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會翻臉的;比方說鋣很喜歡梨花,有一天某人在梨花園煎藥,結果,上演了一場“火燒梨花園”,為此鋣整整三天一看見某人就頭疼,哭笑不得。
“丫頭,怎麼老是看著我?我臉上開花了嗎?”鋣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剛好把陷入甜蜜回憶中的獄拉了回來。
“啊!?”獄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又差一點被鋣的笑容迷暈了,腦子差點短路,然後嘟了嘟嘴,佯裝不高興了,“鋣是在取笑我臉上開彼岸花了吧?!”
“怎麼會呢?”鋣撇了一眼獄臉上的那朵妖冶的彼岸花,輕輕的笑了,“呵呵,誰敢說不好看,我‘絕塵公子’非打折了他的腿!”
“嗚嗚——”獄鬧起了小孩子脾氣,絲毫不顧忌自己此時地形象,在大街上向鋣撒嬌,“被鋣說得我一定嫁不出去啦!沒人敢娶我!我本來傾國傾城,國色天香的嬌容全都被鋣毀了!嗚嗚,我一定嫁不出去啦!”
鋣輕輕地笑了幾聲,“呵呵,丫頭你若是嫁不出去了,我可以勉為其難,娶你。”鋣的口音若有若無地帶有幾分輕薄,真是很難想象鋣此時的表情。
獄的臉上染上了一抹暈紅,舌頭不爭氣地打起了節,“鋣、鋣,你和、和我開玩笑吧?”
鋣並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
獄憋了一眼四周,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然後又看了一眼宛若高貴的神祈般的鋣,心中不由得有幾分不爽,“鋣,你長得太好看了,四周的人都直勾勾地看著你。回頭率這麼高,走在街上太危險了!總有一天,有人會把你搶走的,當壓寨女婿!”
街上,那些十七八歲的妙齡女子,有的拿著團扇,羞澀地看了一眼鋣,然後羞紅了臉,用團扇遮住了姣好的容貌;有的眼神中滿是愛慕之情,看著鋣看呆了,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活兒,駐足痴望;還有的更是大膽,竟然暗送秋波!跟一個帥哥出門是好事,更一個帥到“禍國殃民”的帥哥出門便不一定是一件好事了!
鋣卻好像若無其事,丟對著獄眨了眨眼睛,然後優雅地說道:“是嗎?哪有人敢搶絕塵谷的‘絕塵公子’?該不是丫頭你吃醋了吧?”
“哪,哪有?”獄結結巴巴地說道。
天啊!獄差點崩潰了,以後上街一定要讓鋣易容!
可是,鋣還是一副淡定從容的模樣,神聖不可褻瀆。如墨般的青絲用一支銀色的玉簪束住,儒雅而不文弱。一身月牙白的外袍,讓人無法想象這般文雅的外貌下竟是醫毒雙絕的“絕塵公子”。
“鋣!”獄驚叫起來,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又蹦又跳,“那兒是什麼?好大一棵樹,和絕塵谷的御木神樹一樣大!怎麼這麼多人圍著這棵樹?上面還掛著紅布條?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許願樹?”
獄拉著鋣的手,一蹦一跳地,像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鋣不禁一邊笑,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樹曰合歡,豆曰相思。”
獄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聽不懂。”
“此樹名叫‘合歡’,結了的果子叫做‘相思’。涅槃人一旦有男女相愛,便會來此將自己和對方的頭髮割下一縷,頭髮又名‘青絲’與‘情絲’諧音,然後打上結,寓意‘永結同心’將‘情絲結’上繫上紅布條,掛在上面,讓‘合歡’來守護他們的愛情。”鋣一邊笑著,一邊說,目若星辰。
“哦——”獄恍然大悟,“那‘相思’呢?”
“‘相思’其實是紅豆,古詩有云: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紅豆又叫‘相思子’。可惜,‘相思’過於悲情。”鋣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悲傷,然後被溫柔所掩蓋。
“哇!原來這麼大有來頭啊!”獄看著這棵高大的‘合歡’,目光中滿是憧憬,竟不知不覺地看呆了。
“丫頭,怎麼了?也想玩嗎?可惜你太小了。”鋣寵溺地說道。
“鋣!”獄一臉壞笑,然後恢復到了剛才的朝氣,“我們也玩吧!”
“可是……‘“可是什麼呀?鋣不是對我說過嗎?獄要是嫁不出去了,你一定會娶我的。“獄沒等鋣回答,便輕輕地抓起鋣的一縷青絲,然後又抓起一縷自己的青絲,躡手躡腳地結了起來。
“我來吧。”鋣看著獄怎麼結也結不上去,打算幫獄。只要是獄要乾的事,無論如何,鋣一定會答應的。
獄鬆開了手,看著鋣結青絲,臉一下子滾燙滾燙地。她怎麼會幹出如此孟浪的事?這不是她“至尊?;獄”的作風!鋣只是把它當成小孩子因為好奇才這樣,怎麼會有什麼其他感情?獄自嘲地笑了。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