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的不續而打擊到了。
呂飛下手果斷,絕不拖泥帶水,要是自己鬥氣不續敵不住武純,那武純會放過自己麼?決計不會
那,呂飛也絕對不會手軟,即逝不殺武純,也要讓他得到和武豹相差不多的教訓,想到武豹,呂飛不禁朝戰圈外看上一眼,那武豹已經在救治了,那雙眼睛依舊朝呂飛望著,雖然很是空洞,但呂飛能看到他的心,充滿了敵意和仇恨
呂飛嘴角微微泛起一絲微笑,讓武豹看到,待會就讓他知道挑戰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武純必然步其後塵,他武豹若是以後再敢在自己面前裝逼賣老,齜牙咧嘴,冷嘲熱諷,那他武豹就繼續等著被*
這一來,呂飛心中更是堅定了痛擊武純的念頭,讓武純的慘烈來刺激武豹,讓他發自靈魂的恐懼,以後不敢再造次
於是乎,呂飛連連催動鬥氣,鬥氣呼嘯,直入魄冰劍劍身,《競星劍法》施展,激發出的劍氣頓時化作千百道猶如鋼絲般犀利的鬥氣劍絮,流光一道道密集而出,電光火石間,一道兩丈多長的劍氣又增長了出來
這劍氣終於拖拽到了極點,如同一尊藍色的海獸呼嘯著從劍身上撲了下來,朝著武純吼叫著撲了過去,半空中拖曳長長的光尾,攪碎空氣,發出綿長的呼聲。嗚嗚嗚,嗚嗚嗚,聲音如鬼哭,讓人不寒而慄。這幽藍海獸的彷彿要掙脫這黑暗的桎梏,此刻,唯有性命,唯有血肉,才能滿足它的欲^望……
如果說剛才武純依靠著一柄淬鍊銀蛇劍,鬥氣注入劍身,劍氣猛的激發而出,那盤踞在身後空中的如一條銀蛇的劍氣立即向著呂飛的頭頂飛撲下來,大銀蛇飛騰撲擊,百步之內,勢不可擋,甚是厲害的話,那此時,呂飛這一劍,這鬥氣化出的海獸要比武純的大銀蛇來的更加的猛烈
而且,呂飛完成這一切只是彈指一揮間,肉眼根本看不出在這一刻,他做了這麼多動作
兇猛咆哮的海獸的身形在那種森然的幽冷氣息中忽隱忽現,散發著絲絲淡藍色電芒的利爪帶著破空聲劃了出去,直接把武純前面的留有的那微不足道的鬥氣結界給剖開
“不要”“武純小心”戰圈之外數聲淒厲慘嚎傳來,彷彿這一劍劈中他們一般,叫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
武純這個時候總算反應過來,瞬間催動鬥氣,在身體外結出一個“金鱗鎧”鬥氣結界,砰的一聲巨響,“金鱗鎧”鬥氣結界沒有擊碎,武純身體卻如炮彈般撞飛出去
呂飛沒想殺武純,所以這一劍,在武純剛才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時,已經中斷了後續鬥氣的跟進,這劍氣僅僅只有五成之力,加上武純在最後的髮絲時間內結出“金鱗鎧”鬥氣結界,抵擋了不少的劍氣勁道。索性沒有被一劍劈成兩瓣。
武純飛出去時,正要撞上牆壁,卻被其他高手給救了下來。
這時武純總算回過神來,怒不可遏的爆瞪著呂飛,呂飛冷笑。這是剛才碰撞過後的餘勁帶起悽切冷風,呂飛微微的抬起魄冰劍來,寒芒閃爍,照在那武純的臉面上,那剩下武府家丁無一不膽寒之極,那武純更是難受,臉都已因恐懼而扭曲變形,看來的確被呂飛給震懾了膽氣。
呂飛發出了狠狠的獰笑,他絕對相信武純如果再敢來鬥,自己絕對不會再饒他一命了。
武純想再戰,心中卻沒有底,看看不遠處的那邪笑的呂飛,心中更是糾結萬分,
而剛才被呂飛制住的武鶴臉色更加難堪,他已經走了過來,一咬牙,悄無聲息的催動鬥氣,輕輕在武純身後一拍,武純身形微微一震,只覺一股熱流流淌在經脈之中。
武純沒有轉身看,他已經知曉了是誰在給他補充鬥氣。
武純心中大喜,趁著呂飛還沒有察覺自己已經補充鬥氣的一刻,眼神突然一眯,眼皮縫隙,精光暴射轟隆“蛇形遊”步伐鬥技,骨骼噼裡啪啦一陣脆響,左腳一橫,武純的身體猶如一條蛇,淬鍊銀蛇劍往前一探,腳下已經遊動起來,渾身的衣服獵獵震盪,身體似遊蛇,似龍形,腳下的步伐變化萬千,數十步距離,“蛇形遊”步伐鬥技竟然一搶就到,直接到了呂飛的面方兩步距離,也便是一劍距離,讓在戰圈外觀看的武侯府家丁家將們連反應過來的機會都沒有。
武冰妍心中咯噔一記,心中暗道:“呂飛小心啊”
面對武純的反擊,呂飛沒動
武純以為對方是愣神了,其實不然,這並非說他判斷有多大出入,而是呂飛已經在入定,催動五大穴池鬥氣,開始激發《競星劍法》的某一招,這是重守不重攻的一招,實在是和武純此刻的心境大相徑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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