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文采有文采。先帝在世時曾說過二皇子有子建之才,潘安之貌。天資聰慧,而且記憶超群,天賦異稟又明事理,無不是當君王的料子……”
“可是——”芸悶悶一笑,一臉的囂張,“為什麼還沒有當上皇帝?還讓自己的三弟當上了皇帝,豈不是很可笑?”
太皇太后突然間臉色大變,她的心腹大患,就是當初沒有讓南陵當上皇帝。偏偏讓南異成為了太子,反而讓南弦當上了皇帝!幸好南弦現在還根基不穩,又有南異跟他奪江山,待到南異和南弦爭鬥得魚死網破的時候,她就坐收漁翁之利,她總有一天會把江山交給南陵的。
可是,這幾年,南弦突然間變得好像有一個強大的後盾,雖然梵天問君和南弦水火不容,但是梵天問君也漸漸地開始幫助南弦穩固江山,開始欣賞他。
“瀟湘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哀家可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芸不知道太皇太后為什麼突然間鬧了,對著芸大吼道。
“我又沒有……”芸正想反駁。
“郡主,您就答應了吧!別惹太皇太后生氣了……”婉容嬤嬤看見太皇太后一臉的怒色,連忙勸道。
芸憤憤不平,“我又沒有得罪你家太皇太后,我幹嘛要打應啊?”芸還是不會察言觀色,一直是大大咧咧有話直說的。
“瀟湘芸,你給本宮跪下,向太皇太后道歉。”鳳儀公主終於受不了了,芸再這樣無理下去,必定會闖下大禍。
芸不是傻瓜,不語。她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太皇太后雖說不是什麼大好人,但是這樣的失態還是頭一次看見。
婉容嬤嬤看見太皇太后真的生氣了,連忙說道:“沒你們的事了,退下吧!”說著就將那些宮女、太監都遣散光了,免得讓那些人看笑話。
“太皇太后息怒啊!”婉容嬤嬤安慰著。
太皇太后喘著氣,撫摸著自己的胸口,“芸丫頭,就憑你私闖瞭然殿的這件事,哀家就可以治你的死罪!”
“我沒有!是南陵帶我去的!”芸大聲地解釋道,不住地搖著頭。
“南陵?”太皇太后叨唸著這個名字,冷笑著說道,“芸丫頭真會編啊!哀家的南陵一直都在未延殿,怎麼會和你在一起?呵呵,芸丫頭你越來越厲害了!”
芸雙眸一眯,瞳孔閃過一絲犀利,好一個太皇太后,不願意就要刺她死,這豈不是跟土匪窩一樣?難怪人們都說皇宮險惡。
“我沒有,你不信就去找南陵!”芸依舊固執地反駁道。
屋頂之上——耶律煊反手一把抓住南陵的左臂,南陵反手也一把抓住耶律煊的右臂,耶律煊一鬆手,一閃身,結果反而兩個人變了一個位置。藍光一閃,一把短匕首飛快地刺了過來,南陵迅速的閃過了,可是,衣袖卻被耶律煊劃破了一個口子,上面還在流血。南陵打掉耶律煊的短匕首,抓住了耶律煊的左手臂。可是屋內的人反而什麼也沒聽到動靜,這就是他們倆的功夫奧妙之處。
南陵抓著耶律煊的左手臂,不解。擱誰被人這樣無緣無故地被打一頓都會氣憤不已,還好南陵還是從容鎮定,急忙說道,“你要幹什麼?”
“把你扔下去給……”耶律煊一下子不應該怎麼稱呼芸,半晌才說道,“把你扔下去給芸作證!”
“不可以!”南陵卻十分堅定地說道。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著耶律煊的袖子裡面飛出一隻紋龍玄鐵飛刀,一直向著南陵的方向刺去。
南陵一閃,穩穩地躲過了。
突然間,南陵聽到婉容嬤嬤居然說了一句,“郡主,您就答應了吧!老奴也覺得二皇子不錯,您和二皇子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一個重心不穩,再一個被這句話雷到了,突然間就掉了下去。
在外面守候的人都驚呆了,雖然南陵摔下來的樣子並不是很難看,但是也不是很好看。難怪宮中的人都說南陵有失心瘋,居然還從天上掉下來。
“二皇子!二皇子!”宮女們連忙去扶南陵。
連南陵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功夫也算不上差,居然會從上面掉下來,不會是因為聽到婉容嬤嬤的那句“郡主,您就答應了吧!老奴也覺得二皇子不錯,您和二皇子在一起一定會幸福的。”芸說不準會很幸福,可是他自己未必會幸福啊!
“南陵啊,進來吧!”這時候傳來了一聲蒼老的聲音,正是太皇太后的。
芸在殿內也覺得很鬱悶,這個瀟湘南陵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這個時候出來,也不知道是福是禍,不過至少有個人給她作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