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是姐妹的錯覺。
見到那女子也看向自己,古風便不敢怠慢上前施禮道:“小可,見過族長夫人。”
“這位便是古風古公子吧,快快請起無須多禮,倒是招呼不周怠慢之處,還請海涵!”見到古風施禮,族長夫人趕緊說道,不過礙於禮數沒有上前相扶。同時不住的打量,此刻的古風雖然衣服不合身、頭髮也有些怪異,但是擋不住那渾身透露出的英氣,高大威猛不乏聰明睿智,顯然就是個文武雙全的英才。
古風起身微笑,靜靜的打量面前這大小美女,真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情。不過轉而意識到,這樣盯著人看是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別人或許不在意,但是咱自己不能丟了面子。當下正色道:“不知夫人喚我來,究竟有何事情相告。”
“哦,看我光顧客氣了,請古公子進屋敘話吧。”說著夫人側身相邀,而她旁邊的華娜見到母親對古風如此客氣,不由調皮的對古風搞笑吐舌。
古風裝作沒見,昂首挺胸的走進屋內,氣得那小丫頭都張牙舞爪了都,嘟著小嘴緊隨其後進了屋子。賓主就坐,古風本來就是人來瘋,所以也沒有什麼客氣,結果族長夫人為自己倒的新茶,輕輕的喝了口齒頰留香,定然是好茶無疑了。茶道的知識古風倒是知道一些,不過這麼古板的事情,以古風的性格自然是敬而遠之了。
“夫人有何事情不妨之說,若是我能幫的上忙的定然會竭盡全力。”所謂無事不求人,更何況人家族長夫人單獨和自己這個陌生男子相見,雖然旁邊有自己的女兒作陪,那也是相當越禮的事情,而且又是人言可畏。要說僅是聊天嘮嗑,古風定然不相信,除此之外那便是又是相求或者相商,也只能是如此解釋。
“古公子真是快言快語,我還沒有開口你便是猜出了我的用意,沒錯我是有事相求,只不過這話卻是難以齒口。”族長夫人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難以齒口?古風心中鬱悶,又不是想和自己勾搭成奸,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不可開口的,還真是有些想不通了。“夫人說笑了,說與不說只在一念之間,況且您喚我來,不是已經作出決定了麼?”
說話很合體,而且表現出了足夠的睿智,不得不讓族長夫人刮目相看。思維如此慎密,說話又是如此周到,很是不像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年輕人所應該具備的,所以她現出了微微的驚訝,不過畢竟是有過一定閱歷之人,所以轉而便回覆了過來。
“公子說的沒錯,我的確是已經作出了決定,只不過現在……好了不說這些,我便直說了吧,否則便顯得過於矯情了。”夫人尷尬一笑,而後接著說道:“華娜的病情想必公子心中已經瞭解,而且我聽她跟我說過,似乎公子說過此病也不是不能根除。”
說到此處,古風感覺到她的神情有些激動,畢竟華娜身這純陰脈的體質,雖然傳說中此病有解之法,但卻早已是失傳已久,被閃融這個神醫診斷都被認為是絕症,夫妻二人早已是哀莫大於心死。可是現在古風的意思,這病他是可以治療的,抱著有一線希望便不能放棄的夫人,聽聞了這個訊息又怎能是不激動,誰會看著自己的女兒痛苦的英年早逝呢?
“沒錯這話我是說過,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完全能夠治好她的病,不過確實有些麻煩罷了。”古風點頭承認,心中頓時明白了她找自己具體是什麼事情,而且定然是華娜將昨晚和自己的談話,告訴了她的母親。
“有什麼麻煩,古公子不妨直說,需要什麼藥材或者你要多少……”得道肯定的回答,族長夫人當下便激動的問道,言語難免會有些欠缺考慮,當下便被古風揮手阻止了。
“夫人如許說,未免太有些看不起我了。”古風正色,接著說道:“夫人不瞭解我的為人,這我無話可說,但之前的話請不要再說了。”
“古公子請不要生氣,我只不過是太過擔心女兒,所以有些……”見古風有些生氣,族長夫人趕緊解釋道。
“我明白的,不然我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古風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告訴夫人,你剛才所說的身外之物,我擁有的不會比之你少,甚至說富可敵國您信麼?”笑話,就這南疆白巫族,又豈能和江中的富庶比擬。
“自然!”族長夫人有些尷尬,不過繼續問道:“但不知公子所說的麻煩是?”
“一切所需的東西我都不缺,我說的麻煩關鍵是在我自己身上。”“在公子身上,此刻作何解釋?”“純陰脈的體質,不用我說夫人也清楚,雖然我說能夠治好,但洗髓淬筋又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若是我師傅出手的話,或許倒不是那麼困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