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少?”芸質問道。
獄嫵媚地笑道:“不多,只放了五粒,按芸的體質是受得了的。”
“黑腹!”芸留下一句話,栽倒在了桌子上。
一個時辰後,至尊鐵騎一個個醉醺醺地倒在地上,像一灘死泥。
“……小、小影,念、念一首詩改一下氣氛……”諾抱著“龍年”酒說道。
“諾,你、你認為……現在我能改變氣、氣氛嗎?”影看了一眼一個個醉得爛熏熏的至尊鐵騎們,一臉無奈。
諾回到道:“就當……你念給我聽吧!”
“好!”影趴在桌子上懶洋洋地吟誦道,“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醒時同**,醉後各分散。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影,”諾抿了一口“龍年”說道,“為什麼是‘對影成三人’?”
“要不改成‘對諾成三人’?”影嘆了一口氣,“惟寂靜,出言語。惟黑暗,成光明。惟死亡,得再生。鷹揚虛空,燦兮明兮。”
夜色朦朧,輕紗似的月光若隱若現,醉酒當歌,人生幾何?
九天之上,玄月掛於蒼穹。
銀色的光芒一瀉而下,如螢光般三三兩兩聚於被譽為“永劫之地”神月陣之上。
相傳,神月陣隱於“永劫之地”千年聚一次月之精華。具有神秘的靈力,能夠開啟時間的裂縫。不過只是一個傳說,是真是假誰也不知,誰也不曉。各國都曾經派來考古學家來證實這個傳說,卻誰也找不到“永劫之地”的真實地點。
而碰巧被光柱吸引來到永劫之地的人都說那地甚是玄乎,走進黑暗暗地不見一無,昏昏默默,查查冥冥。不分南北,怎辯東西。黑煙靄靄撲人寒,冷氣陰陰浸體顫。人跡不到之處,妖精來往之鄉。一時地顫如山崩,響如共工怒撞不周山,似掉入萬丈深淺地穴,讓人如走過一遭地府,出來時如數百年不見太陽光,億萬載難瞻日月影,壯者斷三魄,弱者斷二魂,下半生便只能在床榻上度過了。
永劫之地,神月陣。
四面梨花環繞,微風輕拂、梨花飄飄,蔓延著一股淡淡的梨花香。梨花林中幾棵梨花突然快速地移動位置,成片的珠沙羅曼,成片的金枝玉葉,以及神月鎮旁升起的淡淡青煙。
他,一席銀衣飛舞捲起一夜惆悵,銀絲在冷風之中搖曳。男子,清淡出塵,俊逸非凡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一種並非凡夫俗子能有的美。
忽然神月陣上光芒萬丈,煞那間,神月陣旁的枯死的雜草忽然間起死回生,遍地的金枝玉葉、彼岸花曼珠沙華。
他勾起一絲微笑:“玄月,千年之約我沒忘。”他平靜的話語,恍若昨日。
“我也從未忘過。”九天之上,從玄月中走出的女子,她喚作:玄月。
女子蓬亂的青絲交錯。她是玄月之神,但與常人無異,絕色傾城,當之無愧的佳人,女子披著一件狐皮斗篷,露出了白色的裙襬,裙襬上繡著雨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發上僅插著一支晶瑩剔透的水晶梨花簪,耳垂上掛著一對飽滿的梨花耳墜。
她的發……很美,很美,媚而不俗,似有萬種風情,淡淡的妝容,淡淡的微笑,卻深入人心。
她浮於半空,而青絲卻垂於平地。一陣風吹來,青絲舞到了他的面前,絕美的男子伸出了修長的手指青絲纏於指間。
“你和以前一樣。”男子依舊平靜地笑。
玄月勾起自己的髮絲,玩味地看著男子:“你也是。”
“這千年你想過我嗎?”玄月輕輕地如一根羽毛輕盈的飄了下來,她很淡定、從容。
“沒有。”還是笑,真實的笑,骨子裡的溫柔。
女子皺起了眉,但臉含笑意,她不信,因為這銀髮“君原不老,因月白頭。”
他看著她,她看著他:四目相對。
“我想聽你的琴。”女子的聲音靈動至極,在神月陣之上回響。
他抽出古琴,席地坐下,修長的手指在其中穿梭。
她悄然而至他的身邊,靜靜的坐下。垂下眸子,平靜的看著這絕美的男子。
既不曖昧,又不疏遠。
指間瀉出一首《鳳求凰》,玄月完美如泉鳴般的嗓子唱響了這錦言佳句:有美一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