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意。
可是,下一個動作,卻讓人大跌眼鏡,她直接朝著武冰河狠狠的剜了一眼,飽含雙重意思,一來是武冰河忘記開門,二來是今天白天之事,她可沒忘,等著要告狀呢,這一眼真是“毒辣”的狠,直教那武冰河臉上一紅,立即扭頭,避開美女的眼神。
這一切都逃不過武誠敘的矍鑠雙眼,看到兒女們如此這般性情灑脫,毫無間隙,他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招招手道:“妍兒,快進來吧,嗨,這孩子,大人說話,你就喜歡來聽,和你說了多少遍了呢?我在談事的時候,不準在外面偷聽。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聽話了”
武誠敘雖然說的話帶著責怪,但是絲毫聽不出有責怪之意,相反是濃濃的關愛之意。
這美女便是武侯武誠敘的三女兒,武侯府的千金小姐武冰妍,武冰妍見父親笑著叫她進來,她便如一隻歡快的小鳥,蹬蹬蹬的身影輕巧地掠了進來,連個萬福都是草草一作,便跑到武誠敘身邊,一把樓主父親的脖頸,很是親熱的依靠著武誠敘。
還不忘再次剜一眼她那站在不遠處的二哥武冰河。
武誠敘一手拍著武冰妍的纖手,責怪道:“冰妍,怎麼對你二哥這麼無禮呀。沒規矩”
武冰妍對著老人撒嬌地道:“父親,你不曉得,今天一天,二哥老是欺負我“
武冰河朝著武冰妍狠狠一眼,“你”便沒了下文。
武誠敘笑道:“平時二哥最寵你了,想來你是惹他不開心了啊。這才欺負你的”
武冰妍一副苦臉道:“哪有……”
這武冰妍本想在她父親面前參他哥哥一本,讓他二哥下次帶他玩,由著她的性子,可是一見他父親一句話就戳穿了她的心思,這武冰妍是何等精明,見沒參倒二哥,立即轉移話題,嘟噥著櫻桃小嘴,道:“那個叫呂飛,我是很討厭他,父親趕緊把他趕走,好不好?”
“哦……哈哈,今個是怎麼了,你兄妹二人真是奇怪啊,一個是竭力爭取,一個是竭力掃呂飛出門,哈哈有意思,來來來,妍跟父親說說,你這為什麼?”武誠敘一手拍著武冰妍的纖手,溫和而慈祥地看向武冰妍,眼神之中盡是寵愛和滿意。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很他討厭他,非常十分極度的討厭他,看他不爽。”武冰妍連珠炮似的噼裡啪啦的倒了出來,頓了頓,竭力思考的往事,然後想起了什麼,頓時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後很是嚴肅地道:“父親大人,我知道你們的大事不過,如果想要事情順利並且能夠大功告成的話,想要拉攏呂飛進來,卻是萬萬不可呀。”
說出這番話,卻像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一般,此時的武冰妍,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刁蠻任性,剛才的撒嬌,言談之中頗有城府。
武誠敘聽到這話,臉上頓時一陰,但很快恢復了神色,那雙老手依舊輕拍著武冰妍的纖手,只是剛才一瞬間微微的打亂了節奏。
武冰河顯然沒有他父親武誠敘這樣深的城府,只見武冰河神色一凜,臉上如打了寒霜,一臉不快,但急不可耐的問道:“冰妍,難道你瞭解呂飛?……哦……對了,白天你說以前曾見過呂飛。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情。”
武冰河對於武冰妍的話,突然想起了帶著呂飛進府之時,還和呂飛相約喝酒暢談,“逼問”呂飛和妹妹以前那次見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武冰河當時只是認為是男女之情而已,當時也並沒有在意。沒想到此刻妹妹武冰妍,卻提起了這件事,這讓武冰河頓時就感到事情的嚴重性
武冰妍點點頭,認真的道:“為了父親的大事,我曾經故意接近夏曉妍,想取得的她的信任。”武冰妍陷入沉思,回憶起在戰狼關的一幕,她娓娓道來:“上次,也就是一個月前,那時候真武戰狼團少團長羅鳴在土狼堡被殺,沒多少日,夏曉妍出訪在戰狼關,我跟著她一起去了,也好做個伴,說說話,那日,我和她去一家酒店的時候,無意間就碰到了呂飛。這廝會易容,當時還留了刀疤臉,現在一見,那刀疤早就不見了,想來是他故意偽裝的。在那酒店時,是我和夏曉妍第一次見到呂飛。”
“既然如此,那為什麼呂飛,不能信任呢?這反倒可以證明,呂飛和夏曉妍本就是萍水相逢而已,他去水榭花苑能待了這麼久,水榭花苑不惜真武戰狼團的威勢而力保呂飛,看來夏曉妍也僅僅和呂飛有一面之緣吶。”武冰河一臉疑惑,追問道。
冰妍臉色一冷,心中暗罵:二哥不懂這感情糾葛,但是又不好挑明瞭更深的一層次,所以武冰妍的表情頓時便糾結了起來,夾雜著幾分不服氣的味道嗔怒道:“這色……鬼,在看見夏曉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