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認為應請龍紫紋與龍吟當面對質,辯清真偽正邪。我與韓兄此來,本打算在暗中探查,看看這龍紫紋到底是何等樣人,不想卻遇上這群不怕死的東西,這才現身相見。哼,龍吟搞這麼一手,足見其心中有鬼!”
韓縷道:“如今看來,‘討逆書’所言當一字不差,我二人自當保護龍家正統傳人返回龍城。現下龍吟並不知龍公子的實力,不然也不會找上影子門這種角色。不過暗箭難防,堂堂正正交手,龍吟雖佔不到半點便宜,但若他勾結江湖敗類偷施暗算,卻是難於防備,眾位還是處處小心些為妙。”
龍紫紋抱拳道:“多謝二位提醒,紫紋自會銘記在心。”修、韓二人急忙還禮。閔禹蓮笑道:“咱們是因禍得福,憑空又添兩員大將,實在是天下之福啊。”隨即將眾人一一介紹給二人,二人並非初出江湖之輩,對幾個早已名聞天下的人物自然熟悉,忙拱手施禮,對沈緋雲等名不見經傳者,也不失禮數。
介紹完畢,沈緋雲忽道:“咦,天公子怎麼不見了?”眾人環視四周,果不見天涯,沈緋雲又道:“莫不是追那樹妖去了?”
韓縷問道:“沈公子說的那個天公子,便是方才君公子身邊的那位黑袍客吧?匆匆一眼,在下雖未能看清其面貌如何,卻已為其深厚的功力所折服,倒真願結識一番。”
話音方落,沈緋雲已道:“天公子回來了,咦?”眾人齊轉過頭來,只見天涯自牆上大洞外緩步走來,臉上又罩上了那冰冷的面具,不由均大感訝異。君自傲道:“天涯,你這是……”韓縷聞言問道:“閣下可是近年來名動江湖的‘邪印尊者’天涯?”
天涯一言不發,走到門邊站定,將後背留給了眾人。君自傲大感尷尬,忙道:“韓公子勿怪,我這朋友就是這副怪脾氣。”韓縷一笑,道:“能人異士,往往有怪脾氣。天兄,在下韓縷,久聞大名卻無緣一見,深以為憾,今日竟能得見,真是幸至。”
天涯仍一言不發,對韓縷所言充耳不聞。君自傲尷尬地一笑,疾步走到他身邊,小聲問道:“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天涯不耐煩地哼了一聲,道:“我不慣見生人,行不行?”
他聲音雖小,但韓縷還是聽得真切,他聞言全身一震,凝視天涯,沉聲道:“你真的是‘邪印尊者’天涯麼?”
眾人聞言均是一怔,天涯則冷哼一聲,道:“是又怎樣?”韓縷緩緩道:“我想問問你,你到底想用那面具隱藏些什麼?是要隱藏丁伶這個名字嗎?”
一語即出,眾人立覺不對,誰都感覺得到,這韓縷與天涯之間似是有些恩怨糾葛。
天涯冷冷道:“我何須隱藏什麼?我又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隨即一把將面具扯下。韓縷冷笑一聲,道:“叛門弒師,難道還不夠傷天害理麼?”
語出眾人皆驚,齊望向天涯,看他有何反應。天涯冷哼一聲,道:“到底是誰傷天害理,老天最清楚!”
韓縷面色愈見陰沉,道:“多說無益,今日我便要為師父報仇!”語畢氣運全身,隨時準備出手。
天涯冷冷道:“鐵流玄亦不是我的對手,你能殺得了我?”邊說邊沉腰坐馬,右拳凝於腰側,亦做好了出手的準備。
“鐵流玄”一三字出口,除對江湖人物不甚了了的君自傲外,眾人無不震驚。這鐵流玄乃江湖上有名的大俠,生前濟世救人,俠名遠播、德高望重,黑白兩道均對其敬仰有加,數年前突然為人所害,而兇手卻不知所蹤,成了武林一樁懸案。今日天涯一句“鐵流玄亦不是我的對手”,立刻讓人聯想到鐵流玄之死必與其有關,甚至本就是他下的手。
沈石眉頭緊皺,問道:“天公子,難道‘逸仙山人’鐵流玄是你殺的麼?”天涯冷冷道:“是又如何?”話音方落,沈石赤紅長劍已然在手,遙指天涯,沉聲道:“那沈某今日便要為鐵兄討個公道!”
沈緋雲臉色大變,顫聲道:“爹!天公子是君大哥的恩人啊!”祁月憐亦道:“石哥,這其中或許有誤會,切勿莽撞才是!”
韓縷聞言向沈石抱拳道:“沈大俠與我師父是舊識麼?”沈石道:“你是鐵兄的弟子?”韓縷點頭道:“師父在世時就只收了兩個徒弟,便是在下與這逆徒。”沈石道:“我與鐵兄自幼相識,後來各自闖蕩江湖,便再未有機會謀面,不想鐵兄竟遭人毒手……我問你,鐵兄真是天涯殺的麼?”韓縷悲憤瞪視天涯,道:“不錯!這妖女本名丁伶,自小被我師父收養長大,不想她不念師恩,為圖謀師父的‘八拳’秘譜,竟殺害師父,盜走拳譜。這些年我一直在苦尋其下落,卻不想那‘邪印尊者’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