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宗主沒有徒弟的。就算有,我沒看見。”公孫瓚道。
“就是那個身著布衣騎了匹暗紅高頭大馬的那個。你沒有看見,那麼顯眼,眼睛不是常人顏色,是老虎眼睛的顏色,沒有束髮,但是梳的很整齊……”
“等等,你是說……”公孫瓚一扭頭:“玄德,把你那個什麼四弟帶過來。”
正在聽三哥他如何用柳條打的督郵皮開肉綻時,忽然前面就來了一聲吶喊,大哥道:“四弟,與我一起到前面去。”
“哦。”我點頭答應道。“我一到前面非得冷嘲熱諷公孫瓚一回,衝誰大呼小叫,也不看看你爺爺我是誰。同樣都是公孫,差就差在我宗主師傅是公,你是孫,哼!”我跟著大哥穿過人群,忽然背後一隻大手按在了我肩膀上,我扭頭一瞧,是二哥:“四弟,一會公孫太守問話有問必答,聽他剛才叫的語氣有些怒氣,你需小心。”
“呵呵,二哥不必為我擔心,他就算有怒氣我也能叫他給我一起不吭的咽回去,二哥放心便是。”說罷我穿過了白馬群,來到了營門前。
“趙老弟,你接人怎麼接到軍隊最後面了?”曹操不等我回答就和公孫瓚介紹道:“這位就是無名山公孫宗主的弟子,本是京城御林軍總領,因為董卓的緣故與我一起離開了京城。”這樣一說,公孫瓚看我的目光馬上換了,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擔任守衛皇宮那麼重要的職位,真是失敬。”
“我也沒有想到,和我師傅一個姓的竟然有個太守,真是厲害,我們這些村野匹夫,怎敢讓堂堂太守來敬,真是不敢當,不過我師傅只是一個家族的宗主,公孫太守乃是一郡之守,其中差距實在懸殊啊!”
“哪裡哪裡?公孫宗主這一宗主稱呼就比郡守厲害的多,我這小小的北平太守怎敢與無名山公孫宗主相比。”
“是啊!這就是做人的差距嘛!”我笑道。公孫瓚的臉色這一瞬間就變難看了,我也不解釋什麼,只是笑。
“呃……趙老弟的意思自然是說這宗主這管一家族和管一州郡的太守還是差許多距離。公孫兄不會誤會吧?”曹操打圓場道。
“是啊!看您臉色那麼難看,看來我這句話進了公孫太守耳朵裡就變質了嘛!”我依舊在笑。
“四弟,不得無禮。”大哥拽我衣角道。
“我豈敢無禮?我這是在讚美公孫太守,可惜公孫太守誤解了我這意思,我這好意讚美就變驢肝肺了。”
“好了好了,公孫太守,我想你還是先安頓你手下的將士比較好,明天還要開個大會,討論一些大事,到時候我們可不想看見井然有序的聯合軍百里連營裡您公孫太守的手下亂走亂動。”曹操道。
“放心,帶兵帶了這麼多年,我還是有能力收拾這些兔崽子的。”公孫瓚說完抱拳道:“那我就暫且告辭了。”說罷他帶領軍隊離開了主營,去繼續延長百里連營了。
“大哥,你和二哥、三哥就留在這裡好了,公孫瓚只把你當成個小弟看,想起你的時候用用,沒想起你就將你冷落一邊,你留在主營,我們兄弟好一起闖天下啊!”見大哥也要走,我急忙拉住了大哥。
大哥扭了過來,拍著我的肩膀道:“大哥已經答應了公孫太守和人家一起做大事,我豈能不守信義?你現在是無名山公孫家宗主的徒弟,而且當過御林軍總領,應當留在這裡做大事,聯合軍總歸聯合軍,我們兄弟四個都是聯合軍的一員,每天都能見上面,都是為匡扶漢室,拯救社稷,何必非得計較在哪個營寨?”
“說得好!”曹操鼓掌道:“劉玄德兄不愧是漢室宗親,見解深刻,同樣都是為國家效力,何必在乎身在何營?在下曹操,字孟德,很高興能認識劉兄這樣的豪傑。”
“豪傑不敢當,小小的縣令而已,告辭。”大哥並不願意多逗留,說完告辭就迅速離開了。二哥三哥過來拍拍我肩膀,跟著大哥一起走了。
“曹老哥,你怎麼不叫那個公孫瓚進營裡和其它諸侯想見啊?”我問道。
“除了袁本初是和咱們有要事商談在沒有安排自己手下的情況下進入過曹營,還有哪路諸侯敢不先安置自己手下就吵嚷著進我曹營裡玩樂?哼!不安排好手下就進來我曹營,只是徒增麻煩而以,萬一兩三日不回本寨,士兵譁變,討伐董卓未成,自己到先窩裡鬥起來了。那是多麼糟糕多麼丟臉的事。”
“總之不是你曹孟德丟臉就是,其它諸侯丟臉他們隨意丟,只要別丟太過就是。”我笑道。
“我心裡想的事你怎麼都知道?”曹操也笑,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