拉出去斬了!還有這幾個部將,明之如此卻不勸誡,一併斬首!”
“我攻關之時,關守異常頑強,我倒是守將厲害,原來是這等賊徒!”吳懿不屑道:“為將者與部將痛飲,不惜將士性命,斬首還是輕了。”
“你是這守將的部下?”張松卻稍有不信,離他十步距離,不敢靠近。
“先生這是何意?”他低著頭,似乎不敢讓張松看見。
“你原姓聶對不對?”張松忽然笑了起來。那士兵忽然縱身上前,拔出一旁守衛的長劍直撲張松,嚴顏眼疾,揮劍阻擋,吳懿也拔出劍來,那士兵獨佔兩位將軍,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嚴顏、吳懿二人早已引渡真氣,與他爭鬥,卻戰他不下。那士兵手中長劍隱約有淡淡的真氣流動,分明也是一位修為頗高的武者。
“張遼張文遠!我差點認不出你來了!你可知道自己在抵抗哪路軍隊!”張松被嚴顏與吳懿保護著,衝著那士兵大喝,不,他是武者張文遠。
“無非是你們蜀地上來奪地盤的軍隊罷了!永年兄,別怪我今日要取你首級!”張遼面無表情,與嚴顏、吳懿相鬥,護衛們本想上前助陣,卻被張松喝退。
“我是奉張家宗主之命幫助蕩巫大軍!文遠,你殺我就是抗了宗主之命,你受了張家大恩,可別忘了你這一身武藝怎麼來的!”
“以前師兄們都說張永年擅長計謀,沒想到今日還要賺我張某人,我可不吃你這套!”張遼揮著劍,將吳懿避開,挺劍向張松刺來,卻被嚴顏擋住,只是嚴顏、吳懿兩人想打敗張遼,卻還沒那麼容易。
“無知之徒。”一旁有位仙人單手點化,將張遼牢牢定在了原地。
“仙人出手,張遼不服。”張遼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身體被無形之力牢牢束縛。“這兩位將軍的武藝不錯,但想殺我張某人卻還不行。”
“文遠,你不相信我,你可相信這個東西?”張松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一面畫著猴臉,一面寫著‘令’字。
“這是靈猴前輩的令牌。”張遼面無表情,“就算如此,張家的恩德我無以為報,但呂將軍對我同樣有恩德,若是無呂將軍,我現在仍是一無名小卒,不如你們將我殺了,也算報了張家和呂將軍對我的恩德了。”張遼說罷閉目,不再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