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一槓子,到時候就別怪我睚眥必報
當然,不管心中是怎麼想的,至少表面上,王逸依然還是那份恭謹的樣子,“不知李風鳴兄臺還有何賜教?”
王逸,李風鳴,兩人目光如錐,凌空交接。片刻之後,誰都沒有震懾住對方。
李風鳴一拂袖,並不理會王逸,緩緩向南楚領主夏曉妍道:“領主,為南楚服務,豈同兒戲?剛才王逸純屬一派胡言,他說自己為南楚奉獻一生,可是,領主要招攬他,他卻百般推辭,只是心甘情願的為王定山效忠,分明是沒將領主放在眼裡,還請領主三思”
王逸冷哼一聲:“李二爺,你這是睜眼說瞎話,我王逸生是南楚人,死是南楚的魂,王大人對南楚,對領主忠心不二,我對王大人忠心不二,我們都是南楚的子民,都為南楚作出貢獻,豈是你三言兩語就能夠詆譭和磨滅的麼?如果我王逸對南楚有一絲的不忠那你拿出我的證據來啊啊”
李風鳴橫眉冷聲道:“像你這樣卑賤的奴隸,什麼事做不出來”
王逸眼中驟然閃過一絲精芒,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王逸再次欠身,平靜緩和的說道:“李風鳴,既是拿不出證據,你所說便是狂犬吠日,怎麼?你是怕和我在這擂臺上一決雌雄?不然你為何屢屢出言阻攔?”
李風鳴圓目怒瞪,厲聲喝道:“我只是覺得和你這種卑賤的奴隸,一戰,有損我南楚古武大世家身份”
王逸臉龐上掠過一絲猙獰,冷冷一笑道:“嘿嘿,李二爺,身份有高低之分,但是,鬥氣品階你卻差我兩階,你說?我一個卑微的家將,卻超過你這樣高貴身份的二爺的兩階,這豈不是一個笑話麼……”
李風鳴猛的一顫,臉色煞白,一拂袍袖,頓時語塞,幾欲辯解,終究說不出一句話來……
王逸冷笑了一聲,不屑的哼道:“怎麼?到底還是承認了,不是?”語氣很冷,就像呼嘯的朔風,凍人骨髓。
一瞬間,王逸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厲芒,冷然對上了李風鳴的目光。
李風鳴猩紅的眸子裡透出一股殺機,那種要把王逸打敗之後,要像修指甲一樣,細心地慢慢地把王逸身上每一處最敏感的地方都一點一點剔下來,讓他像只狗一樣在血泊中嚎叫上三天三夜,用舌頭死命地舔自己的鞋底,哀號著求自己快殺了他。
“怎麼,叫我說中,心虛了?”冷笑著指著李風鳴,王逸緩緩說道,“我們那時候分在同一組的時候,你還出手救過我呢,呵呵呵。”
這一句話,如一根厲刺,狠狠的扎進了李風鳴的心頭肉裡。
王逸見到眼睛冒火的李風鳴覺得再澆上一桶火油,這樣讓李風鳴更加的憤怒,氣急攻心,失去理智,這是王逸最想看到的。
王逸心道:“偽君子啊,偽君子,我看你被戳痛軟肋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卻又無法爆發,憋氣吧。”
話音落下的瞬間,全場頓時一片譁然一時間,心中不禁都生出了一絲疑惑之意。
感受著周圍眾人投來異樣的目光,李風鳴微微一怔,雖然突然大笑了起來,清朗的笑聲直上雲霄。“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自嘲了麼?”李風鳴這個反應卻是有些出乎王逸的意料的。
自己說話,反抽了自己嘴巴,結果還哈哈大笑,李風鳴啊李風鳴,你不會是氣瘋了吧,向來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從來都是義正言辭的呵斥別人,今天被擊中軟肋,就只會哈哈大笑?
對於李風鳴可能做出的反應,王逸早就做出了各種猜測,或是暴怒質問自己,或是破口大罵,又或者惶恐驚慌的解釋可是,唯獨卻沒有想過會有這種反應。
“滾”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李風鳴卻是懶得再跟王逸多說半個字,身形微動瞬間出現在王逸面前,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王逸踢飛了出去。
李風鳴終於發飆了,他動怒了,怒不可遏,正人君子的面罩終於被撕破,偽君子終於踢出了一腳,最粗魯的語言,最粗魯的動作,這一刻,偽君子的面目昭然若揭。
其實剛才李風鳴這一腳不重,只是怒氣到了極點的發洩,沒想到王逸非常默契的配合著飛了出去,摔下來的時候,故意發出了悽慘的叫聲,表情十分痛苦,王逸本想硬憋一口鮮血吐出,結果實在沒受傷,憋不出來,王逸心中已是狂喜,李風鳴終於發飆,而且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下,公然對自己下腳
“嚓,李風鳴怎麼一點不顧身份啊。就這樣隨便踹人?貌似王逸什麼攻擊話都沒說啊。”
“或許是,王逸在這李二爺面前太