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必定捲土重來,到時候就是風雨飄搖中了!”
“你說的對,但我不退兵如何?攻打徐州,將士們早已經累垮,再不退兵,恐怕都得累死在長江邊上。”
趙璘不是沒想過,在荊州長江以南地盤歸屬蕩巫軍之後,他便看出了事情的不對勁兒,這分明是剛柔並濟的騙術,明裡苦戰敗北,暗中卻對荊州施壓,趙璘大軍攻打徐州都打瘋了,哪裡會想到荊州?可想到的時候,整個江南都已經在蕩巫勢力之下,一把切斷蕩巫勢力的寶劍也被砍斷,辛苦一場得到的地盤又在巫神的授意下給了呂布,可謂是得不償失。
“主公,現在的局勢表面上是蕩巫軍大敗而歸,但主公沒有追打,難免會讓人猜出我軍的尷尬境地。若是撤兵回關中,那主公的大業就徹底完了。主公可駐紮豫州,遣大軍守住荊州要關,再給南方的蠻人寫信,允諾一些好處,叫其騷擾蕩巫軍的後方,可在短時間叫其不能動作,大軍也可休息。”
“我原本恨不得滅掉所有的異族,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去求異族出兵。”趙璘搖頭苦笑:“我真是沒想到,唐誓言明裡在徐州抵抗,暗中卻讓劉焉和孫策出兵脅迫劉表投降,這戲演的太真了,連我都能上了當。”
“主公,李儒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軍現在距離四面楚歌的境況不遠了,主公若再不加判斷,只怕敗亡之日距離不遠了。”
這話,也只有李儒敢說,若是讓其他人說出口來,趙璘定會將那人扔進油鍋,犒勞古巫戰士。
“文優說的是,我定會扼住江南的蕩巫軍,將其殲滅。”趙璘雖然如此說,但他真的沒什麼把握,話也是說給李儒聽的。
“主公若是……咳!咳!……”李儒說著話,突然間猛烈的咳嗽,咳出了一口鮮血。“文優!”趙璘真的是吃了一驚,走之間李儒還好好的,卻不知此刻已經身染重病。
“主公當初若是重用賈詡,我這裡的擔子也會輕一些。主公太過依靠李儒,李儒如今身染重病,軍中張繡又圖謀不軌,長安、洛陽又有人蠢蠢欲動,恐怕……”
“張濟!回去宰了你侄兒的頭來見我!”趙璘聽後大怒,他當初知道那張繡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還是看在張濟的面子上,沒有除掉張繡。
李儒在趙璘帳下威望之高,僅次於趙璘,有他坐鎮關中,張繡自然不敢動作,但如今李儒身染重病……趙璘回關中不能,屯兵豫州又不放心……
“主公放心,不必讓張濟回來。”李儒說起話來有氣無力,但趙璘懂得他的意思,有野心的人,是不會介意殺自己親人的。即使張濟回去,恐怕也會被張繡給害死。
帳中的一干舊部都很沉寂,說不出話來。當初跟著董卓,他們也算是厲害角色,跟著趙璘,一個個都成了風雲人物,可以說趙璘對他們恩重如山,讓他們淡忘了過去,但李儒的一句話,讓他們又想了起來。
“李儒是董太師的女婿,卻跟了主公,董太師慘死,卻叫我視而不見。李儒早有心疾,只是未報主公恩德,還不能死。”
這句話說的明明白白的,我當初不想跟你,你卻硬逼我跟著你,後來是董太師死了,我才心甘情願跟著你,但我心裡還是顧及死去的董太師,等我報完你的恩德,我就去向董太師請罪了。
“你不能死,你死了,我的整個江山就完了!”趙璘心中真的很恨,恨自己當初沒有留下賈詡,若是留下了賈詡,李儒一死關中也有人鎮守,但現在……李儒一死,關中不復存在……
“主公放心,李儒就算死,也在死之前掃平所有的不安定存在!主公早做決斷,李儒要休息了。”
鏡的另一面默然失去了顏色,趙璘怔怔看著鏡中的自己,突然神情變得狠厲:“駐守豫州!徐榮引大軍去襄陽駐守!”
……
鏡的另一面,李儒有氣無力的坐在了椅子上,開啟了手下給他的信。“袁紹……”李儒看著書信不禁可恨。
“密切注視他!”
即使那臉龐失去了血色,這一刻的陰冷也讓人戰慄。
“先生。”又有一個手下跑進來,遞上了一封書信。李儒開啟一瞧,頓時吐了口鮮血,“先生!”手下急忙扶住他。
“這些賊心不死的東西!”李儒被手下攙扶著,和那進來的手下說道:“告訴他們!”說話的同時做出了個斬頭的動作。
“是!”
……
當晚,洛陽巫神大肆殺人!眾多士人作亂,意圖將洛陽獻給曹操,結果在一夜間被殺了個乾淨!血流成河,天下震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