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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哪還有心瑤的身影。都怪自己只顧著同凶神惡煞說話,竟沒察覺到她已經悄然離去。在崖底之時,她的應承完全只是應付自己。她,到底為了什麼才不肯和自己一起走呢?

凶神搭住法靜肩膀,“是誰?”

法靜回頭,苦澀地一笑,“算了,她既然選了這條路,必然是有她的道理。”

深深嘆息了口氣,“走吧。”

“去哪?”凶神惡煞同時問道。

法靜指了指自己的僧袍,“先去換身袍子,再回天雷門。”

惡煞點點頭,“是要換換。剛才一見你這身,還以為你死了呢?”

法靜見他二人行為舉止日漸和善,也沒再要求他們回到珠子中。三人來到最近的小鎮,法靜先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這才進了一間小飯館。

凶神立刻大叫道,“掌櫃,拿壺酒來。”

他剛說完,就聽小飯館的雅間裡奔出幾個人來,一個清脆的叫聲跟著步子響起來,“法靜。”

法靜站著還未回過神,只見一個嬌小的身影飛撲過來,正是天香雅軒的司徒璇。法靜向她身後一看,還有宋青仁和楚界正樂呵地看著他。而他們身後,還站著十名天雷門的弟子。

“你到底上哪去了?”

“小師叔,你沒事吧?”

頓時,眾人七嘴八舌地詢問起來,法靜倒被問得暈頭轉向,都不知該回答哪個。

“好了,好了。”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先說我的事情,你們再說天雷門的情況。你們這麼亂哄哄地問,我什麼也回答不了。”

聽了他的話,眾人才圍坐起來。法靜簡單地說了自己的遭遇,但是並沒有把心瑤和婆婆的事情道出。心想其中隱藏了太多的詭異之處,還是不要輕易透露為好。

各人聽完,心中都不免鬆了口氣。宋青仁也簡要地說了說他們各自出行的遭遇,以及天香雅軒的玄極令被血魔宗的焰休盜走的事情。然後聽說法靜神秘失蹤,立刻急迫地尋了過來。

“還有一件大事。”楚界神色凝重地說道,“我們在半途接到傳書,天雷門的玄極令也被盜走了。”

“什麼?”法靜大吃一驚,“是無影堂乾的?”

“是焰休。”宋青仁恨恨地回道,“他破了兩個五雷陣,還把衛師伯和溫師叔給打傷了。”

法靜更是吃驚,自己曾對付過這五雷陣,知它其中兇險。可這血魔宗的焰休,竟然破解了此陣,那他的道行應該不比法慧師兄差。

“要是當時你在那裡就好了,定叫這焰休沒好果子吃。”司徒璇微微笑道。

法靜苦笑道,“我當初破五雷陣,是靠著瑿珀珠的靈力。可這焰休卻沒假借任何靈物,我未必是他的對手。”

“那也未必。”司徒璇小嘴一嘟,頗不服氣。

見她那副絕對相信自己的神情,法靜倒是笑了笑。但心想起玄極令的被盜,腦子裡一片混亂。當下便神色嚴肅地說道,“青仁,我們要立刻回普光寺,想必焰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本寺。”

“我們也考慮到了這個,所以讓相正和相園先回寺裡報信去了。”宋青仁立刻回道。

法靜讚賞地點點頭,“司徒,你也儘快迴天雷門去,說不定你師父他們正在盼著你們回去呢。你也正好代我向各位前輩說一聲,法靜因擔心寺中安危,只能先行回寺了。”

“需要我們去幫手嗎?”司徒璇怔怔地問道。

“普光寺是佛門聖地,不適合人群聚集,你們還是回去吧。”法靜淡然地說道。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問道,“那以後還能見到你麼?”

法靜微微一楞,而其他各人紛紛露出曖昧的神色,暗地裡偷笑著。法靜立刻紅了臉,竟不知該如何回答這樣的溫柔蜜語?

只能傻傻地看著司徒璇,心中卻有甜蜜的滋味在蔓延開來。

18、第十七章 天魔陰陽

血魔宗長期駐紮在北方,總壇設在依瑪拉雪山山頂之上。常年的積雪將天地染成了一片蒼白,而突變的氣候和惡劣的環境,也造成了中原教派任其在依瑪拉山上橫行無忌。

血魔宗的總壇一如既往地平靜,焰休一路走來,心中猜測沈遙突然召他回來的目的。在成功奪取兩塊玄極令之後,他已計劃著普光寺一行。在他們還未做任何防備之前,先聲奪人。

可惜,沈遙的回召頓時打亂了他的籌劃。如今再折回普光寺,他們必定已加強防範,要想把玄極令帶出來則要難上加難。

儘管有些懊惱,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