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那九牛犀角槍本是鬥氣凝聚,生生一記狠撞,力道的反彈,從虎口到肩肘都是裂開般的疼痛但是鬥氣未散,王逸咬牙忍住,tǐng槍而立,蓄勢再攻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兩個人面無表情,李風鳴不停的催動五大穴池,提供源源不斷的鬥氣,鬥氣隨著意念沿著經脈一路上行,疏通阻塞脈絡,鬥氣滋養,調理內臟,清理淤血,活絡精神,消除疼痛,已經差不多快完成了,而王逸顯然因為疼痛而表現出來,他的眼皮在幾秒內連眨了兩下,原本凝聚九牛犀角槍便要消耗極大鬥氣,此時根本分不出多少鬥氣滋養受損經脈痛楚的錯覺只持續了二分之一個彈指的瞬間,李風鳴臉sè已然紅潤,心中暗歎:這些時間拼命的修煉,一直沒有得到實戰檢驗,生怕是白練了,關鍵時刻果然顯出效果
李風鳴冷哼一聲:“怎麼?就這兩下?”王逸的目光中閃現出一絲驚訝之sè,因為他發現李風鳴拳頭上的力道沒有再輸出一分,一絲都沒有,剛剛接住自己的一拳之後,就沒有再發力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家將遲疑之際,頓時從手背上傳來一股冷颼颼的涼意,來的很快,山雨yù來風滿樓
一股巨大的力量自李風鳴的肌肉、骨骼深處爆發,從五大穴池中排程出來的鬥氣,呼嘯翻騰,源源不絕地湧入了他的右臂。厚重、沉穩的力量充盈在李風鳴右臂上,李風鳴本來就已經粗壯的胳膊突然膨脹了倍許。右拳之上青筋暴突,手臂附近空氣被巨力所jī,洶湧而出來不及湧到拳鋒的殘餘鬥氣自李風鳴右臂上湧出,瞬間將他右手的整個袖管炸成了粉碎,無數殘破布片有如蝴蝶般四散開來。
毫無懸念的反擊,這種蓄勢待發的反擊,不僅僅是扛住了王逸的“雙牛奔騰,全力突襲”,李風鳴狂暴湧出的鬥氣透過身體產生的巨大力量,徹底的將王逸將地九牛犀角槍反震了回去,李風鳴趁著右拳的反擊,借勢而出,腳底十分迅捷的一個突前,雙腳已紮成了最堅固的弓形狀,同時右拳重重的在砸向了王逸那肌肉隆起的xiōng膛之上,螺旋勁道將鬥氣一壓再壓,彈指半秒間到了極限,李風鳴一撐,整個鬥氣在瞬間爆開,連著那肌肉鼓起的xiōng膛爆開,血霧噴出,王逸一聲悶哼,咚咚咚咚咚,連退五步,腳底一橫,方才穩住身形
李風鳴心中剛升起這樣的意念,咻的一聲,那‘九莽牛巨槍’頓時將李風鳴拉進一個陌生的環境之中,只見雲霧繚繞中,好像是有活物在雲中悠哉穿梭,若隱若現,端的是幽深高遠,神秘莫測……
李風鳴心中焦慮想mō清狀況,也顧不得是什麼東西,只道這‘九莽牛巨槍’既然拉自己進此環境,必有深意,自己若是站在原地參悟,或許參悟十個時辰也悟不出東西,面對這樣的雲裡霧裡情況,李風鳴更願意嘗試‘有感而入靜’而不是苦熬參悟,不若往前遊覽一番,定能觸景有感。心中有了這樣的打算,李風鳴起身,便甩開步子走過去,感覺到自己是走在霧氣之山上,磕磕碰碰,卻不知前方路有無盡頭,只顧朝那雲霧走去,腳下之路看不清,也被霧氣遮掩,只是覺得高低不平,李風鳴加快步子,這銅鼎之路雖然崎嶇,但李風鳴畢竟巔峰鬥將,倒也不以為意,此刻他只求早些悟出‘九莽牛巨槍’之奧秘,然後收了‘九莽牛巨槍’早點回南楚,便吃再多苦也無妨。
李風鳴就置身於九莽牛巨槍下,不斷前行,不知走了多久,前面依舊是雲罩霧繚,看不出任何跡象,李風鳴暗自忖度:難不成九莽牛巨槍永遠走不到盡頭?還是說自己一直都在走一個圓圈?也不可能如此這般走了這麼久,前面依舊這番模樣吧。
李風鳴邊走邊想,腳下步伐更快了,知道後來,已經御氣前行,這一旦催動鬥氣積於雙tuǐ,只覺雙腳生風,比平時在地上走時要快上三四倍,李風鳴心中暗喜,也不管前面路有多遠,如今前後都是雲霧繚繞,想回去是不可能了,索xìng就一路向前,不熬盡這一口氣,不走通這條路,誓不罷休
李風鳴體內五大穴池中的鬥氣滾滾而出,奔騰外放,李風鳴此時已經要緊牙關,飛奔向前,後背早已被汗水溼透,心中只有一個信念——衝出九莽牛巨槍又行了一段路,李風鳴只覺的穴池內的鬥氣已經只有三成不到,正要咬牙再催鬥氣時,突地聽到遠處雷聲隱隱,雲霧不知道在何時竟然已經消散了很多,有東西在天際來回翻騰,李風鳴定睛一看,“莽牛”一數之後竟然將將是九條姿態不一的莽牛,這與九莽牛巨槍上九個凸起的莽牛形竟然如出一轍,李風鳴大驚,看著九莽牛翻騰,又是雷聲滾滾,怕是要下雨,李風鳴想找尋躲雨之處,自己置身雲霧之中何來棲身之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