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有這魄力,有這理由。我倒是一直以為他死了,否則也不會忽略了他。”
焰柔說道,“他協助我們對付天雷門,想必也不願與我們為敵,這倒正好省卻了我們不少力氣。”
那人搖了搖頭,說道,“這只是其一罷了,他用觀音指傷人殺人,只不過是想讓天雷門和普光寺結怨而已。多年前他受冤屈,自然不會輕易放下仇恨。只可惜,普光寺的法慧是位高僧,修佛唸佛數十載,心境早已超出世人幾倍,想要騙過他不是件易事。”
焰柔點頭道,“不錯。若不是法慧在從中周旋,想必兩派早已經打起來了。只是想不到的是,普光寺真的出了一個叛徒,簡直意想不到。”
“哦?”那人冷笑了一聲,“是法字輩的哪位高僧?”
焰柔欣賞地笑道,“您可說對了,那叛徒正是普光寺的法心。”
那人似乎在意料之中的點了點頭,“嗯,想必五年前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師父,隨後嫁禍給了法靜。”
“正是。”
那人冷笑道,“果然是個無恥之徒,不過,我倒很想知道他究竟是為了什麼?”
焰柔譏笑道,“說來您都不會相信,這樣一個得道的高僧,竟然在外有了妻女。這個秘密不知道怎麼就被無影堂獲知了,被逼無奈下便入了無影堂,做了這不要臉面的事情。”
“笑話,果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焰柔接著說道,“所以他的身份一揭開,天雷門的人都以為他就是殺蘭遠之和連峰的兇手,雙方廝打了起來。沒想到混戰中,連峰的女兒掀開了璇璣公子的帽簷,這才發現原來神秘莫測的璇璣公子竟然就是法靜。幸好我們及時放了把火,給了他輕易逃脫的機會。否則,說不定他們會自相殘殺也說不定。”
那人沉聲說道,“依法靜如今的法力,那些人豈是他的對手。就算我們不助他一臂之力,他也照樣可以全身而退,最多不過血流成河,死傷無數。何況,天雷門,必須由我親自剷平,才能消我心頭之恨。”
焰柔神色一怔,說道,“你還是忘不了她,忘不了那段痛苦麼?”
“住口。”那人厲聲喝道,“你不配在我面前提她。當年若非是你,我怎會和天雷門結怨?她又怎會被逼出嫁?又怎會選擇那樣的死法?不要以為我如今放任你,就自以為當年內情我一點都不知曉。你的所作所為,我都記在心上,不要挑戰我忍耐的極限。”
焰柔震驚地後退了半步,顫抖地說道,“你應該知道當年都是他的安排,我只是奉命。”
“奉命?”那人冷笑了聲,“他是血魔宗的尊上嗎?他只是許諾了你什麼,你才會如此輕易地答應不是麼?違背沈遙的命令,又背叛了我,盲目地聽從一個不知來歷的神秘人,你在糊弄我嗎?”
“焰休。”焰柔痛楚地喚了一聲,“我……我都是……為了你。”
焰休哈哈大笑,說道,“為了我?那你就該乖乖地聽從我,至於他……總有一日我會將他挫骨揚灰。”
焰柔道,“既然如此,如今你為何又聽他擺佈?他的目的沒有人知道,對你來說也是個威脅。”
焰休笑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只是相互利用。我接受他的計謀,不過是想先應付沈遙。而他也的確是個不錯的謀士,雖然我沒見過他,但是從你字裡行間中可以推斷出,他是個不擇手段的陰險小人。不過既然他在我對付沈遙時功不可沒,我就暫且當是回報他。當然,他的目的也無非是想利用我,不過想利用我焰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就算是……法靜也不行。”
焰柔面色一白,說道,“那你下一步準備如何?”
焰休問道,“法靜下一步有何動靜?”
焰柔應道,“聽說三日後,他要親上雅軒閣,對付雲葉。”
焰休點頭說道,“也好,先讓他熱鬧熱鬧,待天香雅軒一完,我們再對付天雷門。”
“可是,我們如果按兵不動,天雷門也許就會乘這段時日修生養息,到時我們豈不是麻煩?”
焰休說道,“我不會讓他們如此消停的,你還記得衛子甲嗎?”
焰柔道,“當然記得。”
“他是天雷門中最不安定的因素,如今風厲行已經缺了溫凱和連峰,只剩下衛子甲一個師弟了,也許我們應該從他開始。”
焰柔點點頭,“你是否已經有了主意?”
焰休向她招了招手,焰柔會意地走近他身邊。只見焰休晃了晃,已經抓住她的手臂。一股強大的力量拉扯著她向他懷裡倒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